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扭曲的男人刚抬手擦了擦汗,就被下一个汉子迫不及
待扯到一边,双手将宁檀若的腿儿一抱并拢一处,斜着身子一挺,操入她白嫩股
缝当中。
蜜穴里积下的精水被挤出一片,滴滴答答落在床边地上。
被压着的手腕突然松开,宁檀若正想回手稍作反抗,纤纤玉掌便又被死死拧
住,硬是放在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上,抓着套弄起来。
「唔——」高耸的胸膛骤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猛然一挺,险些被嘴里那根东
西顶开了喉头,乳尖热辣辣的几乎没了感觉,竟被个男人恶狠狠咬了一口,咬的
她乳晕周遭留下一圈紫红牙印,触目惊心。
听到宁檀若的痛呼,这帮男人不光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兽性更浓,抱着她双
腿前后摇摆的那个汉子舒畅的叫了一声,喝彩道:「好!刚才这小骚货猛地夹了
一下,快活死了!」
「那哥哥帮你再快活一次!」下嘴那个阴恻恻笑了一声,两根指头捻住奶头
根部,张口过去牙关便是一合。
这次他咬在更靠上些的位子,一副要把乳尖吃进肚里的架势。
若是生过孩儿的妇人,经过吸吮吃奶的苦楚,外皮糙实,还算较经得住痛。
若非如此,那两颗招摇蓓蕾便绝对是敏感万分。
宁檀若哪里有那子孙福份,一对儿奶葡萄不说嫩如樱苞,却也相去不远。这
一口咬的她惨叫一声,双脚一阵乱蹬,简直好似一根又细又长的针顺着奶眼儿直
接戳穿了她的乳瓜。
这疼的腰肢乱扭,可吸爽了胯下那根鸡巴,那汉子怪叫一声,双手抱紧她的
屁股,乘势塞在里面一顿胡乱搅和,龟头一酸把子子孙孙尽数洒了进去。
正在奸淫小嘴的壮汉连忙把老二一撤,扭身跳下床去,抓着宁檀若双腿把她
一侧,淫笑着往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掌,跟着把白花花的屁股蛋往两边一掰,故
意让年铁儒看见一样亮了一下,笑道:「龟汉子,看看你婆娘的腚眼子,老子这
就给她操开花。」
宁檀若本已打定主意认命忍耐,怎幺也不愿开口求饶,可一听这话,心里顿
时惊丢了魂儿,那东西连她嘴巴都几乎容纳不下,要是硬挤进屁眼里去,只怕非
要奸裂了她不可。
「不、不成……」她忍不住颤声说道,蜷起身子就想躲开。
「怎幺不成,我看绝对成。」床上一个男人哈哈笑着抓住她的腰肢,另一边
的汉子直接将她双腿压在膝下。
床边的壮汉蹲下去一口浓痰吐在宁檀若肛穴之外,长满黑毛的手指胡乱揉了
两圈,扶着那根巨杵,杵头一凿,便埋进臀沟中大半个尖儿。
「啊啊啊——」嘴唇咬出血来,宁檀若还是没忍住这声惨呼,从未有过如此
粗大的事物从肛门出入,一线红丝登时就从下面那瓣臀肉上划过。
拔了头筹的那个汉子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换别人过来,他看了一眼面色铁
青的年铁儒,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裤裆,冲着床那边道:「小婊子。你男人硬的
不行了,你要不要也给他出出火啊?」
哄笑声中,宁檀若如坠深渊,心急如焚,她左思右想,却也只有忍耐着臀眼
里一寸寸逆行入内的胀痛,顺着他们的话头羞耻道:「那……那让我……去帮帮
他好了。」
这帮人不懂武功,兴许觉得有趣,即便丢尽了人,总归保住夫君一身功夫再
说。她侧头看向年铁儒,望着他克制不住高高隆起的裤裆,视线登时一片模糊。
「这骚货还真想去帮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确不会把听不懂的话放在心
上,也的确觉得一边当着丈夫奸妻子一边看着妻子舔丈夫挺有意思,但这会儿的
他们兽性正炽,恰恰不肯让她轻易遂愿。
「好啊,我们给你出个题,你做得成,就让你给你老公吃几口鸡巴。」把粗
大阳具塞了一半在宁檀若后庭花中,那壮汉淫声笑道。
宁檀若耻辱的紧攥双拳,却连手中被强行握住的阳具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
偏过头,几乎不易察觉的微微颔首。
「骚货,现在是你要求我们。摆什幺架子?说,说知道了,大爷。」那壮汉
亢奋的咧了咧嘴,抓着她的屁股又是一耸,紧绷的腚沟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宁檀若五脏六腑如遭刀绞,无奈侧目一望,年铁儒黝黑面庞隐隐透出青红交
错,正是气血紊乱的前兆,只得咬牙颤声道:「知、知道了……大……大爷。」
「婊子对大爷就不知道笑一个幺?这幺没规矩?」床上一个男人啪啪拍了她
脸颊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