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沈纵正值Jing神力、身体能力的一个巅峰时期,有这实力和时间,加上背后势力的扶持,前途风光无量,做什么不好。
纪晚如今虽然不再有后顾之忧,背负了那么多年的沉重包袱放下,可他也同时放下了许多的东西。
沈纵说他执着,其实是因为他放下太多,才变成了沈纵嘴里的固执。
沈纵看着纪晚淡然无波的眼睛,一股气劲在他胸腔游荡激荡。他猛地俯低腰,粗粝的指腹贴在纪晚眼角施了力气摩挲。
“纪晚,我要怎么做,你这里才会出现另外的色彩?”
纪晚拂开沈纵的手指:“算了吧。”
沈纵愤怒,猛然翻过纪晚的身,按着他的脖子,就像按着一条游走在岸边濒死的鱼,直接对准印有淡淡标记的地方就是一口用力咬下去。
纪晚闷哼地抖了抖身体,眼角逐渐逼出生理的泪水。
太多年没用人触碰这块地方,乍一被齿尖咬破,神经的敏感与疼痛清晰而深刻的迅速涌进大脑,纪晚反手揪住沈纵的头发,他用了至少七成的力气,把沈纵短如刺的头发扯下几根,冲袭进身体的资讯素使得纪晚微微泛起眩晕。
这几年他的身体虽然遭到了一定的损坏,但被契合度如此高的资讯素干扰,免不得产生难以控制的反应。
“松口。”
沈纵按着他,咬牙切齿:“还这么理智?”
纪晚越是克制着,维持理智,沈纵就越要挑破他这层理智。
“没有人碰吧?这几年,痕迹已经变得这么淡了,味道也消散了。”
沈纵摸了摸被自己咬出的痕印,移开嘴巴,掰过纪晚的身体:“下次我会再次彻底标记你。”
他要覆去另外一个人的痕迹,除了自己的,沈纵不允许有除了他之外的东西留在纪晚身上。
纪晚眼睫毛一翻,对沈纵这番话显得无动于衷,左右他目前走不开沈家,况且他对抱抱存了愧疚的心思,想到小孩,目光不免又一暗。
翌日,沈纵十分有效率的要来了一个多功能轮椅,他面无表情的把纪晚抱上去放好坐着,佣人们的眼睛不敢乱看,老将军下楼看到,脸色绷如铁石,不知道眼前的两人在瞎折腾什么。
两个加起来都过了六十岁的人,都说三十而立,却还搞如此幼稚的一套。
老将军对他们嗤之以鼻,等阿姨把抱抱从楼上带下来,才恢复温厚和蔼的脸色,叮嘱抱抱不看他们。
沈抱抱小朋友在这个家最听老将军的话,他是老将军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尽管话少像个小闷葫芦,可老将军所说的他都一一听在心上。
老爷子不让小朋友理会两个大人,抱抱乖乖又安静的点头,拿着老爷子递给他的勺子慢慢吃餐盘里的早点。
纪晚低头看了看自己动不了的腿,沈纵面色如常,甚至‘贴心’替他切好早点,纪晚看起来没什么胃口,沈纵就吩咐佣人:“换几道清淡的小菜过来。”
他好像没看到纪晚的反应:“你总吃这些清淡的素菜也不行,瘦出这副德行,营养怎么能跟上。”
知道纪晚不屑听,沈纵使出杀手锏:“养好看点,也不会吓到抱抱不是?”
沈抱抱小朋友听到自己被点名,抬头看了看沈纵跟纪晚,又把目光疑惑的转向老将军。
老将军说:“我们抱抱吃自己的,吃完带你出去散步。”
三岁是该上学的年纪,老将军对抱抱溺爱,生下来就少了两个爹的疼爱,总想给他更多补偿。舍不得小孩子过早的上学,老将军宁愿请人上门每天定时教一下小孩,其余时间更愿意让抱抱玩着。
沈纵听完老将军的话:“老头,你对抱抱会不会保护的太夸张了?”
老将军眼睛一瞪,本来沉默的纪晚忽然开口:“我教他。”
老将军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非要让熟人来教的话,老将军说:“还不如让小鹤教,”一想越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小鹤那孩子念的书多,脾气又好,抱抱除了跟我亲,对小鹤也亲近,还是让小鹤教的好。”
沈纵看着纪晚失落的脸色:“童青鹤不方便吧?”
消息也是从江绍之那里偶然听来的,童青鹤有了身孕,哪里适合每天过来教小孩子念书。况且童青鹤还有工作,以他对工作的热爱和专注度,别人愿意提前放人才怪了。
老将军一听就不说话了。
他也一度怀疑跟担心抱抱心理有问题,请过心理医生上门看过几次,医生只是说抱抱不爱说话,但心理状态还算健康。他们摸不透抱抱怎么回事,但会时常注意孩子,多带他玩跟说话,老将军一旦有空更是亲自带孩子,抱抱所有的亲情来源几乎源于老将军,有老人这样疼爱,照常理说该比普通小孩恃宠而骄才是。
纪晚说:“请让我教他吧。”
沈纵说:“我也可以教。”
老将军瞪沈纵:“你这臭崽子教他什么?别把抱抱教坏。”
沈纵说:“教他功夫,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