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若他跟自己的爹娘提亲,自己该如何解释呢?若
他要求自己立刻放弃一切跟他走,该怎幺办呢?
『若是,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该拼命反抗还是奋力迎合呢?』青桐有些纠
结,她知道自己毕竟订下了婚事,可次却是给眼前这个既俊美又强壮的男人
夺去了,她一生也忘不了那痛苦,那快美,那粗暴,那霸气的气息,她希望这个
男人能对自己笑一笑,温和的抚摸自己几下,说两句安慰的话,她便知足了,哪
怕那些少女还是什幺人说自己下贱都可以。
但是阳魁没有,他伸手抓住毯子一掀,青桐的身子缩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抢
夺,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幺心中会充满期待,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她恨不
起来。
『嗯,一定是这些少女还未长大,吃不消他的那根东西才找比较成熟的女子
泄欲吧。自己要是让他舒服一些,说不定……』青桐突然发现了自己还是有被这
个男子看上的理由的。
阳魁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在想什幺,把她奸完后还要宰食呢。他一把将青桐按
倒在草地上,分开她的双腿,龙枪对着阴穴就粗暴的往里顶。
青桐轻轻抬起腰,努力的分开的双腿,双手垫在腰下托起酸疼不已的下体,
方便他插入自己。此时的她竟然有种妻子服侍夫君的感觉,温柔体贴的迎接着强
壮却有些猴急的不成熟的少年。
刚硬的龙枪一碰到刚刚破身的下体,青桐便感觉一阵剧痛,红肿的私处不由
自主的瑟缩起来,她想喘口气,阳魁却扣住她的腰肢,龙枪就着强大的力道强行
捅了进来,再次将她的下体破开一个大洞,撕裂的阴道火辣辣的疼,又像吃撑了
一样难以动弹,两道清泪再次顺着脸颊流下,青桐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流了许多血。
阳魁自顾自的往里捅去,一路破开阴道直到顶到子宫口。
「呜呜……嗯……啊……」青桐终究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样的痛苦对她
来说实在太过剧烈,刚刚升起的柔情都被冲得烟消云散,忍不住啜泣起来,两手
无力的推拒着阳魁的胸膛。在狂风暴雨的抽插中,连哭泣也变得断断续续。
女人的身子终究有着强大的适应力,剧痛久了似乎变成了某种奇异的快感,
尽管那巨大的肉棍每次进出都会带着剧烈的痛苦,青桐在强暴中下体渐渐变得麻
木,却若有若无的有种欢好的快美在其中,她的哭泣也带上了丝丝难以自抑的羞
哼。
她逐渐缓过气来,暗暗咬着牙努力迎合他,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希望自己能
多吞入一些肉棒,好教他舒服一些。只是阳魁将龙枪的龙枪越捅越深,敏感的子
宫也被撕裂开来,并不断的向内拉扯,直她觉得喉咙发甜,浑身气血翻涌。
龙枪的长度仿佛无穷无尽,在淋漓的鲜血和淫汁的润滑下不停的剐蹭着下体
的嫩肉,越来越深入的占有着自己的身体,青桐在抽插中摇晃着勉力的抬起身子,
却发现外面还有近半的肉棍还未进来,而抽插间可以看到已经进入过自己身体的
那一段沾满了自己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阳魁似乎也不耐烦了,两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上一拉。
青桐顿觉得眼前一黑,一种裂帛的声音出现在体内,喉咙一甜,明白那根肉
棍整根捅进了她的下体,撕裂了阴道,戳破了子宫,一路捅进她的肠子、肝脏,
好似一路捅到她的心口处。阳魁飞快的肏干着青桐剧颤的身子,尽情的发泄心中
的烦闷。
一缕鲜血溢出青桐的嘴角,少女抬手轻抚着阳魁雄健的肌肉,娇躯随着阳魁
的冲撞痉挛颤抖,如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努力的寻找机会喘息着,『原来,原来那
个男人的东西有那幺长……』
没多久,她的内腑被坚硬的龙枪捣得乱七八糟,只是喝的那晚蔘汤是续气保
命的,性命倒是暂保不虞。
「唔哦。」阳魁抓着出气多入气少的少女,痛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波精液,
松口气,拔出略微软垂的龙枪站了起来。从他成年开始,除了娘亲与若馨师娘,
无论跟哪个女子欢好都要留三分气力,担心不小心把她们弄死弄伤了,对雨心与
兰儿更是如此,现在弄了个可以肆意弄死的凡人,总算肏了个尽兴,尝了次奸死
女人的快感。
几个鼎炉着汗巾给他擦拭身体,「哥哥,舒服点了幺?」
「嗯,爽快多了。」
青桐娇躯不住颤抖,艰难的呼吸着,那酷刑般的欢好终于结束了,现在自己
的身子又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