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哲书感觉到隗清渠的头点了点,因为清渠的下巴碰到他发顶了,惊喜抬头。
“真的吗?!哥!”
于哲书大喜,扑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不等隗清渠再说话就再次吻上去。
“……”
昨晚才被说动,今天就在一起,然后这么快就上床?
隗清渠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
“你不饿?我去做饭。”隗清渠说着就要起来,又被于哲书推了一把,起不来。
“我们才刚在一起,别走嘛。”
“……我一会儿还得吃药。”
于哲书闻言乖乖放开,把他扶起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隗清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他跟着隗清渠去厨房,全程跟在身后,像个小尾巴。
“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隗清渠做饭,他就在后边给他肩上按摩。
既然在一起,是不是应该坦诚?
“因为你。”
“因为我?”
隗清渠酝酿了一下,也是故意想让他知道,不然这几年因为这个人受的苦可就只有自己知道了,真亏!
于是张嘴说道:“我当时来这一个人都不认识,又没有学历,很慌,刚开始做过许多事,吃饭也不及时,就低血糖。我也恨我自己没有能力。”
“有时候会梦到你,我也会想你啊,所以就气自己,又没有人可以说,一直憋着就憋出病了。”
于哲书单手穿过隗清渠身侧,把电磁炉关上,抱住眼前这个人。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我一直都在等你,我都没有出省上学,一有空我就回家看看,我每次回家都住咱家……”
“你爸妈……我想了想,我都陪你那么久了,你那么任性,又不顾及以后,你让我……感觉很累,我觉得我们不会有未来的,所以就算我回去也不想那么累了。”
“对不起,以后有什么你就告诉我,我改,一定改。我爸妈我会想办法的,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我想让你好好的,我要你一直跟我在一起。”
于哲书语气坚定,让隗清渠安心不少,从他出事那天起到现在,虽然于哲书还是很自作主张,但是已经会考虑到他了。
一次疼换来他成长不少,那次受罪似乎还有些价值,虽然代价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 清渠心里主要是膈应、放不开,还带着愧疚,说开了也就好了
☆、委屈
隗清渠去衣柜拿了新一套被单出来。
“你来这儿,我就得整天换床单,真烦。”嘴上说着,但隗清渠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
于哲书累的不想站,伸手搂住隗清渠,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我也烦吗?你别嫌我烦,咱们以后日子还长呢,现在就烦了以后可怎么办?”
“大不了再换一个,找个比你安生还贴心地,多好。你看你这还有一堆麻烦,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折腾过去。”
于哲书没说话,俩人折腾这么久,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选,家里知道了,那事还多着呢。
隗清渠铺好,顺手把他捞到前边放上去。
谁知于哲书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把他翻到床上,整个人树袋熊一样用身体裹住隗清渠。
“那也不行,烦你也得看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迷迷糊糊的,嘴里嘟哝着趴在隗清渠颈窝睡过去。
隗清渠叹了口气,将他移到床上,盖好,自己则在旁边躺下,也打算睡。
结果这人不知怎么的,像是自动定位器一样,摸索半晌,又抱住了隗清渠,黏黏糊糊又睡一夜。
隗清渠也回抱,俩人头抵头地睡,直到第二天一早,隗清渠起来。
可能是昨晚太累,于哲书没有在以往的时间里醒过来,反而睡得呼呼的。
等于哲书开始转醒,摸摸旁边没人,猛地坐起来。
这才想起这是在隗清渠家里,松了口气。
他不由想起当初,每天他都在期盼着隗清渠回家,只要在他家睡,天天都要摸一圈,但他旁边始终都是空的,他害怕。
尤其是刚开始知道隗清渠消失了,整个人都要癫狂了。
他明明记得隗清渠会抱着他睡,可是……为什么后来就只剩他自己了?
后来他不管在哪里睡,什么季节,都会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仿佛还是有人抱着他,这样会给他一种安全感。
于哲书坐直掀开被子,低头看看身上的痕迹,笑了,很开心。
如果隗清渠在的话,看到他这样一定会非常奇怪,身上都成这样了,还笑这么开心,怪人。
国庆放假也没事,他起来吃了点饭又睡了。
下床走路的时候他才发觉双腿发软站不直,不禁想原来他哥这么厉害,他也要取取经。
窝在被窝一直睡到下午,他才又起来,有些饿,就点了外卖,顺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