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说、没有。”
“是吗?”他显然觉得姚良所言似乎是对他有些怀疑。
或许是这声诘问语气游离,姚平安放下了手中已有些冷掉的饼,很认真地对上旁边的视线,又重又缓地点了点小脑袋。
“没有就好,”他伸手扯了一块他捏着的饼面,“小安也不希望姆妈对吗?”省去的内容讳莫如深,不寒而栗。
粗糙的烙饼入口,味淡凉硬,于是他毫不停顿地直接将他手中的饼抽走,扔在了侧门。
被夺去饼的人张圆了小口,眨了眨眼,手还维持着捧着的姿势,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覆上柔软的丝绢。
“待会儿回家吃小蛋糕,”他擦拭着他油油的两只手,“还有热牛nai。”
他并没有骗人,蕾丝隔热布铺着的餐桌上,雪花釉菊瓣盘里放着Jing致的纸杯蛋糕和热气腾腾的鲜牛nai。
这是他专门为他准备的,寻了城内味莼楼最会做甜点的老师傅为他烤一份外观可爱的早茶点心。
姚平安自然很喜欢,连同心里那点对姆妈做的饼被他扔掉的生气都在嗷呜咬下一口小蛋糕后被甜得化成水流走了。
严慎独看着吃得欢的人唇边一圈的nai胡子,觉得如果是其他的“食物”在上面会更好。
忽然,楼梯处传来了橐橐的声响,大脚的女人和身后跟着的下人走下了楼。眼神犀利的女人看了餐桌上那个雌雄莫辨的人一眼,心下便了然。她向一旁的少爷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颔首低眉地离开了。
严慎独似乎因这女人的出现心情变得很好——准确来说是知道了他定做的东西已经制成所以心情欢愉。
而这欢愉又因某人小仓鼠般的吃相而增厚,加大,膨胀,最终变成高密度的爱欲,这爱欲在燥热的五脏六腑中乱窜,急需一个宣泄口,于是便从他嘴里吐露出来——
“小安,”他几乎控制不了喉头的滚烫,在手指碰到他嘴边shi润时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掳抱走,“吃完了就跟老公上楼换衣服好不好?”
☆、十二 舔xue高chao
12
这是一间中西两个风格都能找到的卧室。
家具的木料大部分用的紫檀或是瘤木,类型却有西式经典的衣架,琉璃台灯,壁嵌式衣帽间。
从来都只是黑白两色的衣帽间忽然注入了新鲜的色彩,且这色彩数量超过了之前的黑白,占据一大半的衣柜。
这一半多的衣物春夏秋冬四季的款式都有,版样也是当下最时兴的。用的面料和旁边黑白两色的衣物一样昂贵舒适,只是看尺寸却是要小了一个身型。
在这些浅色调的外衫长裤之上,挂有的一条簇新长裙Jing致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裙子被搭在严慎独的小臂上,还带有熨过的温热。
姚平安坐在床边,嘴角边蛋糕渣的细屑被蹭在白生生的手背上。
“小蛋糕好吃吗?”严慎独自然地将他还没蹭干净的碎屑擦掉。
“甜!”他的眼睛一下子便亮了,像两颗小星星。
“小安还想吃的话,就乖乖听老公话,恩?”裙子被放在一旁,人也被横抱到床中间。
“...恩。”这一次的答应却不像是说甜那样干脆了。
尤带一缕凉意的春风穿过门缝发出呜呜声响,严慎独停下去解盘扣的手,问瑟缩了下身子的人:“冷?”
得到姚平安的点头后,严慎独便一个捞抱将他置在自己怀中,又拉开被子堆在他旁边。
“小安乖一点,老公给你换裙子。”他开始动作,从上往下将盘扣一个个解开。
“裙,子?”清澈的眸里是纯然的疑惑。
“恩,”上衣很快就被脱下,大手移向腰腹,“不换裙子怎么去医院呢?老公可是答应过要带小安看病的。”
“不、不病,药药,苦。”等姚平安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连月事带都被人脱下来了。
严慎独看着已经不带血迹的垫布,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裙子是纯黑的,裙摆的褶皱间点缀着碎钻,闪闪发亮,似夜幕中的繁星。
待背后的拉链完全拉上后,刚想扭头看看新衣服的姚平安猛地被人压在身下,头绳也被人顺着拉下,发辫松散开,如瀑的青丝迂萦在床,如结蛛网。
“...真美,宝宝真美。”
黑色将他衬得肌肤若雪,唇红如花。他垂着眼好奇地扯着裙摆的样子透着孩童的淳真,但身上所穿的露肩黑裙又代表了熟果的诱惑,再加上他长发蜿蜒,眉目如画,于是所有的因素组合在一起就成了反差的顽艳。
长裙的设计极简,却能在其细微之处看出其用心。
裙面上无刺绣花纹,仅在腰间加了一段蕾丝的收束,刚好将姚平安过于纤细的腰勾勒出来。
裙子的袖口是女孩子大都不会选择的类型,不是泡泡袖可以遮rou,也不是任何一种能掩饰缺点的袖款。但恰巧是这样的平直袖,最能将姚平安完美的肩颈线条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