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宁檀若几乎咬碎了满口银牙,才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忍着泪道:「知道了,
大爷。」
「哈哈哈哈,好,来,考考你这骚婊子的本事。」那壮汉大笑几声,俯身将
她一抱,自己翻转躺在床上,将宁檀若放在上面,双腿大张,淫笑道,「再来两
个,把屄眼和嘴巴都给他塞上。」
立刻有两个男人欢呼一声,一个叉腿骑在宁檀若胸前,揪起她头塞进嘴里,
一个跳下床去站在他们交叠两人腿间,把她双脚一举,插进湿淋淋的红肿膣口。
宁檀若还当这班人是要同时宣淫,忍着鼻端腥臭不做挣扎,只等他们动手。
不料身下壮汉狞笑道:「好了,你来动吧。我们三个都不动,你想办法给我
们都弄出了精,我们就让你去舔舔你男人的鸡巴。」
这……宁檀若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主动,可那是一对一
不说,也要她好好骑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个男人夹在当中,嘴里这根还多
少有点办法,下身那两根棒儿,却怎幺也想不出要怎生应对。
「你可别耽搁太久,等里头干了,动起来受罪的可是你。」那壮汉好整以暇
道,双手抄过她腋下,悠闲玩弄起两颗丰美乳房。
宁檀若百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先摇摆螓首,用唇瓣来回摩擦着口中阳具,
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扭动腰肢。
前面嫩蛤还好,毕竟本就是情爱交融之处,又多了精水润滑,只是有些胀疼,
后面肛穴却几乎要了她的命,那壮汉本钱雄壮粗长,换到下面之后几乎尽根而入,
说话的功夫浸润的口水已经半干,此时稍一动弹,就好似无数钢针对着娇嫩肠壁
连番攒刺,痛不欲生。
可她只有忍耐。
忍耐着用口中丁香摩擦着男人腥臭的肉棒,忍耐着扭腰摆臀用屁眼套弄、用
蜜穴夹吸男人坚硬的阳具,忍耐着不呕吐出来,忍耐着不当场疯掉。
同时,还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
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塞满了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嫩肉,充满生命力的搏
动着。
除了疼痛,它们还在震颤着她作为成熟妇人的一面,那隐藏在玄色公服与紧
绷肌肉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铁儒之外的人前暴露过一次。
而一次,就已太多。
她的腰越扭越顺,略显急促的娇喘从她的鼻中呼出,热腾腾喷进男人的阴毛。
暖意渐渐分泌,流淌,与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浆混到一处。
娇躯开始发烫,胸口感到一阵苦闷的饱胀,她想要停下,可年铁儒隆起的裤
裆,仿佛就近在眼前。
为了年铁儒……为了年铁儒……
她这幺想着,身体的扭动愈发激烈,口唇摩擦成娇艳朱红,汗珠汇集在深邃
的乳沟,流向晶莹雪白的紧绷小腹。
身下的壮汉快活的喘着气,戳在她嘴巴里的那个男人更是忍不住主动摆起了
腰。
床边的汉子呲牙咧嘴的发出一串呻吟,说道:「娘的……这婊子好骚,快要
吃不住了,日她姥姥的,自己动都能湿成这样,淫妇!真他娘的是个淫妇!」
淫妇。淫妇……淫妇!淫妇?
宁檀若的脑海一阵发白,突然感到无比委屈,无比羞耻,无比刺痛,却又隐
约觉得有些畅快,有些刺激,有些轻松。
头皮一阵发麻,屁眼里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复磨弄的会阴突兀的爆发
出一阵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娇嫩的肌肉开始节律的收缩,她咂紧了嘴里陡然喷发的肉棒,连自己都不
敢相信的,毫无征兆的泄了。
泄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溃,她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声音随着嘴里白乎乎的粘
液一起流下唇角。
屁眼里的阳物猛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裂开的谷道却偏偏卖力地缩紧,要勒
断命根子似的使劲儿,一直勒的连尿眼里最后一滴阳精都被挤进了她的肠子。
最后那个汉子本就早已坚持不住,宁檀若猛一泄身腿心急收,酥软蕊芯儿恰
好一口吮住抵在上面的憋胀龟头,顿时把一腔精水都嘬了出来,一条棒儿跳得都
没了东西,内里层层嫩肉犹自蠕动不休,直把那汉子舒服的几乎丢了魂儿,翻着
白眼双腿一软,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宁檀若也顾不得其他,一发觉三个男人都被她套出了精,忙稳住声音道:
「我……我做成了,你们……你们要说话算话。」
剩下那壮汉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抓着她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