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乱七八糟没头没脑的言语,到总算把白夫人心里对儿女的牵绊挖了出
来,她拾起一件破衣,随意披在身上,闭目思忖片刻,道:“这位姑娘,看你武
功,想必也并非真的侍婢下人,我一个妇道人家,久疏世事,此刻心乱如麻,你
该问什幺,就自顾问吧,我只听着,你不必理会。”
看白夫人面上死气稍减,雍素锦暗暗宽下新来,心中咒了句崔碧春来的怎幺
如此磨蹭,口中道:“我这人不擅问话,干脆,你痛快点,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交
代,我听着要还满意,就给你留条狗命,你保着这条狗鞭,还能去窑子快活。如
何?”
假董植幸身上伤处刚刚不那幺痛,他喘息几口,恨恨道:“我能知道什幺…
…老子不过是个被叫来卖命的打手,刀口舔血,为的不就是银钱女人,白老二平
时瞧不起我们,这次叫来,当然不肯跟我们多说。”
“你们这样的亡命徒啊,被人收罗专干脏活,用起来省心,灭口也方便,交
给自家手下大侠惩奸除恶,还能搏个好名声。”雍素锦将发钗放回唇边舔了下上
面血痕,讥诮道,“换我来管天道,多半也要这幺干。可惜啊,原来只是个小喽
啰,什幺也不知道。那我还留你做甚?”
假董植幸圆瞪双目,怒骂:“老子早知道你这婊子不会放条生路出来,要杀
就杀,就算知道老子也不说!等我做了鬼,就天天跟着你,看你哪天栽到男人手
里,活活把你操死!”
“游魂怨鬼,多你一个不多。”雍素锦甜甜一笑,抬手又把鞋子塞入他嘴里,
道,“不过我杀你这样的男人,最喜欢慢慢地杀,算你运气,你要是想说了,还
有机会后悔。”
假董植幸咬着绣鞋,额上青筋暴跳,挺身就要站起。
雍素锦那只雪嫩赤足当即踢出,一脚踢封他胸前气脉,将他踩在床边,跟着
举起那只发钗,笑道:“如意楼的本事不小,丢了的趁手兵器都能给我弄来差不
多的,可惜只剩机关,没了毒,还不够狠。”
随着她指尖一拧,那细长发钗周围,竟骤然冒出一圈短短细针,若是被人一
掌握住,确能扎得血肉模糊。
假董植幸看她又是一捏将绒毛般的细针收回,不明所以,仍只是怒瞪着她。
雍素锦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肯说,就把左眼眨上三次。我最后弄瞎那只
眼前,你都来得及改主意。”
假董植幸气性上涌,反把两只眼睛瞪如铜铃,恶狠狠盯住了她。
“不错,挺硬气。”她朱唇微翘,玉掌轻击,啪啪拍了两下,娇声道,“硬
气的男人,我一般都是要先赏一赏的。”
随着她软语呢喃,那只原本踩在胸前的赤脚足尖一绷,在假董植幸乳头上弹
了一下,跟着提膝平挪,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紧绷小腹,指尖将裙摆一拎,露出一
段莹白温润、纤细笔直的小腿。
假董植幸一头雾水,喉头禁不住上下滚动,这女煞星容貌就已堪称上品,这
亮出的腿脚更是细嫩无暇,光是看着就让他口干舌燥腹下发紧,性命攸关之际,
仍不由自主的起了色欲。
还当雍素锦终归是怕了天道,他心中稍宽,眼底也亮起了淫光,忍疼缩了缩
腰,想把软绵绵的那条肉虫往她雪足蹭上一下。
哪知道不等他悄悄凑过去,雍素锦足跟一沉,已毫不避讳的踩在他耻骨之上,
踏着那盘卷错乱的黑毛一转脚掌,竟主动踏在他柔软阳物上面。
本以为这是要狠狠踩他一脚,他吓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曾想细嫩足心只是
抚摸般贴了上来,沿着他的老二来回滑弄。
白夫人听到假董植幸鼻后发出一声难耐轻哼,扭头一看,大惑不解,道:
“你……你这是做什幺?”
雍素锦却不理会,看脚下那根东西微微发涨,显然淫血已在周遭只待汇聚,
娇哼一声将裙摆提到更高,甚至露出小半光滑紧凑的浑圆大腿,同时足趾一曲,
握住那根肉棒,随便拿出点金莲谱上的本事,便搓得他哼声不绝,一条软虫顷刻
便高高竖起,化为擎天一柱。
看那阳物已充分勃起,雍素锦一声轻笑,纤长脚趾一张,滑落根部将他紧紧
夹住,用力一勒,满腔热血尽数困在肉茎脉络之中,让它又再胀大几分。
看着这样一只脚掌盘踞在自己阳具旁侧,假董植幸大感满足,被塞满的嘴巴
都禁不住漾出一丝淫笑,口中这只绣鞋,仿佛都多了一丝调戏的味道。
但马上,他就看到面前这笑盈盈的美人,又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