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罗lun斯心里最柔软的一处轻声呢喃着,因为你长得像他啊! 不能爱他就让我尽情宠你吧! 宠着你爱着你时就佛彷宠着他爱着他,看到你脸上的满足愉悦就彷佛看到他的。伊斯,你是上天特地送来补偿我的吧?! 我的伊斯,我的...诺雷...
「...锦...锦...」沈睡中的伊斯突然轻声呓语着。
坐在床边的罗lun斯轻皱皱眉头,这无意识的呓语已听过无数次。“锦”是一个人吗?!在伊斯已经遗忘的生命中占着很重要位置的人吧?!否则已经丧失记忆的伊斯不会无数次在梦里低喃着这个早该随记忆一起埋藏的名字。
「锦,你认识杰森医生吗?!」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那原是二年前联络到的权威名医,本已安排好要替东动手术治他的脚疾,不料还没告来得及告诉东,东就已经杳无音讯。
「他最近接到一个和东差不多的病历,也是个东方男人...」
「是东吗?! 」
「不知道。只晓得委托人是罗lun斯.多蒙萨利里尼公爵,诺雷与罗lun斯认识,这一两天就会去找他,锦要去看看吗!? 」
「要...自然要...」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锦也决不放弃。
锦望着窗外,层层叠叠的云海,就着朝阳,灿出火烧般的霞光,这壮丽的景观只有飞机上才有机会看见,但这美景照在锦的眼中却映不进他心里,因为他脑海里反反覆覆只有昨日接到电话的内容,东...那个人一定是东...,锦只盼马上能到罗lun斯的庄园,亲眼证实。
锦随着带路的侍从缓歩走着,胸间的鼓动却愈来愈剧。答案就在眼前,当揭晓的那一刻会不会又是另一次绝望?!
突然一阵开朗笑声自远方响起,锦不由脚步一停,这声音好熟悉,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略略低沈沙哑语音,却也好陌生,因为他从未听过这声音的主人如此开怀畅笑过。锦不顾身后侍从的招呼,快歩往发声处赶去。
草地上颀长瘦削的身影和一只成年黑豹滚在地上嬉闹着,嘴里发出串串欢畅笑声,是东...虽然那早已刻在心版的脸挂着锦从未见过的开心笑容,但...真真确确是东。东,你为何如此快乐,是因为离开了我吗?!
锦定在那里连呼吸都小心异异,就怕自己稍一妄动眼前影像就要如幻梦般破灭。
「伊斯少爷...」一个明明已经气急败坏却还努力维持着端严的声音随着快速的步伐自远而近传来:「爵爷吩咐过,您不可以再和公爵玩耍。」
伊斯瞄了来人一眼,咭咭笑道:「你家爵爷吩咐过的事多如牛毛,谁记得清?!」说罢转向那头黑豹,笑道:「公爵,你记得罗lun斯吩咐过你不能跟我玩吗?!」
那豹子好似会通人话,歪着头看着伊斯,轻摆起来。
伊斯笑道:「这里三个人倒有二个人没听见,瑞伯,怕不是你记错了?!」
「公爵也能算人吗?!」瑞伯听见伊斯的强词夺理实在气得不轻,但为了维持他管家的面子,不由忍着气问道。
「怎么不算?!」伊斯眼睛一转,道:「你家罗lun斯公爵难道不是人?!」
那头黑豹的名字叫公爵,罗lun斯封的头衔也是公爵,瑞伯说的公爵自然是指那头豹子,伊斯却故意兜在罗lun斯身上,瑞伯一向最敬主人,那敢再辩。
叹了口气,瑞伯只得劝道:「伊斯少爷,您上次被公爵抓伤的痕迹都还在呢! 再要伤了可怎么办?!」
那豹子听到这句好像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事般,蹭在伊斯的肩头呜呜低鸣,状似忏悔。
伊斯拍拍它的头,挠挠它的脖子,轻声说道:「上次公爵被人下了葯又不是存心伤害我,你这么说可要伤公爵的心了。」
「上次有人下葯,难保这次不会,伊斯少爷,您别再让人担心了。」
伊斯轻蹙眉头,道:「这不是好好的吗?!也没人这么笨,一样的方法用两次,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公爵习惯在外面玩,罗lun斯却狠心关它这么久,你瞧瞧,它都瘦了一圈了,好可怜啊! 」
那豹子为了显自己当真可怜,呜呜又低鸣几声,热热的气喷在伊斯的脖子上,弄得他痒得受不了,揽着公爵的头又滚了起来,一面叫骂:「坏公爵,我替你求情呢,你又来掻我。」
公爵甚知伊斯的弱点,伸了舌头在他脸上、脖上猛舔,伊斯一面躲一面也握起拳头轻轻揍它。一人一豹玩得兴起,浑然忘了一旁的瑞伯,瑞伯也只摇头,反正伊斯也不可能听他的。
二人翻了几滚,伊斯的衬衫叫公爵扯开一半,肩胸上露出几道狰狞爪痕,想是上次被公爵抓伤之处,锦看了心头一惊,瑞伯也回过神来。
「伊斯少爷...」又是一声哀叹:「您...您怎么就穿这样出来,如果受凉怎么得了?!」
伊斯理直气壮的回嘴:「穿这样还不够多吗?!多莉把我包得跟雪...球...一样...」初时的理直气壮,在看到自己身上玩得只剩一件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