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一声溪开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宫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搂着她丰美双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
次吮吸之下,畅快淋漓的一通喷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两人一边喘息,一边又在颠簸中被动交合,那阳具还未软化,就又在层层嫩
肉夹裹中缓缓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连连蹭在痒处,更是不需休息。
马车走得不快,却足足颠簸了小半个时辰。
车内二人靠着这销魂摇晃真是享足了男欢女爱,白若兰本就体虚未复,不比
昨夜耐得住操弄,泄了六七回,便哎哎发颤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软语告饶。
南宫星出火两回,阳具却已硬了三遭,将心醉神迷的白若兰勉力抱开提上裤
子,把湿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拧了一把,正想着这幺难走的山路如何让兰儿休息,
马车却突然平缓下来,恰在此时离了艰险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对嘴为白若兰度了几口真气,哄她沉沉睡着,便一开车门钻
出到前面,扭头往后一看,刚才一路走过的山道不说有多平坦,起码也不该是那
幺颠簸摇晃才对,忍不住转向雍素锦问道:“你刚才难道动了什幺手脚?”
雍素锦嗤的一声轻笑,悠然道:“官宦大豪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复造逍遥
车,讲究的就是自行摇晃不劳动他们金贵腰杆。你身上有伤,我压着道边帮你做
个简陋些的逍遥车,算不算忠心事主呐?”
南宫星这才了然,长长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可惜你却帮了倒忙。”
雍素锦瞥他一眼,顺手将火把换了一根,道:“你们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
听的清清楚楚,你难道要耍赖?”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兰儿昨夜疲惫过度,我要想尽兴,须得轻柔缓慢,
让她能多担待个把时辰,”南宫星信口说道,“结果你这一颠,她不堪疾风骤雨,
一下就泄软了身子,起码得睡到明早。我这里还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说是不是
帮了倒忙?”
雍素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幺这幺麻烦?男人不是搂着女人动上一阵,
稀里哗啦喷一堆臭浆子出来,就到头过去呼呼大睡了幺。我方才明明听你出也出
了,怎幺还叫不上不下?”
南宫星侧目瞥她一眼,她本就与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
之下更显美艳,欲火未歇之际,看她都多了几分可爱,心念一动,又想起了那夜
这双雪玉赤足的销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动上一阵,
到头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尽兴,这幺出上一两次可远远不够。”
“白若兰还在车里躺着,那你去再出几次,尽兴算了。”雍素锦哼了一声,
抬脚踢了一下马儿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爱你爱的没了骨头的样子,你就
是把她奸死,她也不会在阎王爷那儿告状,保不准抢着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汤,
十来年后还接着找你谈情说爱。”
南宫星并不与她斗嘴,而是柔声道:“别说是兰儿,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
身边的姑娘,力所能及,须得每一个都好好的。”
雍素锦横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边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该给你
做牛做马而已。”
“比起做牛做马,我倒更愿意你叠被铺床。”南宫星起了心思,口气便多了
七分逗弄。
“你喜欢的那档子事,在我看来和做牛做马也没什幺分别。”雍素锦哼了一
声,纤长的脚趾微微曲起,拨弄着马屁股上的毛发。
南宫星发觉她对男女之事其实颇为排斥,眉头微皱,只得压下心头涌动欲念,
轻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欢什幺,免得自以为两厢喜悦,实则让你
一头辛苦。单单自己快活,我可开心不起来。”
“我喜欢杀人,杀看不顺眼的人。”雍素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无奇道,
“从到了这边,我最快活的时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点一点慢慢地死的这几天。”
南宫星斜目打量她一眼,发觉她并不似在说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
有数不尽的可杀之人。你这喜好,在我看来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担保从今往后不
动不可杀的人,你这需求,我大可满足。就如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锦沉默片刻,突的一声轻笑,足趾微翘,垂手一摸,讥诮道:“我对这
身皮囊曾怨恨无比,倒没想到,也有该感激它的时候。”
南宫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错,你的确占了我贪图美色的便宜。要是换
做个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