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满侵略性的占有。
逼得他不得不将更多的手指挤进贪吃的xue里,手上动作也愈发激烈地在小xue中进出,直将那xue口插得汁水四溅。仿佛并不是他自己用手指在cao干自己的后xue,而是被萧左一次又一次自上而下的贯穿,每一下都在大脑中爆炸出烟花一样的快感,同时又酸胀难受得要命,刺激得浑身仿佛过了电般不停颤栗。
他被自己的手指cao干得浑身颤抖,jing身抽搐着弹跳数下却还是不见射出,只有肠yeshi漉漉地顺着手指流出来,竟是用后xue干高chao了一次。
“呃啊……”江无涯难耐地呻yin着,脱力一般瘫软回榻上,身上尽是半干的水渍,大腿间更是一片狼藉。被无限延长的快感折磨得无法可想,自己的身体已经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一切,经过多日的调教侍弄之后竟真的再也不受本人所制,非要萧左亲口应允才能畅快射Jing。
想不到即使自己已经逃得这般远,却仍无法摆脱萧左的Yin影,仿佛在灵魂深处种下的一棵毒草,在他心里嵌入了深根,扎进每一根骨头和每一块血rou里,即使能强行拔出来,也成了千疮百孔的一堆烂泥,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平静。
江无涯心念至此不由鼻头发酸,紧紧闭上被情欲熏红的眼睛,不愿意继续去想象自己往后都要如此雌伏在地,用手指饥渴自渎的yIn态。
正缩在被褥之下瑟瑟发抖,却听见门外有一阵撞击抓挠的声音,期间还杂夹着幼崽急切的呜呜叫唤。
江无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不由得苦笑着下了床榻,推开门让外边的小狼进来。
景城在外守夜一向警觉,忽然听到房内有诡异的动静,以为江无涯一人独处时遭受什么不测,便急急跑过来撞门查看。
等了半晌才听木门吱呀一声从里边打开,只见江无涯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青丝凌乱披散在背后,如玉的双颊染粉,眼角薄红满是水汽,薄薄的亵衣汗shi了紧贴在身上,隐约露出冰肌凝露,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此时江无涯不像是往日那个风姿绰约的仙人,更像是山林间勾人魂魄的Jing怪,但景城到底还是幼崽的心性,虽觉奇怪却不知是何道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目光询问,呜呜叫着要往江无涯怀里钻。
“没事,为师无碍。”江无涯弯下腰将景城抱进怀里,犹如梦呓一般抚摸着他的脑袋,眼睛却望向天际如勾的一轮弯月,不知道是在安慰景城,还是在安慰自己。
院落里,默然无声。
院子外栽着一棵歪脖子老树,枝丫放肆生长的影子倒下来,像蜘蛛网一样笼罩着小屋,也密密匝匝地将他的心脏紧紧裹住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谪仙落难(掌门师兄总受,高rou)40祭拜(打开腿被推倒在棺材盖上艹)内容
第四十章祭拜(打开腿被推倒在棺材盖上艹)
一夜难眠,直至第二天清醒过来,江无涯也依旧神情恍惚,不是因炼放错药材而烧坏了几炉丹药,就是好不容易爬上悬崖峭壁却将些无用的杂草采了下来,好几次都是景城绕着他嗷嗷大叫,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若是不找点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自己的状态恐怕只会越来越糟。算来他离开师门也有一段日子,眼见先师羽化祭日将至,江无涯思索良久终于决定暂时离开祁云山,回宗门祭拜一次,临行前又让景城待在家里代为照看,以免惹出事端。
前任云阳派掌门人羽化登仙后,在曾经闭关的洞府中留下了一副空壳。江无涯仍任掌门之时为感念师恩,命人将其存于棺椁之中后放入墓室,又在另一处建造祠堂日日以香火供奉。
比起祠堂的香火鼎盛,墓室其实只是个存放遗物之地,因而往日来此处祭拜者寥寥无几,加上此时既不是重阳也非祭日,墓室门口更显冷清,墙角地面都落了不少蛛网灰尘,估摸着平时鲜少有人会来打扫。
江无涯现在是云阳派叛徒身份,还未得以沉冤昭雪,能避开与云阳派弟子相逢也是好的。
自山洞一别,他和萧左没再见过,虽然是自己有意无意躲他,但也幸而萧左再没寻他的意思,好几次两人都很默契的一前一后错身而过,后又继续相安无事天各一方,平静淡然得一度让江无涯觉得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虚幻。
他一直认为萧左对他仅仅是出于羞辱报复,但若真是如此,此刻腹中运转着的内丹又该如何解释,两人在山洞中的相处又该如何解释,自己每至夜里便辗转反侧又该如何解释。
江无涯脸上无端烧了起来,好在此时此刻只有他一个人,没人发现他的窘态。他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缕旖念压下,才继续着手清理。
他在山野间居住时做了不少粗活杂役,又有仙法加身,打扫起这区区一间墓室实在绰绰有余,不多时便将墓室打扫干净。
江无涯见收拾妥当,正捏了个诀,准备顺着来时的通道出去,便发现方才布下的五行阵法已悄然移了位,心中不由暗道一声糟糕。
脑内闪过无数种猜测,难道是云阳派的人?还是有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