婚期近在眼前,而西厢房的那颗定时炸弹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蠢蠢欲动起来,但他找的不是梅逍,而是直接找上了祁怀瑾。
“祁怀瑾,你觉得你做的事没有人会知道了吗?”男人语气愤恨,又带着一种手握对方把柄的洋洋得意。
祁怀瑾端坐在高座上,轻轻地撇去茶杯中的浮沫,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对于下座男人的叫嚣视而不见。
“祁怀瑾,你现在很得意是吗?”男人清秀的面貌此时因为嫉妒显得尤为丑陋,“若不是你,若不是你,今天在梅逍身边的人就是我!”
“砰”地一声,茶盏被重重地摔在茶几上,茶水四溅。
祁怀瑾终于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带着满身的威压,皇室的威严和掌权者的气势显露无疑。他一步一步地往下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下首那个男人的胆子上,“林秀,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直呼本王名讳这一条,就足以让你身首异处。”
开始,林秀被他那一摔杯给镇住了,可过了一会儿他又醒悟过来,挑衅地看向祁怀瑾:“那又如何,我此刻还不是照样站在这里。”
仿佛看出他的虚张声势,林秀索性豁出去了:“那一夜,要不是你捷足先登,如今你哪里入得了梅逍的眼。”想起自己被人截胡,林秀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人都道皇叔怀瑾二十又五,不近女色,不好男风,怎么到了梅逍这里,却要上赶着倒贴了,呵呵,真是闻所未闻,哈哈哈哈……”
祁怀瑾面若寒霜,无甚表情地看着他发疯。
“你为什么不说话!”林秀失态地向祁怀瑾嘶吼着,“为什么敢做又不敢承认。”
“是。”一直任由他发疯的祁怀瑾终于开了口,语气却带着一贯的平淡,“那晚我是截了你的胡,但是那又如何。难道我堂堂一个王爷,当今圣上的亲皇叔,还比不得你一个将军之子?”
祁怀瑾边说边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林秀被他的气势逼得不断往后退,竟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你以为,就凭你,能栓得住梅逍的心?”祁怀瑾借着身高的优势,微微俯低身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若是不信,你便……”
林秀猛地往后大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
而祁怀瑾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不去在意他会如何。
入夜时分,向来就寝时便门窗紧闭的王爷寝卧今日露着一丝缝隙,皎洁的月光直接撒进了房内,才一会儿就羞红着脸躲进了云层里。
“阿逍,今日,你在上面……”虽是床帐内的私语,祁怀瑾却没有放低声音。
随着一声轻响,垂着的床帐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许是帐内有什么物什照明,两人交叠的身影模糊地投影在床帐上。
“阿逍——阿逍——”男人难耐地喘息声带着丝丝甜蜜,关押不住地从床帐中传了出来。
上面的人影快速地动作着,虽没有发出声音,但一眼便知那是个女人的身形。
听着门内不断传出的暧昧低yin,林秀沉着脸,抓在门框上的指节用力到发白、突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祁怀瑾让自己今夜过来他的卧房,好,好得很,竭力收回想要一推而入的手,林秀踉跄着步下石阶,浑浑噩噩地隐入黑暗中。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祁怀瑾不禁暗自舒了一口气,不过尔尔。
要想赢,最彻底、最快速的方式便是釜底抽薪。
还不待他思虑更多,身下的巨物狠狠地凿了进来,“嗯啊——”,祁怀瑾一下子被这一突然袭击拉回了神,转而可怜巴巴地唤着身上的女人的名字。
梅逍叼着他的左边ru粒向外拉扯着,仿佛是惩罚他的不认真,含糊着低语:“殿下,你不专心啊。”
祁怀瑾搂上她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吻,身下软软地张开着,只想把硬硕吃得更深。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嗯?”梅逍话语的尾音高高扬起,带着点儿痞味,话音刚落,身下又是两个重重的抽插。
酸麻的感觉从内里传到全身,祁怀瑾紧紧地攀到梅逍的身上,微微施力,竟成功地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翻身居上。
“对,本王就是这么小心眼儿。嗯——”祁怀瑾微昂着脑袋,带着满脸的自信,居高临下地骑在她的腰间。
梅逍双手交叠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撑着自己的胸膛主动地上下起伏着。
男人的腰肢不似女人柔软,薄薄的肌rou覆盖在腰腹部,起落间皆是男儿的潇洒与利落。
祁怀瑾自己动作起来带着不遗余力,下身在吞吐间带出了越来越多的黏腻水ye,带着私心的,他偷偷地、慢慢地往里坐着,越坐越深,极力将硬硕吞进深处的小口处。
梅逍发现了也不拆穿他,由着他自娱自乐,待到他渐渐提不起腰的时候,她才抚上他的腰身,自己坐起身,自下而上的深入着。
女人的深顶与自己的相比总是多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掠夺感,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