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喜欢他微凉的唇和灼热的吻。
心已不再有抗拒,只想要更贴近一些,离他再更近一点。
似乎他们从来就不分彼此。
江嘉染迷着眼,轻喘着气去扯他的衣带。
快解开时,手蓦地被应照楼一把按住。
他牢牢按着她的手,另一边手肘撑在她耳旁,紧紧盯着她,眼神中满是压抑和询问。
“染染……”
他在问她,他在确认。他按住的是最后一道理智。
江嘉染一手搂向应照楼的脑后,把他拉近了自己,亲了亲他的嘴角。
谢谢你从来都是这么尊重我。
她扯开了他的衣带,指尖轻抵在他胸膛。
“楼。”
江嘉染的尾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你疼疼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夏夏的营养y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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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应照楼的呼吸裹挟着汹涌浪chao倾轧而至。
江嘉染起初还能跟随着他,但逐渐就无力思考,只是本能地由着他掌控,引导,被他拉着陷进了比以往更深邃的漩涡中。
这片世界什么都不存在了,仅有他而已。
就像是一场斑驳陆离的梦境。
直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现实。江嘉染紧咬着下唇,轻声呜咽又被他一吻温柔吞入。
应照楼轻柔地吻着她,舐去她的泪。一遍又一遍,仿佛有着极致的耐心。直到绯红重新染上了脸颊,呼吸再次急促。
他亲着她,一次次地疼着她,将所有都给她……
……
这个夜似乎很漫长。江嘉染最后睡去时,只觉得浑身格外的累,就连指尖都动不了了。
但因感觉到应照楼将她抱在怀里,温柔替她收拾,便彻底安心陷入沉睡。
应照楼知自己虽然克制,但还是将人欺负的狠了。
听她睡着了还喃喃着不要了,眼含着笑意和几分愧色,在她的发顶吻了一吻。
怀着快要从心里溢出来的满足感,将人搂在怀里闭上了眼。
江嘉染累的一夜无梦,睁眼便是天亮。随意挪动了下身子,哪哪都酸疼,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然后便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
应照楼早就醒了,知她睡着怕吵醒没敢动,见她皱着眉头,轻声问:“哪不舒服?”
江嘉染抬眼皮看看他,又低头在他脖颈蹭了蹭。
浓浓鼻音含着几分撒娇的情绪:“疼。”
虽然是和受伤不一样的酸疼,但她感觉自己真是只可怜小羊,一晚上被他吃的体无完肤。
应照楼知她怕疼,昨夜哭了一回又一回。但他顾着她,都已很是忍耐了,听她抱怨,手在她腰间轻揉,问:“哪疼?”
江嘉染没搭理他。
这让人怎么说,羞于启齿。
尽管昨晚睡着时,应照楼已帮二人收拾过。但周围还是弥漫着令人羞涩的气味。
江嘉染说:“想沐浴。”
“好。”
应照楼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去了浴池。
昨晚熄了灯,江嘉染其实并没有看得太清,这会被子一掀开,她瞥见他身躯,又移开了眼。
不禁耳根泛红,心道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一路被抱去浴池,肌肤相贴处又渐渐升温。江嘉染一进浴池,就推着他说:“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否则在这种地方,怕不是又要走火了。
她真的不太行。
尽管她一直都有在锻炼,不断提升自己的体力,但跟他比起来完全不够看的。
别想了,这辈子都追不上。
夜间昏暗,应照楼也是抱她过来时,才看见她身上几道红痕。哪舍得再做什么,让她小心一些便出去了。
江嘉染洗过后换了衣裳出来。
见应照楼去沐浴了,坐在床榻边按了按腰,才后知后觉想起件重要的事来。
她赶紧一开系统,松口气。还好够数,之前在石清县时积攒了不少。
她换出一瓶来,倒一颗吃了,捏着瓶子想了想,最后将药搁在了身边。
应照楼进去了许久才出来。他换了一身淡墨色常服,衣摆松松垂着,过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她放在身边的药。
江嘉染看着他说:“避子药。”
应照楼只微微一怔,便又恢复了神色。他会惊讶,只在于情动之时,并未想到过可能会怀上这一层。
他走近轻抚着江嘉染的脸颊:“怎么吃这个?”
江嘉染对着他目光看了会,确实没有看出什么不快来。
她摇摇头:“暂时还不想要。”
此事她不觉得要瞒他,但也怕他会多想,因而心里有隔阂。但看来她白担心了,她夫君的心思本就跟寻常人不同。
应照楼听她这么说,一颔首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