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野种后,子羿也是轻鬆多了。
妻子和情妇几乎同时怀孕一事,子羿全没怀疑,对一个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
的刺客来说,他们的命是早交给上天。笃信命理的他认为这是苍天给予自己的命
运,爱我的人围着自己来走是理所当然。
就像两个所爱女人的名字中都包含一个「红」字,正好是上天用作弥补自己
看不到红色的缺陷,这是一种天意。与五行欠水要改上以水为部首的名字,缺火
要加上以火为部首一样,是中国人五千年来的智慧。
至于乐红,她甚至不知道子羿妻子怀孕一事,哪个男人会告诉情妇自己的老
婆大肚了,来让她坑你一大笔?
六个月后,乐红的肚子已经不小,不适合在天台飞来飞去,而且子羿也对干
孕妇没什幺兴趣,于是大家商议休战半年产假。
「不做爱见见面不可以吗?」真红妹妹不忿说,子羿推却道:「何必要做冒
险的事,大家成年人了,妳又快有子女,专注照顾小孩不好吗?」
「你分明是只想跟我做爱!」
「唉,到这种时候还不相信我?」
男人要绝情时女人是无可奈何,加上每天给丈夫戴绿帽子乐红也蛮内疚的,
于是只有咽了这口气,专心安胎替唐镜家继后香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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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四个月后,孩子出生了,是一对孖婴,两个都是女的,子羿按照当初的构
思,大女瑞穂,小女美豆,日语发音一样,汉字不同,都是可爱秀气的名字。
在陪月的那段时间,乐红是打算不再见子羿了,这个绝情的男人,连自己骨
肉也不想负责,但一想到丈夫那没有的粗长肉茎,哎哟怎幺又流水了?
结果两个月后,开刀处完全埋口了,可以坏坏了,女忍者再次出没,刺客早
在天台等待。
「孩子出世了吗?什幺名字?」
「你别管,负心汉!」手里剑、铁链、忍者刀一起击出,半年的怨屈发洩在
对手身上,但一个女人在生育后的体能跟少女时代没法相比,今天的真红幕张已
经连半招也胜不了当年的好敌手。
「来,让我看看妳的腰有没变粗。」
「放手!你这衰人!」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不要衰人坏到底?」
「要!」
最令真红妹妹吃惊的是,原来生育后的性慾是比当女时更强烈,人家还说有
孩子后会性冷感,都是骗人的。
「哈哈,没胸都那幺多奶?来,给羿哥吃奶奶。」
「不行,这是留给孩子的!」
由始至终真红幕张都没告诉子羿自己生的是孖胎,就连名字也绝口不提。除
了男人的不负责任心中有气外,对方始终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刺客,她不希望因
为上一代的仇恨连累下一代。女儿平平安安当银行女总裁,是身为母亲的乐红一
个小小的愿望。
至于子羿当然更不会主动提起有可能是自己播种的孩子,他家里已经有两个
要养,可不想节外生枝。
这样的日子一眨眼便是十年,瑞穂和美豆都开始亭亭玉立,逐渐长成两个标
緻的女孩儿,在女性月经到临前她们最大的疑问是:为什幺妈妈经常去打麻将,
而爸爸又每天去乘凉。
终于有一天她们忍不住,每人分头跟一个吊在父母的尾后,看看他们到底搞
哪一科。作为战士之后,两姐妹的资质还是很高,吊着父母在大厦外墙跳来跳去
也没被发现,找天家庭内纠纷,应该可以一战。
结果她们发现了爸妈的惊天秘密,居然是爱玩角色扮演的变态夫妻!
「家姐,什幺是角色扮演?」美豆还是比较清纯的,瑞穂解释道:「就是扮
演别人,我好像听到爸爸扮刺客,妈妈扮忍者。」
「我明白了,即是我们拿神仙棒扮魔法少女的那种?」
「就是差不多啦。」
「哈哈,想不到他们是大人都爱玩。」
「还有啊,记住千万不要说我们看过他们在天台做的事。」瑞穂脸上一红叮
嘱道,十岁的小女孩已经知道那是什幺,倒是妹妹蛮纯情:「就是打摔角吧?」
「那其实不是打摔角啦,哎呀不跟妳说了,过些儿妳自然明白。」
「明白什幺啊,家姐告诉我啦?」
「不跟妳说了,去看电视吧。」
「到底是什幺耶?说啦说啦。」
瑞穂另一不好意思告诉妹妹的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