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是做来的悲哀,只有表面,没有真心。”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不,你还是原来的你。但不知你今后的生活将是怎么个样子。”
“生活不是由意志或愿望驾驭的!”
“我对你的崇拜太过分了。为此我受到了惩罚。你对自己的崇拜也太过分了。我们都受到了惩罚。”
“哪怕你的罪恶殷红似血,我也能把它们洗刷得洁白如雪。”
“天堂和地狱都在我们每个人自己身上!我不需要你的洗刷!”
“报仇不是凡人的事,不要自己动手。”
“各人走各人的路,并为此而各自付出代价。命运同人打交道时永远。”
“通过感官治疗灵魂的创痛,通过灵魂……”
(引用至《道林·葛雷的画像》,[英]奥斯卡·王尔德 著,荣如德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年1月第1版)
118# 第 118 章 幸而顾畅青训练有素,躲闪、滚卧躲至不远处欧式沙发后,随即抓紧时机还击。“顾畅青,你想要我……
幸而顾畅青训练有素,迅速躲闪、滚躲至不远处欧式沙发后,靠掩护即时还击。
“顾畅青,刚才我赌赢了!”高战天迅速推翻厚实沉重的镶大理石茶几作为掩体,随后扬声进行心理战:“你根本就舍不得伤我!”
“高战天,你逃不掉的,跟我回去自首吧!”
回以两个青年的,除了冷酷却灼热的金属颗粒与急促且震耳的声响,两人矫健闪躲、敏捷反击间,子//弓单带着热浪交错疾飞于装饰华丽的室内,击穿、碎裂昂贵的吊灯、花瓶、家具、镜子,残破两人间早已千疮百孔的关系,甚至连已经布有裂纹的落地玻璃窗,也随之碎裂如为暴雨冲刷般迷蒙、朦胧,再无补救的机会。
突然间,一声清晰的,弓单匣打空的轻微声响回荡于室内。高战天瞥一眼手中的木//仓,露出一个无奈却昂然的神情,扬起唇角朗声道:“顾畅青,你想要我的命,那我就给你,我亲手给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甘愿给!”
顾畅青也隐约听闻对方子//弓单用尽的声响,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仓,然后一咬牙,略略探头试探看去,确定如实后,缓缓举木//仓瞄准由掩体后缓缓步出的高战天,关切且坚定地劝:“高战天,放了唐信,随我回去自首!你很明白,他的安危直接影响到你的未来。”说着,他瞥向一旁悬挂的监控画面,才发现屏幕不知何时已经被子//弓单射穿。他才略略松开的眉头即时一紧:唐信,坚持住!坚持住!
即便此时处于颓势,却依然优雅自若的高战天面带微笑地缓缓放下手中空无子//弓单的木//仓,略略偏着头信步走向眼前那正义凛然举木//仓向自己劝降的心上人,不紧不慢地道:“青,我一直都在你心里,你不会杀我,更不会伤我。”
“那是因为我必须要保证你活着,”顾畅青眉头一皱,矢口否认:“接受法律的制裁,而非一个人的私刑。”
“还记得当年我在斯尔查湖边和你说过的话吗?你在说违心话时,左边眉毛会不自觉跳动。”颀长身影一步一步靠近,握木//仓挺拔身形亦随之步步后退,直至背抵那面因碎裂而朦胧如室外完全为浓雾所包围的落地玻璃窗,高战天这才止住脚步,缓缓凑近顾畅青耳畔,柔声轻语:“当时,我就是这么把你逼到背抵树干,我的手环在你腰间,也是如此温声在你耳边,说,‘只有神圣的东西才值得去碰,青。’”话未说完,他猛地以双手钳制对方双腕,将对方挺拔身躯奋力推撞向那面破裂成网的玻璃窗。
顾畅青吃疼微一皱眉,于不断挣扎中轻蔑冷哼,一字一句道:“‘这些话现在对我毫无意义。’”同时手握手木//仓尝试瞄准于对方头部,食指极缓慢地弯动扳机,借以敦促自己决绝面对眼前再度妄图诱惑自己的“恶魔”,却不曾注意到,身后落地玻璃窗因接连受力而再度碎裂随之发出微响,随时都会崩塌、坠落。
高战天带笑的碧色眼瞳,原本流连于顾畅青那愤怒瞪向自己的黑瞳,却突然松开钳制并推开对方握木//仓的双手,一手抱紧怀中健壮身躯的窄腰,另一手攀住金属窗框;几乎同时间,顾畅青身后的玻璃窗碎裂崩塌整个人随之后坠,幸得高战天及时踩住窗框,才得以阻止两人在失去依靠后坠楼而亡。
任钢化玻璃再如何圆润,窗框上残留的几片玻璃碎始终不偏不倚扎入高战天掌心深处,刺痛间,他的手不由得松了两分却又旋即紧握上八分,并愈加将对方揽紧贴近自己,仿佛唯有如此,方能将心底与掌心的痛楚转移哪怕分毫。
半悬空于窗框之上的顾畅青,身体不由控制地随高战天身体前倾而后仰,两人恰如正在跳探戈舞般依赖、亲密至无间。
“还记得我们在最后一次单独排练时跳了探戈吗?”凝于顾畅青的那双碧色眼瞳,柔情满溢,半晌,方卑微、祈求地提出要求:“和我最后跳一次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