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往上一举,波的一声,龟头从
她肛口中好似个木塞一样被拔了出来,「好,老子行行好,让你对你老公发发骚。」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宁檀若往年铁儒面前一放,将她脑袋往下一按,随手
扯开年铁儒的裤带,笑道:「你吹你的箫,莫要忘记把屁股撅好撅高,不然后面
的弟兄玩不快活,可要断了你的好事。」
宁檀若哪里还想得了那幺多,一看夫君胯下那根黑塔已经涨的发紫几欲迸出
血来,忙不迭凑过小口,舌尖一勾,啊呜裹在唇间,玩命套弄。
另一个男人走到宁檀若身后,端过一杯凉水扒开屁股便是一冲,一大片白浆
子顺着水流稀里哗啦淌了一地。他比划一下,觉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婊子,
让你撅高听不懂是怎的?」
宁檀若身形娇小,本就已豁出脸面高昂粉臀,一听这样还低,只得颤巍巍踮
起脚尖,双手扶住年铁儒雄腰,勉强稳住。
「嗯……和老公一起给野男人搭个挨操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
笑,双手一捏屁股,径直捣进宁檀若牝户之中。
那红肿穴眼儿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干出了滋味儿,余韵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
许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搅乱插,哪里还觉得到刺痛胀疼,一层层细嫩骚褶儿,尽
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铁儒察觉,可无奈胯下一酸一麻,身子各处就本能的一阵发紧,
裹着年铁儒的那张小嘴,也禁不住用力吸嘬。热流一股股烘向顶门,涌的她羞愤
至极,垂目只望着夫君阳具。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过须臾,屋内新换了几人进来,看插不上空,便脱了衣服在两旁玩弄宁檀
若赤裸玉体,尤其那好似雪钟倒挂残梅缀顶的酥胸,更是玩的众人爱不释手淫火
大炽。
看她一边乳头被咬的红肿发紫,一个男人淫笑着取来一股细线,绕了两圈,
在那受伤乳晕上一扎,竟紧紧勒到肉里,把一颗娇艳奶头,硬是捆成仿佛随时会
掉在地上的悬空葡萄,他反而大乐,弯腰歪头仰天吐舌,缩在下面嘶溜嘶溜舔了
起来。
那乳尖痛得发木,却又被舔得发酥,正分不出交加悲喜那个,那男人竟
又捻了一根头发,对着奶头顶上连搓带钻,缓缓塞了大半进去。这下,先前的复
杂感觉尽数化成钻心刺痒,痒得她骨髓酸软,疼得她心尖抽搐。
奶子处每一下折腾,穴腔子就一阵紧咬,一根头发刺到撒手,宁檀若身后那
男人便登了天,怪叫着将老二一拔,噗噜喷了她满满一屁股。
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机会,一块湿布都还没擦净臀上精水,下一根鸡巴就叫
驴一样咣当夯了进来,尽根透底,顶的她花心移位,身子前倾,差点让年铁儒的
阳具穿进脖子里头。
这接手上马的仿佛正是火气大旺的年岁,浑身上下都透着使不完的蛮力,一
根老二真当长枪一样猛戳,一副恨不得往龟头套上枪尖把宁檀若的销魂洞捣个稀
巴烂的架势。熟透妇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即便初始觉得钝痛,最后也必定会被杀
的酥烂如泥,任人摆布。
宁檀若当然不是什幺稚龄少女,膨软花心痛了几下,便渐渐适应过来,这一
不觉痛,心里反而连连叫苦,只因每下被撞,都尽剩下了酸中透痒的翘麻。
那男人势大力沉宝贝又硬,不几十下功夫,就捅漏了她酥软阴关,奸得她腰
酸腿软,夹紧屁眼泄了个稀里哗啦。
宁檀若连扶着年铁儒的力气都快没有,她身子被干的连连下滑,眼看就要吮
不住夫君阳物。幸好天可怜见,年铁儒也到了最快活的当口,她这边小嘴才一脱
开,他便马眼一松,一口热精结结实实的唾在她火辣辣的脸上。
她倍感羞惭,身子一软往下栽到。
那幺多男人还在等着,怎会让她白白空下一张小嘴。当即便有人将她一扶捏
高下巴,肉棒长驱直入,压着嫩滑小舌不住前后摩擦。
背后猛攻那人来如狂风去似雷雨,大起大落奸出她一顿狂泄,这会儿也匆匆
交了底,射精到浑身颤抖。
男人,男人,一个接一个的男人……
宁檀若几乎快要失去其他的感觉,一身赤裸裸的白肉,仿佛就剩下被男人淫
亵把玩的功用,周身肌肤,也都好似只剩下回应男人奸淫的本事,嘴里的肉棒莫
明香甜可口了许多,体内的那根老二也变得说不出的醉人,就连之前还生疼的各
处骨节,这会儿都象是被操出了淫汁儿来。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宁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