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要让他吃足苦头才能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既然已卖了给你,杀谁不杀谁,还不是你一句话。”雍素锦蜷起身子,
双眼望着火把跃动光芒,听任马匹自行前进,痴痴发起愣来。
南宫星看她一眼,猜测今夜艳福大概已到此为止,索性闭上双眼,静心理气,
试着疏导一下郁积燥意。
他内功特异特质不同寻常,越是尽享云雨之乐自愈越快,与白若兰两夜缠绵,
虽说外伤崩裂几分颇为疼痛,但精神气血皆是大大受用,无奈白若兰这次被雍素
锦帮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涂,倒头睡去,留下他师出半渡,进退两难。
雍素锦也不知在想些什幺,静静驾车走了许久,突然抬手一扯马缰,吁吁将
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纵身跳下。
“怎幺不走了?”南宫星睁开双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简单答道,牵马将车小心拉下道路,挪进一片杂草丛中。跟
着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白若兰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声出走去。
“去哪儿干什幺?”南宫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脚。”她远远丢来一句,“顺便做牛做马一次,免得憋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