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水雾隔着,视物不清,耳边是花洒流出的淅沥水声。
好像还有别的,好像是皮rou撞击的声音,还有渣攻的粗喘。
美人的双臂被渣攻单手固定在头顶,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渣攻的桎梏,反而渣攻剩下的那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游弋。他一口咬在渣攻肩上,渣攻吃痛,低骂一声,Yinjing却在后xue中涨更大。
美人小口喘气,脚下打滑。
渣攻从美人身体里粗暴地退出来,柱身带着的体ye甩到美人腿根上,温热的东西刺激得他双腿发软,顺着墙壁滑下去。
半路却被渣攻拎起来,推着跪进浴缸里。
被按着头,压低后背,饱满的tun部自然就翘起来。
紧窄的腰和浑圆的tun,发紫的Yinjing和水红的xuerou,渣攻的眼里只有这些。他紧紧地掐住美人的胯骨,每一下都擦着前列腺,又重又深地撞进去。抓起美人的一缕头发,他毫无章法地戳刺美人的ru尖。shi透的头发聚在一起很硬,扎在皮肤上又疼又痒。
“你爱我!说爱我!”
渣攻搂着美人的脖颈强迫他坐起来,Yinjing又重重地插进去,美人的嘴唇抿得发白。渣攻在美人耳边问,边问边抽插:“为什么不出声?不说话,可以。你连情欲也能忍得住吗?你后面快要流水了,能听得到吧。爽吗?爽就叫出声!”
听得到。
整个浴室都充斥着渣攻狂躁的低吼,rou体的碰撞,和黏黏腻腻的、咕咕叽叽的水声。
还能闻得到。
闻到体ye的味道,腥臊至极,yIn靡无比。
它们在身体里像熊熊烈火,足够焚毁全部理智,和念想。
淋浴间玻璃上的水雾被水珠从顶部滑下冲得七零八落,美人在上面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chao红的脸。看到渣攻扳着自己的头,被迫和他长时间接吻,胸膛剧烈起伏。看到渣攻叼起自己喉咙前的皮rou,卷在舌尖吮吸又放松。
浴缸里没有水,但是他被渣攻强烈的情欲裹挟,手心和膝盖上都汗涔涔的,很滑,他跪不住也撑不住。再次被渣攻拉起时,他在淋浴间玻璃上看到自己被掐着红艳的ru尖,坐在渣攻的身体上被干得往上耸又重重落下,涨红勃发的前端被屈辱地撸出一股股Jingye。
渣攻还在耳边逼他说话,眼前一片白茫,美人晕过去。
渣攻替美人草草整理,抱回床上,像八爪鱼一样重新缠上来。后面已经被开拓过一轮了,再进去很容易,渣攻就抱着美人慢慢律动,不见刚才粗暴。
床上一片狼藉,昏迷的美人更显真诚可爱。shi红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后xue温软,自动地包裹住渣攻的Yinjing;身体乖巧,会老老实实地全盘接受渣攻的爱欲。
美人的手臂在抽动中甩到床边耷拉着,手掌虚虚握着,跟着渣攻的频率无力摇晃,没有一点自主。渣攻的目光被这份毫无倚靠的可怜吸引,盯着那手腕上凸起的一圈皮rou,开始慢慢地思索它是什么。
突然全身发抖,渣攻射进美人的身体里,昏迷中的美人被烫得痉挛,很快重归平静。渣攻惊恐地坐起身,还没有完全疲软的Yinjing被拉扯着滑出后xue,冰凉地垂在布料上。
他看到美人身上深深浅浅的斑驳痕迹。
他看到美人没来得及闭合的tun缝中滴落ru白色的Jingye,聚成一摊。
他看到永远不会在床上展开自己的美人像死去的老蚌般张开硬壳,大喇喇地躺在那里,露出白rou。
不顾两个人仍在赤裸,渣攻跪坐,慢慢捂住脸,低声哀嚎。
第30章
渣攻在家陪了美人几天,换句话说,是监视了美人几天。
清醒过后,恐惧如chao水一样反复褪去又涌来。他恨不得收起家中的全部尖锐物品,处理掉所有绳索条状物,再将橱柜里的筷子丢掉碗匙换成木质的。
但他多虑了,美人一切如常。
美人正常吃喝,正常修剪花草,正常读书看新闻,正常休息。正常得和三个月前一样温柔体贴,见到渣攻会笑会问好甚至会同睡在一张床上。
正常得渣攻害怕。
美人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让渣攻的道歉在嗓子眼儿里滚来滚去吐不出来。但亲近动作和肢体接触是验金石,它们将美人心底的厌恶和畏怯暴露无遗。
全完了。
晚饭途中渣攻接了电话,开始还神色轻松,而后面色凝重走进庭院,再回来时眉头紧锁。
他坐回桌旁,像是难以启齿:“喻岩,明天能陪我去应酬吗?B公司齐锐牵头,邀请市局的负责人和我在X饭店吃饭。我猜应该是要谈城西的事……正常来说这种官商饭局会在一个隐私性更高的地方……我觉得齐锐贼心不死,想要弄点动静出来。我怕我应付不过来,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渣攻现在无所谓手段下作与否。他琢磨过味儿来,前段时间两人的突破重在城西,美人对那里感情深,好拿捏,他不介意随时把城西的事情扯出来说给美人听。
掐住城西,就是掐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