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冲你去的!是我,他要报复我。”
“行,报复你也行。然后呢傅铭,然后怎么办?”
“我会去请律师……公司法务部有那么多人,他们都很优秀,他们会让秦毅在牢里呆着,让他再不能出来。还有齐锐,他也别想甩得一干二净,他也要受到惩罚!”
美人嗤笑,咄咄逼人:“得了吧,傅铭。他们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判不了死刑,也判不了无期,出来以后怎么办?下次轮到谁被送进抢救室?你爷爷?你?还是我?”
渣攻被堵得哑口无言,抓着美人的手越来越紧:“以后、以后的事暂且放一放好不好?你先消消气,都怪我,是我惹了他们,交给我,我会把事情处理干净。”
“确实都怪你。”美人甩开他的手,“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在这里,我爸也不能推进去抢救。我宁愿我爸当年让人砍死,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受罪!”
“……你瞎说什么呢?”渣攻发懵,往美人的方向走了一步,满脸困惑,“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怎么?”美人徒然提高音量,也朝渣攻的方向迈进一步,“我也疯了不行吗?过去我以为只要我一个人挨过去就行了,没想到我爸还要因为你、因为我,受连累!”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把我困在这里,其实你只是想征服我!你想看到一个屈服于你的我,一个任你摆布的我!你的爱让我恐惧,让我恶心!”
“傅铭,我听到秦毅说你没和他们睡过的时候我想吐,我差一点就没忍住。你为什么不和他们睡?秦毅很好看,是你一直以来的审美,他也喜欢你,两厢情愿不好吗?”
“我才是那个特例!你放过我吧,你怎么能放过我?”
美人暴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顿住脚步,幡然醒悟,“你是不是就想占有我?可以。我让你多做几回,或者每天都做?每天做几次都行,怎么做都行。道具、捆绑、SM……那些老板怎么玩女人、怎么玩男人,你就全部照搬到我身上,我都无所谓,我都配合你。只要你尽兴了,解气了,玩腻了,放了我。”
美人突然凑近他,拥着他,吻住他的嘴唇。学着他以往的样子,先是润shi唇片,然后咬住下唇。舌尖擦着牙齿,耐心地等他张开嘴,让舌叶交织在一起。
美人在气息不稳时睁开眼,高扬着眼尾看他,“这么做,对不对?”
渣攻木然地任美人在他身上动作,看他发狂,心如刀割。
美人轻笑着离开渣攻的嘴唇,慢慢凑到他耳朵上,含住耳垂:“傅总,我这么做对吗?过去是我错了,我没能认真体会,待会儿我要是做错了什么,您只管惩罚,不必手下留情。”
耳垂被卷在唇舌间,很快发热发烫,被松开的时候一片水色。美人看了高兴,又轻轻吻了吻。但离开源头,唾ye很快褪去热度,糊在耳垂上,冰凉黏腻。
渣攻感不到一丝欢愉。
美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张弛有度,还顺便用唇舌把渣攻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
渣攻怒极,颤抖着拉下美人试图脱掉的上衣,同时将他推离自己。没想到被美人更大力地握住手腕,粗暴地压在墙上。
“别急啊,傅总。”美人的呼吸扑到他脸上,烫得他别过头去。美人重新黏上,胸膛贴着胸膛,腿也交缠在一起。他含住渣攻的喉咙,吐字不清,“今天我伺候您。”
最后一件上衣脱离美人的身体时,渣攻的衬衫也被美人扒下去。他的手紧贴渣攻的腰腹,耳朵贴上胸膛,柔柔地笑,“傅总,您的心跳得好快。”
说着美人拿起渣攻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引诱他摸自己的ru头,“您看看我的,是不是也和您一样?”
冰凉的皮带扣贴在美人的小腹上,冻得他一哆嗦。他缓缓跪坐在渣攻脚边,长发将他上半身盖住,他解开渣攻的裤带和拉链,用冰凉的手隔着内裤握住Yinjing,揉搓囊袋,然后抬眼看向上方的渣攻,慢慢张开嘴凑上舌头。
黑发,白肤和水红的舌头。
渣攻头晕目眩,在布料添上第一口shi意时,踹开美人。
一脚到rou,美人被踢到腿根,闷哼一声。尾椎又撞到床角,他疼得弓起背,愣坐在地上。
他看到渣攻衣衫不整,胸膛剧烈起伏,又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渣攻抓起地上的衣服,气喘吁吁,不分是谁的,拼了命地往美人身上套,套得七扭八歪乱七八糟。
“我想过要你,在你反抗的时候想过征服你,也真爱你。我从来不想伤害你,喻岩,别这样,别侮辱自己,别……”
渣攻红着眼眶,紧紧地箍着他:“求你。”
渣攻抱着美人颓废地跪坐在地上,一直坐到月亮升到中空,乌突突地照进房间里,铺了一地,晒到美人的背上。
渣攻会永远记得多年前的某个雪夜,美人陪他去参加一场舞会。
舞会大厅富丽堂皇,形形色色的男宾女宾在大厅中央游荡。美人一身白西服,胸前是被仔细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