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南宫澄是知道阮招儿是妖怪的事情?在下得推波助澜,让你们知道阮招儿是妖怪,你们看他武功高强,他就是妖怪!
王阁鼓掌喝彩,煽风点火说道:“来来,开局,赌阮招儿赢还是荣王世子赢,先说好,我压阮招儿赢。”
南宫澄,你还表露出对阮招儿的担忧,你这忘恩负义之人!
阮招儿与荣王世子打得你死我活,就连南宫铁牛都出手阻拦。
王阁见南宫澄依旧一副担心的样子望着阮招儿,心里头的醋意上来,心想道:“爷跟你抢阮招儿,让你被人抛弃,我再乘虚而入……不对,雪中送炭,你一定会感动的。”
王阁啧啧叹了几声,笑道:“没想到阮公子还是个带劲儿的美人,性情泼辣,与我听闻的不一样。”
我在暗示你们,阮招儿根本不是正常人。
南宫澄,你还为了这小妖Jing在荣王世子面前求情?
气哭我,气哭我!
老子不怂了,王阁,你不要紧张,你看南宫澄这傻样,就知道他没什么神奇之处,当他是芸芸众生,跟他说话有何畏惧?
不准紧张……
哇哇哇……心跳得好快……啊啊啊啊……越靠近怎么觉得南宫澄越好看?诗,诗,我之前写来夸他的诗呢?脑子怎么陷入一片空白?王自安出息点,拿出你在御前殿试的勇气。
我呼吸不畅快了,救命啊……
王阁小心翼翼地靠近南宫澄,故作温声说道:“你跟他阮公子很熟吗?”
对,只要我以阮招儿为理由,你肯定理我,好生气,好嫉妒阮招儿。
南宫澄面露难色,点头轻声说道:“王公子真……真的看上招儿吗?要我帮忙吗?”
啊,月老,在下活过来了。南宫澄跟我说话了,声音真好听,像编钟礼乐般的动听,请您老人家帮我们牵线。
王阁惬意一笑,脸上心旷神驰,心里砰砰直跳,跳得要命。他脑子恍惚,没听清话。他低声细语说道:“你再说一遍,酒喝多了,没听清楚。”
南宫澄靠近王阁耳边,呼吸气息带着清香的酒味,尽悉喷洒在王阁的耳边,声音沉沉说:“我帮你约招儿。”
王阁感觉自己快飞升成仙,飘飘欲仙,脑子轰轰作响,直到打道回府都喜出望外。
南宫澄约我了,他约我幽会,还什么时候都可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后来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互叫小情郎。
王阁跪下地上,惬意地yin哦了一声:“啊……”
父亲拿起手中的戒尺敲了敲他的后背,严厉喝道:“竟然在德文先生面前开赌局,有辱斯文!跪好了,脑袋上把书顶好,没有两个时辰不准起来。”
王阁跪下地上,愉悦地呻/yin了一声:“啊……”
受德文先生邀约,王阁终于能进端王府的私塾暂替教书。
王阁早早到达王府私塾,昨晚兴奋了一晚。只是他没想到南宫澄竟然这么早就过来,还没准备好见南宫澄。
南宫澄身段亭亭如竹,屹立于窗前读书,晨曦光亮落在他身上十分柔和。
王阁站在学堂门口,心里的小鹿乱撞,几乎快冲出身子,他暗骂自己怎这般没出息。
这么多年,没人懂他的心境,如今也是。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可他不敢觊觎,担心南宫澄会害怕他。
但现在有个阮招儿,也就是说南宫澄还是可以接受男人的。
王阁重重地咳嗽一声,但南宫澄似乎不理会周围的声音,继续看书。
王阁的心乱跳着,他小心翼翼走到南宫澄身边,手中的湘妃竹骨扇轻轻地碰了一下南宫澄,呕呕说道:“这么用功!”
南宫澄微微吓了一跳,睁着大眼睛看着王阁,恭敬地作揖:“王大人。”
“别叫王大人,多见外。”王阁悠悠说着,心里忍不住感叹,你叫招儿招儿多亲热,怎么到我这里就生分。
“您自便。”南宫澄淡然一笑,点点头。他转身回到旁边的座位坐下,刻苦地研读经文。
南宫澄,你怎么又不理我?
王阁破罐子破摔,不羁地南宫澄身边坐下,见南宫澄正认真学习,一双凤眸炽热耿耿地盯着南宫澄白净的侧颜。
身上气香清酷,不兰不麝。鼻子英挺直长,眸光里神采奕奕,嘴唇……粉嫩如二月海棠花,艳丽动人。
他一靠近南宫澄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额头,眼前人曾亲过他额头,仿佛多年前的柔软还残留在额头。
他很贪心的,现在他就想亲亲南宫澄的嘴唇,应该很软。
遇到南宫澄后,他知道自己是好男色,因为除了南宫澄,他根本不想喜欢任何人。
同窗邀约南宫澄去朱玉楼,南宫澄推三阻四,怎么也不肯去。
王阁太想跟南宫澄一起吃饭喝酒,便说道:“去吧,我们再聊聊我与阮招儿的事。”
搬出阮招儿后,南宫澄才同意。
我跟阮招儿能有啥事?我揍他还差不多,这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