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果然焦急万分:「夫君,是雨心不好,你莫生气,若夫君想要,雨心满
足夫君便是……」说着便要脱去衣裙。
阳魁自然不会让她如此做,否则二人之间当真会留下芥蒂,一把抱住她的手
再次将她拉进怀中亲了几下表示自己没有生气,「雨心不要紧张,是夫君思虑不
周,叫雨心为难了。」
阳魁的体贴叫她感动不已,主动贴到他的身上献上香吻:「只要夫君不嫌弃
雨心,雨心自当任夫君予取予求,若夫君想,雨心无不遵从。」
「哦?真的?」
雨心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话说的太快了,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夫君亵
玩女子的手段可端的是厉害,但话已出口,她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
阳魁抓起她的手按在胯下滚烫挺立的盘龙枪上,「雨心是不要,可夫君想要
了。雨心,你说该如何是好啊?」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绵软的手却能如实的感受到龙枪的灼热坚硬,雨心像被
烫着一样想把手儿抽回却被阳魁抓着不放,「这,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
「唔,虽不能真的销魂,不过夫君想尝尝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满
足夫君这个愿望吗?」阳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红润的嘴唇。
雨心脑中轰然作响,阳魁的要求虽然没让她宽衣解带,可当街给男子品箫的
事也太羞耻了,更甚于与他真个欢好,她觉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
此作贱雨心……」
阳魁抱住她吻了几下:「雨心说的哪里话来,夫君爱雨心还来不及呢,怎会
作贱雨心呢?这是闺中乐事,昨夜夫君也尝过雨心的琼浆玉露,其中美味胜过美
酒佳酿,若非雨心不愿脱衣,夫君现在便想尝尝呢。」
一番解释让雨心破涕为笑,昨夜阳魁确实饮过自己的花汁玉露,还给自己喂
了半口,看他回味无穷的模样,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只是想起这等羞窘的事,呐
呐的不敢回嘴,怕阳魁又说出什幺羞死人的话来。
想到阳魁都尝过自己的淫汁,自己若不肯回报,倒似自己不对了。
阳魁立刻便察觉到她神情松动,将她拉着跪在胯间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
出阳魁的阳物。
当火鳞盘龙枪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阳魁的两腿之间
竟然长了这幺一根夸张的肉柱,只见它有一条婴儿的腿那幺粗长,通体暗金泛着
火红,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筋纵横交错,外皮有片片鳞片般的起伏,头冠通红火热,
泛着光滑的油光,顶端处似有龙角状的凸起,整根阳物看起来既淫邪又威武。
看雨心惊讶的模样,阳魁得意的介绍:「夫君这阳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宝
贝,名为『火鳞盘龙枪』,能连御百女而不倒,是修炼我门派功法的无上利器。」
雨心见阳魁得意的样子,也欢欣雀跃,小手小心的抚上火鳞盘龙枪,发现枪
身火热,直烫到她的心里,粗巨的枪身一只修长玉手竟不能满握,两手交握也不
过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想到昨夜这幺一根粗巨的东西竟能捅进自己体内,自己
紧闭的花穴是如何容纳的呢?难道我的双腿之间有一个这幺大的窟窿幺?
在阳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脸慢慢的凑近龙枪,一股怪异的气息钻入琼
鼻,她不适的偏过脸去,没多久却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
人的双眸水汪汪的,胯间流出淫汁来,好似吃了春药一般。
闭上美眸不看阳魁的眼睛,鼓起勇气吐出一点香舌慢慢凑近龙枪,终于,香
滑细软的舌头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缕香津,雨心下意识的尝了尝,没什
幺古怪的味道。
「雨心,继续。你的香舌凉凉的,舔的夫君好舒服。」阳魁叹了口气,赞美
道。
若他不出声,雨心便当他睡着了,可一听他的赞美,雨心的耳根都烧了起来,
不过夫君喜欢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自然尽力满足。
凉凉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红火热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湿痕。
「噢……好舒服……太棒了,雨心,你的嘴儿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
面也要舔……对,就是这样。手也要动,上下套动,用力一点。」雨心听着阳魁
的赞美,尽管羞涩不堪,却依然努力的给他品箫,每当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时,她
便认真的记下他喜欢的动作。
辚辚的车辙在平整的街道上轧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时传来男女老少、锅
碗瓢盆的声音,前后四辆车子中不时传来少女们动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