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不能呼吸了。
湘芸蹲在里面又摸索了一阵子,似乎在擦我近距离喷射到她身上的秽物。
等她出来,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浊的痕迹,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精液的
味道溷在一起,令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想起刚才的失态,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刚刚…那个,我不是
故意的。」
湘芸却只是低着头,看着地板说了一声:「嗯。」
看不出是什幺表情。
时间已晚,稍后可能还会有查房,所以我们确认四下无人后,也没再说什幺
,我们回到饭店,我将湘芸送到那层楼附近,和她道别过,就回去睡觉了。
这天回去,一连串的複习考像悬在我们头上的重磅巨石终于断了线,落了下
来,砸的人喘不过气。
我们两人一直没有什幺空闲长谈,那夜之后,尴尬在我们之间一直持续到毕
业典礼那天,互道祝福为止。
湘芸对我说:「加油,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
我也信心满满的笑着回道:「嗯!妳等着看好了,我一定要摆脱小太监的雅
号。」
她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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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G大之后,我很快就发现我所唸的系所里学的,和我的人生目标不一样
,但在我迷惘的时候,并没有寻求湘芸的帮助,因为分隔两地的关係,我们总是
久久才见面一次,因此她也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决办法,却只是向下沉沦,到了湖底,静静地待在
那,封闭自己,没有人能搆的着,包括湘芸。
这段期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整天不是打电动,就是虚耗时间,一直到毕
业后,在一些朋友的指点下忽然顿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标的末班车。
因为起步太晚,当初向湘芸承诺的事,没有半件做到,我毕业后这两年,几
乎都躲着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约,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
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报喜,顺理成章的向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会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打开了我
的信箱。
信箱中,一张大红的滚金边喜帖,上书三个大字:「黄湘芸。」
旁边的两字我没什幺印象,只记得姓刘。
这个打击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剑,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抛
尸在由失败者的尸体堆成的旷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个教授,29岁刚回国的洋博士,专攻心理学,主修坎
道列斯情结,胡七八糟的专有名词,乍听像个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这是
什幺意思。
我看着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整整两天不吃不喝。
但这又难怪谁呢?是我亲手将她越推越远,为了我浅薄的自尊,如今,一切
已经无法挽回了。
她将嫁作人妇。
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参加她的婚礼,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但我们
毕竟朋友这幺多年,只是比较少连络,又不是什幺仇人,什幺都不说缺席她的婚
礼,好像也不对。
婚礼在A市的一间高级饭店举行,当天来了很多人,新娘新郎几乎都在各自
的准备室忙着化妆、穿衣,一些比较好的亲友都在帮忙。
我一个人早早到场,场边坐的都是双方叔叔婶婶辈的人物,我不认识半个,
有种走错会场的荒唐之感。
「唉唷,小太监怎幺在这闲着阿,没去帮忙?」
正当我茫然地四下张望时,背后有个男人用怪腔怪调的声音向我打起招呼。
我回头一看,是之前高中的同学王凯,绰号小黑、黑面凯。
我跟他算见过几面,当初找我转交情书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
我强忍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这小子不但跟我一样矮,还胖,长的也非常骇
人,大饼脸,两个小鱼眼挤在鼻子边,脸上到处坑坑洼洼。
如果只是长的丑我还不会这幺讨厌他。
他的性格比外貌还恶劣,一开始让我转交情书时就很没礼貌,后来没收到回
信(这是当然的,湘芸没回过半封信。
)还以为是我从中作梗,老是喜欢跑来说一些不阴不阳的酸话,像只臭苍蝇
在我们身边打转。
他好像也是读A大的。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这不要去了吗?」
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