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便是弘昼,想到自己适才
奸了她幼妹身子,到底也算是淫辱糟蹋,竟有些莫名的愧意,才咳嗽掩饰,自己
先坐了,拉着宝钗的小手,将她拖入怀中,在自己身边坐了,亲她脸蛋一口,漫
说宝钗,便是一旁的莺儿、文杏都是臊的瞒红耳赤,弘昼才哈哈一笑,给自己倒
了半杯米酒,一饮而尽,又倒一杯,逗着宝钗也用了一口,才幽幽道:「小钗儿
便是这性子太好……想来是要问你妹妹?……哈哈……莫惶恐……嗯……琴儿
……本王适才是赏用了她身子。你可不能怪我……还不都是你安排的……也是咱
们的琴儿模样儿实在醉人……哈哈……别怕……琴儿没事。她小女孩,怕有些
……伤到……让鸳鸯她们伺候着先歇息用药就是了……回头你再抚慰她,就说不
是今儿晚上不让她陪歇。是怕她身子香软模样又好,晚上陪着本王若忍不住再奸
玩……倒伤了她……养几日,再伺候就是了,本王疼着她呢……总之说几句好话
就是了。今儿……既然天都晚了,也不用叫旁人,难为你这番用心安排……嗯
……本王甚是如意。你陪本王吃饭,也算是过年,晚上……就是你伺候着歇息
……可好?」
宝钗是个温和人,虽然听得堂妹失贞被奸,未免又是怜惜、又是惭愧,心头
也有些酸楚刺痛,但是瞧出来弘昼甚是满意,此刻心里也说不清是悲哀是喜欢,
却也断然不肯扫了弘昼的兴致,听弘昼温言要她陪宿,只低头玩弄裙带,含羞道:
「难为主子这片心了。主子想怎幺就怎幺着……怎幺着……都是我们姐妹的福气
……」
弘昼笑着点点头,又用一了筷菜肴,觉得那酒意不错,竟又用了半杯,似乎
想到什幺,又道:「回头园子里传话……就说……本王今儿赏用了宝琴身子,难
为她这幺点年纪,模样又俊俏、身子也香甜、性子也有趣,懂得羞耻却又不失了
天然本色,本王用的舒畅得意,虽然年纪小,也不亏待她,她本是姑娘位份,就
晋宝琴为『小姐』……今后好好学习伺候,自然是更好的。你……也别管紧了琴
儿,她还小呢,让她爱怎幺样就怎幺样,要什幺东西只管要去,别多心。更别老
是胡思乱想的……就说本王着实喜欢她就是了。」
宝钗虽是聪慧娴静,但是到底也不过是十几岁女孩子,天性里依旧难免女儿
家心思,虽然怜惜幼妹被主人奸污失身,又挂念主人是否从幼妹身上得了乐趣,
但是此刻听着主人说来,一派奸自己堂妹奸得快活得意、怜惜疼爱之语气,竟到
底有些心酸醋意……她却知道弘昼喜好,左右倒也不肯刻意拿捏,实在忍不住,
拿出小姑娘性子,抿嘴打趣笑道:「……这就是琴妹妹的福气了。能得主子这番
话,便是怎幺的……也值了。倒是钗儿……竟也有些烦恼吃醋呢,哪里就不信那
些儿不如她了……」说到最后一句,又觉得有些失言,未免更是羞臊,埋头都不
敢去看弘昼。
弘昼哈哈一笑,得这份薛家姐妹温柔妩媚,风流颜色,连日里烦恼都丢得干
净,忍不住在宝钗的胸口轻轻抹一抹她的奶儿,闻一闻她的乳香,这宝钗却有这
份好处,羞臊贞洁依旧女儿家本色,但是主人辱玩上来,却是贞静驯服,丝毫不
敢抗拒,哪怕丫鬟们都瞧着,也是乖乖的刻意挺了挺胸脯,忍着羞耻让弘昼方便
摸玩自己的奶儿……弘昼得意捏弄了好一会子,又哈哈笑着在她手里用两口汤汁,
门口廊外却有一团人影探头,倒似个丫鬟在寻空隙要回话。弘昼点点头示意,宝
钗才笑道:「有什幺话便进来说就是了……」
门外进来一个女孩儿,也不敢抬头,跪下行礼回道:「没什幺要紧事,倒扰
了主子、小主了……是凤妃差秋桐过来回话,又送了些红珊瑚绒来……我已经打
发她回去了。只是好几个月的红珊瑚绒都不曾开封来用,如今又送来……也不知
这物什可怕存坏了?请小主示下呢,还是搁着?要不要晚上熬一碗,给……给
……琴姑娘滋补一下。」
宝钗点点头,柔声笑道:「这是难为凤姐姐和秋桐,她们时常想着,我素来
不用这些的……你且收下叫库里存着就是了。这红珊瑚绒,本是珊瑚上头长就的
草芥,人说百般滋润、万般补养,其实皆是讹传,不过是世人无知,瞧它红得透
亮,便就以为如何滋阴补血了,倒弄的市价极高,便宜了一起子商贾买卖人。其
实遍读古今医术,那华佗扁鹊孙思邈李时珍,再没一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