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狄表演?”似乎听到一句笑话,屈仰山嘴角勾起一丝淡漠的轻笑,“阮秋屿,你觉得许狄跳得怎么样?”
“你也觉得不太好,对吗?”屈仰山贴身靠近阮秋屿,眼神冷漠如冰,强大的压迫感迫使他向后退,“造成他这个样子的人是你,你的心不愧疚吗?”
“还是,亲眼见到他远不及你的样子,你好开心?”
“我为什么要感到愧疚?”阮秋屿颓然地靠在墙壁,注视屈仰山的眼睛,他看到自己倔强地轻咬嘴唇不让眼中泪水滑落的样子,“他如今这个样子,不过是报应而已。”
在屈仰山面前,阮秋屿鲜有强硬的时候,他的爱是妥协。
只是酒醉壮人胆,冷冰冰的泪水滴shi脸庞,望向屈仰山哽咽地吐露真言:“我没有你想象的Yin暗。”
“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很坏。不管你信不信,是他……推了自己。”
阮秋屿清楚这番话会惹怒屈仰山,他污浊了他心中圣洁的‘白月光’。
相反,屈仰山没说话,拧眉定定地与阮秋屿对视,过了片刻,重复道:“你喝醉了。”接着转身回房。
许狄不会做这种损人损己的事,屈仰山断定。
屈仰山不相信,阮秋屿不感到意外。是,他醉了,他昏沉地看着自己沉沦,他希望永远不要醒酒,清醒后只会倍加难过。
深夜,墙外是喧嚣的不夜城,墙内寂静无声。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屈仰山背对他。
阮秋屿望着他的背影,在压抑的气氛中双手缓缓环拥他Jing壮的腰,双唇如绵绵细雨般轻吻男人的颈侧,沿着喉结往上轻咬,唇瓣含住对方的下唇,极尽旖旎之意。
屈仰山怒意未消,但经不住撩拔。阮秋屿的长睫毛shi漉漉,媚态横生的黑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阮秋屿像昂贵橱窗里Jing致的娃娃,楚楚动人,漂亮极了。
他用力回吻阮秋屿红润的薄唇,舌尖游走于唇舌间,尝到甜甜的酒味。
一双大手在睡裙里揉捏白净的tunrou,指尖在shi漉漉的xue口来回抚摸。
阮秋屿摆腰轻轻蹭身下鼓鼓的裤裆,手抚摸屈仰山的脸,眼睛蒙上一层细密的水雾,柔声说:“仰山……”
“你不要生气,好吗?”
“我以后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
又怕破坏此刻情欲的氛围,阮秋屿取悦似的吻了吻他的喉结。
屈仰山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臂撑在两侧,俯身看他的眼睛,声音低哑地说:“阮秋屿,不要再做傻事。”
不要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
阮秋屿脸色涨红,他好像不明白他指哪件事。
是参加攀岩训练摔伤而住院的事;?是他在体育场等屈仰山两小时,最终一个人看篮球赛的事?亦他他执迷不悟不愿离婚的事?
他好像一个对算术题一知半解的学生,公式正确,代入的数字错误,结果满盘皆输。
但阮秋屿思绪稍微清醒,再怎么辩驳爱一个人时经受的苦,屈仰山也只是说同一件事:不要再伤害许狄。
他的心好像被火烧焦似的粉碎,难受极了。难受过后他主动搂住身上人的脖子,把想对屈仰山说的话都融化在热吻里,稀发在燃烧的欲望火焰里。
屈仰山含住阮秋屿的舌尖吮出绵绵银丝,然后他他修长的腿分到最大,扶着硬挺的Yinjing插进rouxue,性器被紧致shi软的嫩rou裹紧,随着性器的抽插吮吸夹紧。
屈仰山舒服地叹一口气,扶住他纤细的腰肢,挺腰用力往深处顶撞,些许黏腻的ye体在股间滴落,滚烫胀大的硬物在体内深处顶弄,抽送的速度如一头饥渴猛兽极重极快。
顶撞到深处又抽出一小截,再发狠地撞进里面。阮秋屿清晰地感知到屈仰山进得很深。
并且不厌其烦地反复此动作,两人交合处汁水淋漓。
屈仰山如一头霸道的野兽,阮秋屿就是今夜的可口佳肴。
这一晚,他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身下交合的人是阮秋屿。
“啊……”酥麻的快感细细密密地顺着脊椎处蔓延,阮秋屿咬唇发出甜腻的呻yin,脚趾愉悦地蜷缩,感受着性器在里面越来越重的顶撞,欲浪浮沉中交织不可言说的快感,他眼尾泛红,双手攀住屈仰山的肩膀痉挛着抵达高chao,黏稠ye体坠在肚皮上。
他握住身上人的手,十指相扣,他本该戴婚戒的手指上空无一物。
一股热流在性器顶端蔓延,爽得屈仰山埋头咬阮秋屿皙白的颈肩,不等他喘息片刻,屈仰山肆意在温热的软rou里冲撞几十来下,深深往里一顶,大股大股温凉的浓稠Jingye射进去。
屈仰山抽出性器,脱下避孕套,伏在阮秋屿身上轻柔地轻咬他shi软的双唇,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半夜一点,两人相拥入睡,房间重归平静。
谁也不在意今夜的争吵,一年后回首往事之时,才悔叹爱的终局已渐露端倪。
阮秋屿轻轻地从梦中睁开双眼,身旁的温暖早已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