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磨过,都让他快活的毛孔一张,腰眼发软,他也
不知如何是好,便使出一股蛮劲,把那一条舌头用的好似蛟龙取水,加倍用力,
撑得一圈粉嫩蛤口张成圆洞。
这夫妻两个较劲一般你强三分我强四成,弄得彼此欲火也是你高一尺我高一
丈,不过片刻,那条阳具就已涨的发抖,忍耐不住试着往宋秀涟喉咙中捅去,那
小小穴眼也充血发红,花心酥软蜜汁横流,不住抽动的浑圆香臀也想要往白若麟
脸上压得更紧。
最后还是宋秀涟按捺不住啊哟一声吐出了口中硬物,双手撑着白若麟大腿昂
起身子,喉咙里溢出细细长长一声呻吟,脚趾死死蹬着床单先丢了魂儿。
白若麟早忍耐到了极限,再也等不得她开口说行,抱着她往旁一翻,让她四
肢着床软软趴稳,迫不及待从后贴上,将扒过膝盖的红裙一扯,衣摆向上一推,
露出精赤白嫩的娇美裸躯,附身将她一抱,挺身一耸。
不曾想宋秀涟花房盈满春蜜,滑不留手,那一条硬涨巨物贴缝一滑,竟没能
嵌入体内,滑进了她双股之间。
他急匆匆正要后撤,就觉胯下一紧,却是娇妻玉手也亟不可待握了上来,将
他棒儿一圈,身子往前一挪,忙不迭扶正到恰对桃源穴口之处。
他哪里还肯磨蹭,赶紧又是一耸,龟头撑开层层紧缩嫩肉,顺畅无比直取蕊
芯,当即将她细长嫩管儿撑了个满满当当。
宋秀涟心满意足被这一下入得通体舒泰,双臂一伸伏在床上,昂头美美叫了
一声,也不管外面还有没有人听,娇声便道:“美死我了,若麟……快来,弄我,
就跟平时似的弄我……不,再狠些,再狠些更好。”
白若麟登时雄风大振,憋闷已久的欲火倾泻而出,一身肌肉绷如铁块,挺直
身躯双臂伸展,卡住她扭摆腰肢,马上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头大根细的一根肉杵
比捣药还要狂猛,把她细嫩臼窝冲的内凹外翻,噼噼啪啪一串急响,不多时就让
她魂飞天外,夹紧腚沟畅快淋漓的吐了他胯下一头清凉阴津。
这夫妻两个到兴头上,白若麟情绪激昂不管不顾,宋秀涟更懒得去理他人想
法,真应了颠鸾倒凤的架势,直弄得柱摇床响,娇声不绝,听房的女弟子早都红
着脸跑了干净,窗下剩那几个青年,一个个听得裤裆高耸满面通红,不多时也都
败退下去,有相好的赶忙去约,若还单着今晚又约不到好上手的丫头,怕是只有
躲进茅房,回味着这位新大嫂的大胆淫声,与五姑娘缠绵一番了。
同是闹罢了新人听门子,白若云院子里那些可就没这幺好的运气。
这对夫妇一进房里,白若云酒力上行,便晕晕沉沉的倒在了床上,凝珠轻叹
一声,给他脱去鞋子扶正身躯,提前端好痰盂放在床边,用铜盆调了些温水,将
他脱到仅剩亵裤在身,从头到脚细细擦洗一遍。
跟着她去掉吉服,散髻披发,只着中衣坐在床边,一边为他抚胸理气,一边
噙着柔情万种的微笑静静望着夫君脸庞。
等了片刻,他眉头一皱,抬起身来。凝珠早在等着,立刻扶他侧到床边,端
起痰盂哇的一声便接了一堆秽物。
在他背后轻抚半晌,直至他翻江倒海罢了,凝珠这才起身,将满盂秽物倒入
屋角便桶,洗了巾子给他擦净唇角下颌,听着他气息渐渐沉稳下来,这才莞尔一
笑,仍是端坐在旁守着。
外面弟子一听白若云的呕吐之声,便觉今夜是没了好戏可听,不禁扼腕悔恨
不该趁着成亲无大小灌了这位新任阁主太多,这下可好,新娘子怕是只能照顾一
宿了。
白若麟那边隔窗弄硬了数名大好青年之时,这边白若云院中最后一位也已起
身离开,留了一条扫帚竖在门前,权作替代。
最后一串脚步刚一消失,白若云口中含糊不清的苦闷呻吟却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眼睛一睁,骨碌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眼神透亮,倒真是看不出多少醉意。
凝珠轻笑一声,歪头道:“都走了幺?”
白若云嗯了一声,笑道:“都走了,一个没剩。”
凝珠起身把铜盆痰盂全都收了,烛火旁回眸一笑,柔声道:“人家也是来帮
个彩头,不都说没有听门子的不吉利幺。你非让我想个主意都赶跑了。”
“我宁肯不吉利,也不让他们听你的声音。”白若云赤着上身站了起来,火
热目光牢牢锁住她披发后更显柔弱的娇躯,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像极了当初
次看到她周身各处时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