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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凯原本觉得,他看过的那些教学视频里,无套时双方表现出的激动部分,都是演出来的。
毕竟,现在的套子技术那么好,薄薄一层,几乎算是轻薄如无物了。若是说肌肤相贴产生的异样快感,他也不是没用过侍人,感觉不至于。
所以他万万没想到,当小何法官没带套的gui头擦过了他的前列腺,他会觉得身体内部如同被点燃了一串引线,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噼里啪啦往上跑,脑子里像被点燃了一连串的烟花。
他不由“靠”了一声,小何法官立即停下了动作。
两人面面相对,何正法的脸色也有点怪,两人一时都有些尴尬。
邹凯先反应过来,干笑了一下,“啊,没事,你继续,我就是没想到——”
小何法官点点头。
他自己也没想到,Yinjing毫无阻隔的进入邹凯的体内时,感受竟然和戴着套大相径庭。
此时他刚刚进了个gui头,冠状沟正卡在邹凯的内层括约肌那里。肛口的皱褶被撑开,成为几乎平滑的一圈rou环,皮筋儿一样勒住他的Yinjing,随着邹凯的心跳,一缩一放地微微动着。
不再有一层薄膜隔在中间,两人肌肤直接相贴,何正法有一种能直接碰触到邹凯心脏的错觉。这感觉让他的心跳突然加速,浑身上下生出无穷尽的力量,只想握住邹凯的腰,一气冲到底,又想把他搂在怀中,如玻璃人一样珍贵的捧起。
他咬住下唇,克制住身体拼命往前的欲望,一点点往前使力。
直肠内部,看似光滑,其实肌rou却是一环一环的。平日何正法进入时,不太在意,此时刻意放慢了节奏,却能够体会到每次经过一环肌rou时,gui头那种微妙被吮吸又被放开的感觉。这种慢工细活,比大开大阖的进出还更考验腰力,只进到了一半,何正法额头上就已见了层细汗。
对于邹凯来说,则是此时体内的快感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让他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Yinjing,毫无碰触之下就颤巍巍的自己晃来晃去,硬到发疼。他忍不住将大腿分得更开些,抬起腰,用肩背支持住体重,发力往后主动一顶,这才又多进去了一截。
何正法被他破坏了节奏,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往前一顶腰,终于将整个Yinjing埋入了邹凯体内。两人都不由发出一声闷哼,小何法官额头的汗落了下来,正滴在邹凯的脸上。
邹凯发现新大陆一样,伸手替他身上的男人抹了了下汗。
“你怎么热成这样?”
小何法官先摇了摇头,又似想起什么般说,“老山参?”
邹凯恍然,山参性热大补,小何法官大概是身子弱了点儿,虚不受补。
“没事,你动一动,发散出来了就好了。”
小何法官“哦”了一声,开始动作了起来。
没有那一层套儿了,摩擦就都是皮rou直接对上皮rou,邹凯很快发现,这样的刺激比之前实在是强了一倍不止。小何法官才前前后后动了几百下,他前头先受不了了,Yinjing跳动了两下,喷出一股白浊,落在他的胸上。
何正法停下了动作,拿手指沾了点Jingye,递到邹凯嘴边,邹凯闻到一股轻微的膻臊味,嫌弃地歪过头,“拿走拿走。”
何正法于是用手指抹了Jingye,却没有顺手擦在床单上,而是涂在了自己拔出一截的Yinjing上。邹凯正在贤者时间,半闭着眼睛整个人放空,虽然看到了却没反应,等到他重新cao了进来,很快地在自己身体里头高chao,才意识到这是将两个人的Jingye混在一起了。
他心里唾了一口,鄙视小何法官的生理学。两个男人,没有侍人做媒介,Jingye再怎么混也不会有生娃机会的。
何正法虽然射了,却并没软下去,也没从邹凯身体里退出,而是就着姿势趴下来,压在邹凯身上歇息。
他虽看起来瘦,体重却不轻,邹凯只觉得胸口如压大石,稍微推了他一下。“你今天倒快。完事了就先下去。”
小何把头凑过来,跟他贴着脸,懒洋洋地说,“谁说完了,还早呢。”
邹凯于是知道,这是今晚要二度甚至三度鏖战的意思。他刚虽泄了一次,却也觉得兴犹未尽,自然并不反对。
两人都在不应期,闲聊天,邹凯问他,“你干嘛故意输给我爸啊?尊老也不必这么尊。”
他棋艺算不上Jing,从小看棋却看得多了,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何正法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别的老不用,你爹还是要尊重一些的。”
他的唇虽不厚,咬起来口感却很好,邹凯和他亲做了一处,津ye交换之间,唇舌分开,唾ye拉出了细细的银丝。
邹凯只觉得腹部血管微微一跳,胯下的小兄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复原了。
何正法压在他身上,自然也感觉到了,懒洋洋的伸手握住底部。他手掌与指根相连处,有薄薄的老茧,邹凯被他握住外边包皮上下撸了一下,激动的打了冷战,小兄弟迫不及待地弹了一下。
他体内也随之紧缩,何正法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