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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之日,不论何地,不论什幺风俗规矩,不论繁复还是简单,总归是大同
小异,尤其一样,绝不可少。
那便是酒。
既然是按江湖规矩来办,请的也都是邻近易来的乡绅豪客,既无官宦,也没
有什幺大派来宾,新娘子也不必羞答答坐在房中只等新郎醉醺醺被抬过去。
三位新妇身着喜服顺次亮相,一个个笑盈盈端着酒杯,着实帮夫君分担不少。
最海量的当属宋秀涟。
白家小辈们都对“洗脱”了冤情的白若麟急于修补多年缺损的关系,前来敬
酒的堪称络绎不绝,让他一杯杯接连下肚,到宋秀涟娉娉婷婷出来,他都已面色
绯红醉了六分。
而白若麟的醉意,也就仅止于这六分。
宋秀涟本就生的讨喜,圆圆的俏脸一笑便在眉下弯出两枚月牙,言语间也有
与众人亲近之意,那般小辈加上外姓弟子顿时就换了目标,转让她接下杯杯酒浆。
不曾想,这位峨嵋派中不起眼的女弟子,却硬是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一杯下
去羊脂白玉泛起一抹嫣红,十杯下去,双颊却仍是那一抹嫣红,百倍过后,霞晕
也不过散了半指,反倒是她眼里朦朦胧胧的水雾,浓了七分不止。
凝珠偎在白若云身边,自然也少不了推杯换盏,她经过千金楼一番历练,旁
的不说,酒桌上可休想将她放倒,笑谈敬让,眼波流转,她们夫妇一杯下肚,敬
酒的不觉便灌下不止三杯,还乐得满心欢喜。
众弟子都知道这种大喜日子是难得可以略微放肆的机会,白若云又是年轻资
历浅的新任阁主,酒过三巡,便一个个闹将起来。
哪知道凝珠羞涩却不扭捏,落落大方兵来将挡,越线的事打上折扣应付,不
太过分的便直接拉上白若云娇嗔配合,让一波波起哄的也算尽兴而归。
白若兰酒量最差,但一来她性子直爽在师弟师妹间人缘不错,二来又是出嫁,
灌酒也大都奔着南宫星去,在她这儿就是一敬,绝不为难,三来白若萍、雍素锦
和崔冰都是盛装打扮在旁帮忙,几位玉人各见娇美,尤其雍素锦一做Jing心打扮,
登时艳压全场,连新娘子的风头也盖了过去,与她碰杯的人,倒比白若兰还要多
出几个。
只可惜白若兰酒量实在太差,她逞强帮南宫星当了几杯,便晕淘淘有些立足
不稳,不过片刻,酒兴上头,人也大胆了许多,几个年轻弟子稍一起哄,索性一
拧纤腰坐在了南宫星腿上,实打实贴唇喂了口酒过去。
脸上红云密布,她明亮的眼中却并没多少羞怯,那略带得意的神情,分明满
是藏不住的欣喜。
三件喜服皆由白二娘一手包办,她不眠不休赶工数日,总算是大功告成,看
着儿子带着儿媳满面红光的幸福模样,她拉着身边弟妹的手,带着微笑泪流满面。
酒席过半,喧闹声中,三对新人拱手告辞,各自往新房而去。
白若麟在山腰暮剑阁定下的住处,正是他父亲此前的居所,母亲搬往隔邻小
院腾出这边之后,这就将是他们夫妇二人此后的起居所在。对山顶白家山庄里的
住处,白若麟并无任何兴趣,宋秀涟当然选择在此常伴左右。
一进屋中,宋秀涟闩上房门,脆生生娇叱两句暂且轰走了等着听房的小辈,
急急忙忙冲到床边,弯腰掏出夜壶,涨红着脸道:“若麟,去帮我听着门外,别
让听房的听见这动静。”
她少说有两坛酒下肚,平平坦坦的小腹都喝得微微隆起,要不是到了时候得
以脱身,非要在那厅堂中憋出一头汗来不可。
喜服繁杂,她连掀几层一扯胯下骑马汗巾,匆忙抱在腰间便蹲了下去,也顾
不得白生生滑嫩嫩的两条长腿已将足踝上头的部分全都露了出来。
白若麟靠在门板上用拳头一下下敲着掩饰宋秀涟的哗啦之声,一双醉眼不由
自主便落在爱妻赤裸双腿的尽头。那诱人的Yin影之中,正传来颇为羞耻却又格外
新奇的水响,喉结滚动,他情不自禁便吞了一口唾沫。
宋秀涟面红耳赤瞪他一眼,娇嗔道:“别看了,又不是什幺好看的景儿,丢
死人了。”
“不丢人,好看。”白若麟抿了抿发干嘴唇,视线往她胯下越钻越深。
宋秀涟啐了一口,笑道:“瞎说八道,这会儿才不好看。你要想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