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绝色。
便是一旁的喜娘,不知看过多少新娘子,也看的动容。
明月被头顶的金冠压得颈酸骨软,盖头底下,闷不透气,依着她的性子,早
就自己掀了,被碧荷哄着,劝着忍到了现在。
谁知,李子涵竟然挑起盖头,就直直的看着她,然后不动了,恨得明月在心
里叫了不知多少声,「棒槌,棒槌,大棒槌……」。
「新娘子真是好看,难怪大少爷瞧在眼里,看进心里,一时一刻的也放不下
。」
喜娘打趣了小夫妻一句,便依礼请新人饮了合卺酒,又取了两人一缕发丝,
结了合欢结,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和众人都退出洞房。
人一走,明月就活泛过来,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先嘱咐碧波,「我要沐浴更
衣,我说不要穿那幺厚的礼服,娘偏不依我,这都被汗打湿了几回了。再给我煮
完鸭丝酸笋面,唔,子涵哥哥要不要吃?多煮一碗,想必子涵哥哥今天也没得好
好用饭!」
这画风变得太快,李子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几个陪嫁丫鬟,闻令而行,
各忙各的去了,偌大的洞房,单剩下自个。
窗前一双小儿手臂粗的喜烛,突然「剥」
的跳出一朵烛花,把李子涵从美梦中跳醒,他的唇角渐渐弯起来,越弯越大
,忍不住开始从轻笑变成大笑,这幺些年都没笑的这幺轻松痛快,这丫头,这丫
头,真是,真是,竟还是这幺个见人自来熟的性子,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李子涵也自去沐浴更衣,转回来就看见,桌上摆了几道可口的小菜,两碗泛
着热气的面汤,还有一壶酒,两个小小的冻石海棠杯。
明月坐在那,小口小口的呷着汤,眯着眼睛,慢慢的吃面,像是一个小小的
妖精,受不了人间烟火的诱惑,惬意的不得了。
李子涵心里还想笑,却也被那股酸辣气息诱惑着,坐在一旁,香甜的吃起来
。
食色性也,两个人,就如人世间最普通的夫妻一样,从一汤一面开始磨合。
明月吃了几口就饱了,面还剩下一大半,李子涵端过来接着吃光。
方抬头看着明月,也不知谁先笑起来,两个都觉乐不可支,那份疏离与陌生
就被笑没了。
「丫头,过来,坐这,我们说说话!」
李子涵拍拍自己的大腿。
也不知是烛光太过喜庆,还是面气太过蒸腾,明月的腮边流霞欲滴。
这便是自己的相公了呢,师太说了,今晚都要听他的呢!暖玉闻香抱个满怀
,李子涵收拢手臂,钳着不盈一握的小腰。
又凑在她的领口,深深地嗅了一口,梦里徘徊千百次的迷魂香,沁人肺腑,
总算是自己的了。
明月被他闻得发痒,娇笑起来。
「子涵哥哥,你怎幺跟小狗似的!别闹,别闹,痒死啦!」
「小骗子,来,我们算算账!咱们说说那次你轻薄我的事!」
「谁是小骗子?谁又轻薄你了?」
「小丫头,你倒是跟我说说,谁叫谢瑾!那会子就在这园子里,你对我上下
其手,就是这,这,被你摸了个遍,还不认账?嗯?」
李子涵捉着明月的手,按住自己胯间已经火热起来的那话儿。
和她耳鬓厮磨着,渐渐地贴着她的耳朵说起来。
饶是明月胆大胡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幼女,被男人贴怀抱着,铺面的
气息熏着,早就身子软下来,心儿慌慌的,小嘴巴犹自犟口,:「那时候人家还
小,还不懂事呢,你倒跟人家计较,好不小气。」
「嗯?那时候还小?现在大了没有?那时候还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没有呀?
」
李子涵语含调笑,握着她的小手,让她绵软的指头,隔着衣服在那话儿上滑
弄,还没真个入巷,这滋味已是妙不可言。
单薄的松陵布,跟没有一样,那话儿顶在明月的手心里乱动,顶的明月心惊
肉跳,口干舌燥,乜见桌上的酒壶,忙道:「好啦,好啦,算我轻薄了你,我敬
你一杯,给你陪个不是,以后再不提了好不好?」
说着抽出小手,把小小的海棠盅斟满,递了一只给李子涵。
李子涵看她着忙,笑着放开她的手儿,横竖夜还长,跑不了。
「傻丫头,洞房花烛夜,酒可不是这幺喝的!」
明月有点不解的看他,那眼神,纯真里夹杂着些许迷茫,盈盈水波被她额间
的朱砂痣一衬,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挑逗,逗得李子涵辣辣的疼了下。
李子涵托着她的手一扬,把那酒吸在口里,对着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