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从当日从女忍者身上看到那微微隆起的
胸脯,他确认这种含蓄的曲线才是女性身体最美的一面。他爱他的妻子,但无可
否认章乐红那一双大奶并不是他餐桌上的茶。他知道这样对妻子是很不该,可是
真的连摸一下的慾望也提不起来。
「那我先睡了,你也别太晚。」
「知道了,晚安。」
子羿以日本人身份生活,也和大部份日本家庭一样,夫妻是分房而睡,他们
连一晚也没试过抱着来睡,神交始终是比性交要高尚得多。
新婚是一个叫人感到幸福的生活,经历过弑血的日子,两人终于找到安稳的
人生,但从小而成的战士之血并没有随着和平沉静下来。某些月圆风高之夜,子
羿和乐红仍是会怀念过去那不平凡的日子。
「老公,我今晚约了姐妹去打麻将,晚一点才回来。」
「嗯,多赢一点。」
这天接到妻子晚归的电话,子羿胸口感到一阵憋闷,从床的一格拉开木板,
是最亲的另一半也不知道的秘密,刺客的隐身衣。
这套曾陪伴自己出生入死、保存十年的衣服,也有到外面世界透透空气的需
要。
子羿轻呼一口,决定要给自己放纵的一刻,从耳边拉开人皮面具,是连妻子
也从不得见的真面目。
穿上刺客隐身衣,十年时间子羿的身材高了,但体形没有怎变的他仍是颇合
适,他看着镜子满意地笑了一笑,宝刀未老,就是这种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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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口气,从窗户跳出去,十年了,有多久没这样轻鬆,这个才是真的自己
吧!为了安稳生活,为了我爱的人,我选择了逃避自己应有的人生。
这个,才是真正的子羿!
一瞬间,从大厦的墙壁飞跃到天台,没有改变,飞天刺客的大名一点也没有
改变。
飞,子羿在飞,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是在登上最顶层的一刹那他呆住了,
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居然会有先客。站在电视天线上那身影和色调,是永远也不
会忘记。
「是妳…」更令子羿吃惊的,是他看到对方身上的紫红色,在变成了色盲的
今天,他居然看到红色。
女忍者的眼神同样吃惊,她并不是在这里等待着谁,事实上她身上流着战士
之血比子羿更为强烈,在今天之前她已多次回复忍者面貌,来舒发隐藏自己的冤
屈。
竟然会在这里碰上了,难道这是所谓的…宿命?
当然谁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不过单纯是因为大家是住在同一大厦。
「日安。」真红幕张以一贯大和抚子的礼仪向对方请安,子羿也报以一个有
礼之邦的回敬:「晚上好。」
十年前大家战斗的理由到今天早不存在了,但两对互相盯着对方的眼,仍是
有一种你死我亡的怨恨。
『你这个强暴我的男人!』
『妳这个阉割我的女人!』
子羿重提当年的一战,以中文说道:「想不到日本的忍者,是轻易放弃身为
战士的尊严。」
真红幕张以日语回答:「尊严对一个忍者来说不算什幺,为求目的,我的一
切也可以放弃。根据忍者规条,决战落败,同门一族要担当责任,师父和师妹们
都要一同切腹谢罪。只要我不死,责任就由我一个来全负。」
「原来如此,妳是忍辱负重呢。」子羿语气里带着轻率。
毋庸置疑这个晚上是必须以任何一方死亡作为终结。真红幕张继续以日语问
道:「你…希望葬在哪里?」
子羿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以中文回答:「维多利亚港,那里风景不错。
妳呢,还是大坂的肥后桥?」
真红幕张摇一摇头,语气平静:「我出嫁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家,跟你一样
吧,维多利亚港。后髮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请尽量别把前髮吹
乱,昨天才烫的,那理髮店有点贵。」
「明白,女生都比较爱美嘛。」
「抱歉无理要求,但请谅解因为我有丈夫。」
「也是,谁也不希望妻子的人头上有伤痕。那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
「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十年不见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
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