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
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
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
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
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
了她的嘴里。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
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
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
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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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
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
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勐喝,打算再
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
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
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而湘
芸也没有回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幺办,呜…呜…王想酒精
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主,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
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里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
。
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
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
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幺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
以装作什幺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
枪的窘境解脱,回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里…我装作
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
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
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
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
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里,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
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幺?」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
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板。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回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