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一个蹭饮料的配角演员纳闷地开口了,“盛老师,您也别太过敏感,我妈是外科医生,据我了解,您的伤口不深,这些东西喝一点都没问题的。”
盛渺越:“......”
但盛总不愧是盛总,只见他云淡风轻地抬了抬胳膊,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吗?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感觉确实好了点,那延迟的戏份也一并拍了吧。”
今天延迟的是盛渺越抱着受伤的郁野回将军府那点戏,邵导看他受伤,这才推了迟。
其他人还没反应,郁野倒不乐意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能吃能喝又不代表什么,不行。”
作者有话说:
配角:我有点多余。
写的时候总把盛总代入某音之前很火的那个“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人都有”的红楼梦片段,不得不说,盛渺越,你可真作啊
二更写个盛总与小郁重逢之后的梦吧,算小番外,一会儿更。weibo:热血黄铜
盛渺越再次遇见郁野的当晚,做了一个梦。
那时他正逢易感期,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燥热中,连做的梦都带着火气,他梦见郁野还穿着那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无所谓地冲他笑,看起来慵懒又柔软,是他熟悉的姿态,然后他在梦里,听见郁野对着他耳廓吹气,小小声地问:“热吗?”
两人每次上床前,对方都要问这么一句,然后明明会得到肯定的答案,却偏要粘人地将自己的躯体覆上来,呼吸滚烫,唇舌交缠,冷白的面孔泛着桃花盛开时一样好看的浅粉,房间内充斥着冷泉和清酒纠缠的味道,烈而甘,但回味却醇厚。
他太久没见郁野,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他的味道。
夜晚寂静,盛渺越深陷梦中,在梦里撬开郁野齿关,掠夺对方的空气,看对方因缺氧而蒙上泪的眼神失焦,半是恨半是爱地用自己高涨的性器去碰郁野的xue,xue口shi热柔软,gui头几次险险挺进又滑出,郁野被勾起了火,意识不清地哭叫:“求求你…进来。”
每当这时,盛渺越就会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任郁野人前如何冷漠强势,在这里,不照样娇软得像一滩水?
但今天他偏不遂对方的意,性器短暂离开,他用手指触摸郁野身下的一片泥泞,两指并拢,在对方Yin蒂上不断抚摸,然后又拢住郁野粉红的小小一根,快速撸动了几把,听得对方一声闷哼,Jingye飞溅,ru白ye体沾shi两人小腹,郁野脸上也是汗泪交织,哽咽着药去擦:“脏……”
他终于忍不住,俯下身与对方接吻,喘息急促间模糊地说:“不脏,乖宝。”
舌尖相触,勾起悸动,粘连银丝,他的下半身也破开狭窄xue道,长驱直入,顶得郁野疯狂摇头,哭得像脱了水:“不要…嗯啊……慢点,你慢点。”
哀求没有作用,两人从前做爱,安全措施完备,总做不到最后一步,然而今夜他憋着一股邪火,gui头顶着娇嫩的生殖腔口,顶开一条小缝,随即毫不留情地进入。
郁野像条将死之鱼一样扑腾,然而盛渺越顶端已经成结,他急于要证明什么似的射出股浓Jing,全浇在郁野的子宫内壁,郁野这才发现他没带套,于是哭的更凶,“你怎么…嗯啊……你怎么这样。”
盛渺越在梦里将郁野完全彻底地标记占有,
“宝宝,给我生个孩子。”
这一梦酣畅淋漓,某晚郁野出席典礼晚归,盛总自己躺在大床上回味了一下,觉得寂寞难耐,等到郁野回来,迫不及待地将他扑倒,要将梦再实践一遍,情到浓时,他咬着郁野的耳朵,低沉声音格外性感,
“宝贝,今晚不睡了,我们要个宝宝。”????
第18章 Jing彩花絮
盛渺越有点诧异地看了郁野一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暧昧,于是又干巴巴地找补道:“毕竟...毕竟邵导Jing益求Jing。”
他把锅都推到远处说戏的邵鑫磊身上,遥遥望见对方诧异地打了个喷嚏,有点心虚地低了低头,好在盛渺越没再发表什么看法,也快轮到他们两个的场次,这事就算勉强含糊过去。
今天掠过盛渺越不能拍摄的那段,要演的就是两人到将军府后的试探,《共枕》动作戏多,邵导又的确称得上是追求完美,他们两个又最后匆匆对了对台词,就向搭建好的内景里走,郁野饰演的方朝屿受了伤,青衣洇出血迹,而祝枕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险险突围,危机却并未解除,几乎是刚刚落地,方朝屿就提一口真气,警戒道:“你到底是何人?”
一介琴师,风流人物,怎会武功如此高强?
刚才两人短暂的合作已是叫他生疑,更何况,没有人会毫无所求的救一无干人士,京城局势诡谲,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不能完全确定对方来意之前,他不敢也不能交心——
秘密一朝不为人所知,他就得守着这将军府,做朝廷最锋利的刃。
思及此,方朝屿眼神几度变幻,伤势严重,恐伤及肺腑,他眼前一阵发昏,却撑着不肯倒下,而祝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