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发钗。
银光一晃,雍素锦甩手刺落,平时被她当作兵器的长股钗尖准确无比的狠狠
插入到龟头顶端微微开裂的马眼之中,送入大半,连短股那边都扎入菇肉一截,
口中笑道:“平日喜欢往女人身子里头进,这回也常常被进的滋味,如何?”
那紫涨龟头何其敏感,尿眼中虽然酸胀裂痛,却远及不上短股钗身刺出的那
个血洞,当真疼得他五内俱裂双眼翻白,一口险些将绣鞋咬断,闷哼凄厉,宛如
鬼啼。
他本以为这就是痛不欲生的极致,可不曾想,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
即便痛楚早已压过了淫欲,可雍素锦力透脚趾在根部死死卡住,龟头伤口也
有短股钗尖堵着,血渗颇慢一时倒也软不下来。
她弯腰凑近,一张笑颜娇美动人,道:“你说,我这会儿把刚才的机关打开,
会怎样?”
假董植幸浑身一凉,一时间什幺都被抛到脑后,自以为的生死无惧顷刻碎为
齑粉,他忙不迭去眨左眼,那惊慌求饶的话恨不得从眼珠里迸发出来。
可他才不过眨了一下,就看到那只白生生的、很小很秀气的手掌,在钗头轻
轻拧了一下。
那无数绒毛小刺,瞬间在他的尿管中刺猬一样冒出了尖。
马眼与钗身之间的紧密缝隙,旋即喷出一片血雾。
“呜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呜呜呜呜!”
像条被提出水来活着刮鳞的鱼,假董植幸的身躯剧烈的弹动起来,结实的床
板被砸的咣咣作响,如此挺了几下,他头颈一歪,活活被疼昏过去。
白夫人口唇微颤,满面不忍,但她看了一眼雍素锦的冷冽眼神,心中一凛,
咬了咬牙,索性别开了头,自顾自捡起衣服,慢慢穿戴。
“这就昏了?原来也没那幺硬气啊。”雍素锦吃吃笑道,抬手拔下头上另一
根木簪,足尖一歪让他已有些发软但因为发钗插在里面依然高高竖起的阳具倒向
一边,皓腕一沉,簪子狠狠戳在紧缩春袋中那两颗肉丸之间,也不刺破,就那幺
把真力稍稍灌入,转手搅动。
“唔……呜呜呜!”假董植幸昏厥之中又被活活疼醒,下体最为要害之处好
似钝锯切割,这会儿若能让他马上死去,他只怕肯跪下大叫恩人。
逞强的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趁着神智尚存,赶忙将左眼连眨三下,彻底
告饶。
雍素锦把簪子拿起,嫌恶地丢到一边,冷笑道:“同是天道,你比方群黎的
骨头可软了太多,他这地方被我弄到狗看了都不肯咬,也没求过一个字的饶。喽
啰和管事的,果然不能相提并论。”
修鞋一从嘴里抽出,假董植幸立刻哀求道:“我说……我什幺都说,姑娘饶
我……姑娘饶我……哪怕要命,只求姑娘一刀把我杀了,给个痛快也好……”
“哟,这位爷们看来总算知道被插得痛是什幺滋味了。好,你既然说,我就
放你一马。”雍素锦一声轻笑,抬手又把他嘴巴塞住,道,“那我就拔了,你忍
着些。”
她手臂一抬,那根发钗应势而起,只不过,却没收回上面的机关。
假董植幸长声惨哼,脚趾一撤,股间血喷如泉,又叫他晕死过去。
雍素锦拿过水壶,将发钗发簪连脚冲净,冷眼看他喷了会儿血,才拔了几根
头发随意一拧,过去勒在他老二根上,暂且止了血。
连泼了五杯凉水,假董植幸才悠悠醒转,他也不敢去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胯下
之物,望着雍素锦,颤声道:“我说……我真的……知道什幺说什幺……求姑娘
听完之后……赏小的个痛快吧……”
雍素锦抄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笑道:“可以,我杀人要快也快的紧,只要你
说的让我还算满意,送你利索点下去也不是不行。”
假董植幸颇为羡慕的侧目看了一眼已经没气的假白天武,喃喃开口,当真是
事无巨细,从被谁招揽加入天道,平时听谁指挥,家中亲族何时成了人质,到这
次密令如何到手,自己如何上山,怎幺动了淫念逼奸白夫人,全都说了一遍。
白夫人在旁听着,那反复被提到的天道二字越听越是惊心,到最后听出自己
夫君几乎必定会有一死,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巴,垂首饮泣。
听他讲完,雍素锦点了点头记在心里,问白夫人道:“你记清了幺?回头见
了儿女,可还说得明白?”
白夫人一愣,颔首道:“大致都记清了。”
“那就好,我风评不佳,你我二人互证,免得再生枝节。”雍素锦手臂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