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鑫磊虽然这么说,但到底也没为难他,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情况我了解了,拍戏就好好拍,我再跟祝修齐那边交流一下。”
祝修齐?!
郁野耳朵一下子就竖起来了,他试探着问道,“邵导,咱们就非得上这节目吗?而且拍摄刚开始,没必要吧?”
他记得邵鑫磊以前最厌烦拍戏中途演员撂挑子,对这种正拍着要去上综艺的事情更是深恶痛绝,如今像变了个人似的,《共枕》开机时间不长,他和盛渺越的事就闹了很大出来,邵导竟然什么也没说,放从前,估计会气到解约,从此拉上黑名单也说不定。
“商业戏当然有商业戏的拍法,”邵鑫磊拍他的肩,“我当然是最想让心血被看到的那个人,时代变了,再不往前赶赶,以后还有人愿意看我这个老家伙导的戏么。”
郁野沉默不语,他看了看面前相比刚进组时清减了许多的邵鑫磊,对方已经往前走了几步,大声招呼工作人员就位准备拍下一场,又想起来对方说要去接触祝修齐......
祝修齐去了,那必然要和盛渺越一组,一周时间,朝夕相处,在他也不知道的荒无人烟的哪个地方,以盛渺越说一不二的脾性,说不定等回来,孩子都有了!
他选择性地忽略了两个alpha并不能生出孩子这一点,并控制不住地泛酸,哪怕他知晓祝修齐现在一颗心还在自己身上,半点容不下别人,但单论盛渺越这人,自打两人重逢后就喜怒无常像个Jing神病一样,说不定分开的这些年里养出了一身巧取豪夺的总裁病,类似于先婚后爱或者是天凉王破这样的事——
不能再想了!他捂住额头晃了晃,恰巧被旁边一直密切关注这边的祝修齐看到,“小郁哥,头疼么?”
郁野:......
他眼神复杂,对着祝修齐欲言又止,最后牙疼地说:“没事。”
天知道他刚才看对方,脑子里竟然想象出祝修齐红着脸站在盛渺越背后,羞答答地管自己叫叔叔的画面,实在不忍直视,让他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做恶梦也说不定;再说了,盛渺越不把自己赶走就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哪里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是最近事情太多,是最近太累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牙疼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已经发作到忍不了的状况,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还是给乔栾打电话,“乔乔,带止疼药了没有?”
他在乔栾睡意朦胧的指挥下找到了放在角落里的止疼片,然后张嘴让对方看了看,就听乔栾纳闷地说:“郁哥,你这是不是长智齿了啊?”
智齿?郁野只当乔栾在开玩笑,“你见过有人快三十了还长智齿的么?别闹。”
但郁先生似乎今天就一直在打脸,等到了后半夜,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左脸颊有点不对称,是发肿的症状,第二天醒来照镜子,已经彻底成了个仓鼠,连说话都费劲,好在今天没他什么戏,盛渺越他们又准备出发去录节目,郁野又挨了一天,终于去医院看了看,判定结果:的确是长智齿了。
郁野很郁闷,他看向旁边乐不可支的乔栾,捂着腮帮子憋屈道:“没道理啊,我这都奔三了。”
“你没听医生说,属于正常范围。”
乔栾把他带到市内看医生,晚上也就没再送回剧组,左右这几天主角都上综艺去了,没人和郁野搭戏,干脆一脚油门把他送回了盛家,没有盛渺越的盛宅连气氛都不同,郁野长了智齿,被阿姨好生养两三天,喂胖了好几斤,深觉不能这样下去,刚准备找点事情做,就接到剧组的连环call,邵鑫磊在那边愁得直叹气:“小郁啊,”
郁野警铃大作,觉得没好事,但还是应了,“怎么了,邵导?”
“那个,你能不能现在回剧组一趟,有急事。”
主创都不在,还能出什么事?郁野一脚油门轰到剧组,推开休息室的门,才看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个眼熟的身影,他诧异:“修齐,你不是录节目去了吗?”
第20章 临时接替
祝修齐循声抬头,郁野这才发现他脸上有一块不太明显的青紫,刚才低着头他没看到,现下再结合对方Yin郁的脸色,心里明白了八九分:“你和盛渺越?”
“打了一架。”祝修齐身上残留的烟草味传来,郁野后知后觉地想起对方的信息素似乎就是这个味道,只听对方言简意赅,饶是郁野猜到了,心里也忍不住大惊,他试探着问道,“你们两个...”
祝修齐格外不想提这件事,他烦躁地揉了把脸,“性格不合,反正这节目已经录不了了,邵导叫你回来是为了顶我的位置,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盛渺越估计巴不得一个人吧。”
邵鑫磊在郁野身后朝他使眼色,但祝修齐全当没看到,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出马,搓着手赔着笑,“小郁啊,你别听修齐这孩子瞎说,都是剧组和节目谈好的,如果没人替上他,那咱们剧的风评难免也受损,我知道你不爱上这些东西...就当是为了整个剧组考虑,回头片酬方面我也会和制片人再商量商量,一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