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长生这家伙做了什么?
卫沧澜很好奇,如今知道人还活着,并且近在咫尺,心里的思念竟越发浓烈了。
手中的花被蹂躏得凄凉,他真恨不得将躲海棠里的人给揉出来。
沧澜,你今年几岁了?
回皇上,二十。
……嗯,是该找个妃子了。
谢皇上关心,不过沧澜至今仍未有意中人。
这可不是理由。
……
这段对话刚在早朝时发生,中午时,武阳王王府的门槛便被前来说亲的人塌出了一个缺口。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武阳王的姿色,没有几个女人有勇气前去挑战,即便有,那些女人中的绝品也都被卫沧澜拒之门外。京城的黄花闺女们曾一度灰心得纷纷嫁人,如今有了柳暗花明的机会,怎么不沸腾?
可主角却在下了早朝后,始终不见踪影。
黄昏时分,一个轿子悄悄地停在了王府的后门,一身便服的卫沧澜快速地进了门,门前的热闹他可敬谢不敏。
“小王爷,人,人都快把前厅给挤满了啊!”许彩儿快步跑过来,哭丧着脸。
“让他们继续等,就说我在外头过夜了。”卫沧澜一边让许招儿给他换衣服,一边看着屋外的海棠。
今日比昨日又多开了一些。
“长生真的出来了吗?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许招儿昨日遇见了华宵,听说对方在寻找长生后,高兴得哭了一晚。
“不要问我。”卫沧澜撇撇嘴。
人是怎么跑出来的他尚且不知,更别说他骗了华宵溜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对了,今夜在我房里多放些杏仁糕和莲子糕,……再加一张被褥,……啧,将那几个手炉都给我准备好了。”
“哎?”许招儿奇怪地看他。
“你就照做。”卫沧澜自己系上扣子,嘴角还是没忍住,又微微扬了起来。
这天的月色特别好。海棠花夜里都收起了花瓣,含羞着等待第二日的开放。
窗子都被打开了,初春的夜晚不免有些寒冷,卫沧澜披着冬天的厚衣裳,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手炉,一手拿着书本。靠窗的桌子上摆着一盘子的甜糕,似在祭拜着月亮。
“不冷么?”有人问。
“嗯。”看书看得有些入神的人点头。
眨眼地功夫,卫沧澜就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可一想到不能太过表露,又减缓了速度。
其中一扇窗棂上,半蹲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白衣,戴着那个朴素的面具,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
“采花贼今夜想采的是什么花?”
“这里没有花。”那声音有些懊恼。
卫沧澜笑了:“那你过来做什么?”
“我本想着等我真正成了恶人的时候再来找你,那时候,小王爷跟一个大恶人,多有趣的组合,可你却要成亲了………我,我想先过来看看。”三言两语,一下就袒露了自己的身份。
即便是过了六年,身高比从前要高了,身架比从前更硬朗了,可,那躯体里面的,依旧是六年前的人啊………卫沧澜还是没忍住,笑了出声。
明明喜欢耍小聪明,可偏偏本性又那么的直率,从来都掩不住自己的内心。
“怎么没有花,这里有花。”卫沧澜放下书,走过去,一把拉住那个低着头懊恼的人的手。这次他绝对不再放开,即便天打雷劈,即便千刀万剐。
“什么花?”讶异地抬头,面具却一下被人摘开。
卫沧澜眼眶微微发红地看着那张有些改变的脸,笑得即苦涩又幸福。“当然有花,有一朵叫做朝颜的花……”
“哪,哪有这种花!”脸皮不厚的人,立刻红了脸。
“你这个不好好读书的家伙,牵牛花,不就是朝颜么?”卫沧澜挑眉,一只手拉下他的脑袋,贴近他的耳朵说:“其实采花贼在你面前才对。”
“哎?”那个本名叫做许朝颜的青年有些羞涩地想要躲开耳边的气息。
“不许躲!”卫沧澜说着,一把拉下他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这次不再是胡乱的亲吻。他想了好久好久,一直想要将这个吻夺回来。不再是充满绝望,不再是充满悲伤,他要让这个私自送死的家伙知道………
亲吻其实应该是这样的,懂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上星期太忙了…………又要竞聘又要……又要啥来着……(绞尽脑汁)……
所以今天宁可翘了“大师兄”(总受属性)的约会,也要呆在家里更新……
你说是不是,大师兄………………= =|||
你们看,今天的rou够多了吧?= =不要再种我进粪坑里了啊………………泪目。
PS:大师兄(受),我重玩了三道,还是没能把我最喜欢的那个恶毒的女人搞到手啊啊啊!(马景涛咆哮),NND老是那个秃驴来找我,人生没意思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