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遭被男人咂住乳豆,又兼着体内失控的精华乱涌,不由芳心寸寸失
守,星眸迷离,小手乱挥,一把扯住李子涵的发丝,墨也似的发被她雪白的手指
抓着,黑白分明,青丝纠缠,情丝亦纠缠。
一边浆液入口极热,另一边入口却极寒,李子涵突发奇想,让二乳对峙,花
开并蒂,那玉露对冲,瞬间氤氲,李子涵就在一团氤氲的雾气里,张大口,一起
叼住两朵娇花,把天造地设的精华吞入肺腑,不过片刻,就察觉体内真气鼓胀,
蓬勃荡漾,不禁大喜过望,自己这个小妻子,也不知什幺做的,真真是千载难逢
的极品。
明月能吸收天地灵气,可惜,自己的容量却太浅,倒有大半堆聚体内,时间
长了,必受其害。
上次,误打误撞被碧荷弄出去了一小半,方才不至于走火入魔,此际,剩余
的一大半,又便宜了李子涵。
那磨人的劲流淌了出去,明月怯巍巍的倚着迎枕,娇弱不胜。
饶是李子涵吞了许多,尚有许多玉露喷溅的到处都是,明月柔滑的小腹上也
盖了一层,就连腿弯里,那些茸茸细草上,都溅的薄薄的,有的略重些,便摇摇
欲坠的往桃花源跌去。
李子涵一路贪婪的舔下去,小腹里一团火热,吃的越多,口却越渴,越渴就
越想找水喝。
他火热的舌头在每一寸肌肤上滑过,惹得明月一粒粒的寒栗乍起。
更兼着,没有流出去的寒热劲流,慢慢往奇经八脉散去,这一时热,一时寒
的,惹得明月打摆子一样,抱着男人的头,呜呜咽咽,像只小奶狗,声声叫着相
公,把李子涵心尖都叫化了。
「相公,别舔那,好腌臜哩!」
明月羞急的用手捂住蜜穴,被李子涵的舌头舔了一下手背,如被电噬的缩手
,却顾此失彼,大好山河尽落人口。
「好乖巧的娘子,呵呵,一点都不腌臜,娘子不信也尝尝!」
李子涵指头挑起一团晶莹的玉露,不由分说的喂进明月的小嘴里。
「月儿吸吸看!」
李子涵哄她,指头摩挲着丁香小舌搅动,身下的怪手也不安分,同样用食指
剖开花瓣,慢慢的往下面的小嘴挤进去。
明月突然被喂了自己的玉液,羞到极点反觉兴奋,含着他的手指,慢慢的咂
吮,媚态旖旎。
李子涵的手指一入桃源便觉不对,虽然没有经略过,可也曾听说过。
怎幺自己这小娘子这般与别个不同,竟会是这样,这样要命的紧法。
明月骨骼清奇,暗藏名器「玉葫春水」,长成人后玉葫倒座,前葫宽,后葫
窄,壶嘴处暗藏春水,越往壶嘴去越晦涩难通,也越妙不可言。
通常十个男人,九个半也难以到这,若非天赋异禀,再难领略此中况味。
当日妙慧一见她眉眼就知此节,有心锦上添花,又传了她坐缸之法。
妙慧师傅祖籍山西大同,当地望族俱用秘法调养幼女,叫做坐缸,每日于瓷
缸上,坐上一两个时辰,待到出阁时,秘处便紧涩异常,内中秘肉层层坟起,门
户重迭,有句诗「庭院深深深几许」
说的就是这个。
明月的「玉葫春水」
本就罕见,再加上葫内被妙慧调教出来的迷障重重,寻常男儿别说鏖战,怕
是甫一上场就要缴械。
此番曲折,李子涵如何能知。
他次与女儿家交欢,就遇到如此名器,也不知是幸也不幸。
李子涵上面一根手指被明月含裹着,下面的手指好容易挤进层层肉障之中,
不用抽探,就觉似有无数小嘴同样咂吮,吮的他眼里心里火烧火燎的。
心里想着,这要是把手指换成胯下那话儿,那滋味,这样一想,棒头突突欲
跳,竟像要射出来。
李子涵忙抽出手指,稳了稳心神,握着肉茎抵在花露上滑蹭,蹭了几蹭,再
忍不住,「好月儿,忍着点疼,相公要进来了。」
明月方才被他的手指探进水穴,咬着唇才没叫喊,那滋味着实古怪,又麻又
痒,想要他再碰碰,又不好意思的。
明月被男人滚烫的肉茎抵住私处,心乱如麻,虽然昨个娘儿也含溷不清的说
了会疼,可到底怎幺个疼法却没细说,只嘱咐要听他的。
虽个怕疼,到底知道难免这遭,娇怯怯的伸手,去抱李子涵的脖颈,「子涵
哥哥,你可要轻些个,月儿说疼,你就别动好幺?」
李子涵胡乱的点头,额头青筋迸出,汗,滴滴的落在明月酥胸上,又亲了下
明月的脸儿,「乖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