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的笑,但那飘乎的神情却美极了,美得夺人心魄,把松岛看得呼吸一窒。
转过头,东已恢复平日神态。
「你转告渡边,搞这种小动作,不如花点时间学学今井和野村,只要能让三合会获得合理的利润,我也不反对他私下赚一些,赚多赚少各凭本事,但重要的是要做得漂亮啊!」
松岛一听更是瞪大了眼,三合会跨足黑道,难免有些江湖气,派系斗争的情形还好,但各家私下都有些产业,在三合会的大伞下,靠着三合会的资源中饱些好处时有所见,今井、野村二家向来不搞这套,在三合会还被视为异类清流,如今东这一说,怎不叫松岛吃惊!?
看了松岛的表情,东又笑了出来:「看来今井、野村二家形象很好啊! 不过他们手段高明,得你们崇敬佩服也是应该。」
东这话却是一语双关,既说他们清高形象值得崇敬,也讽他们手段高明值得佩服。
「会长...知道吗?!」松岛只问得出这句了。
「慢慢来,这是最高级的教材。」东露出个极为少见的顽皮笑容,像只狐狸似的可爱:「你暂对锦保密,我倒要瞧瞧他何时能发觉。」说罢自己觉得得意,又嘻嘻笑了二声。
松岛那里见过东这般孩子气的一面,只觉自己好像撞见了只有锦才有资格看的隐私景像,不觉转过头去,脸上微微发红。
东见松岛半响不答话,神色又有些古怪,不禁问道:「松岛?!」
松岛回过神来,却不敢再看东,只低声道:「东山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东看着松岛离去,心里不禁纳罕,却不知自己在几句话间又收服了一个人。
「东...东...醒醒...」
东睡得迷迷蒙蒙之际,只觉有人在耳边吵着,扰得他不得安寝,轻蹙着眉,微转过头去继续再睡。
锦看了好笑,存心不让他睡,竟捏着东的鼻子让他不能呼吸。东不知是倦极还是习惯,鼻子不能呼吸也不妨,微微张了唇直接用嘴呼吸。丰润的唇微启淡淡的呼出属於东独有的气息,佛彷邀请人尽情品嚐似的,这诱惑看在锦眼里那里还能克制,头一低就缠绵起来。
东被堵得没有丝毫气息可进,不一会儿就发出像小猫一般“呜...呜...”的细鸣,锦这才餍足的起身。
瞪大了眼,东有些着恼锦故意扰他睡眠。锦只笑笑,拇指还意犹未尽的轻抚着东的唇。
一手拍掉锦的手,拧着眉,东冷着声问道:「你干嘛?!」
锦也不说话,把东拉起来,替他披了睡袍,拽着他往餐厅走去。
才进廰里,东就看见桌上有个十分Jing致的小蛋糕,蛋糕上插着二根小蜡蠋,走近一看才看清那小蜡蠋竟是二个小人手牵手,眉目依稀可以看出一个是他,一个是锦。
东看了不禁失笑,问道:「又装什么神了?!」
锦在东耳畔轻轻说道:「生日快乐!」
「我生日哪是今天,你记错了吧?!」
「我就知道你又忘了。」锦略略埋怨的瞅了东一眼:「你可不再是香山忍了,要过的是我给你的生日。」
东这才想起前年今日与锦相遇,去年今日锦搂着他说,今天便算是他的重生之日。锦的用心让东心里暖暖热热的,嘴角随之勾起一抹感动的微笑。
「那小人蜡蠋为何是你牵着我,不是我牵着你?!」东轻皱眉挑着毛病。
这么小的蜡蠋能看清脸面,那师父已是高竿至极,又那里可能再分得清是谁牵谁?!
东刻意找碴,锦也不说破,温着声道:「我是哥哥自然我牵你,再者,你脸皮薄,要你牵我的手一辈子也难! 」
话落转头看看东,见他脸色一如平常,拉起他的手,锦接着又道:「我要把你牵得牢牢的,握得紧紧的,再不放开,否则你呆头呆脑,一下子又要迷路。」
东要抽手却抽不出,锦当真握得死紧,眼里溢满深情凝视着东,刚才的话虽是玩笑说出,却是锦的真心,也是锦的担忧。
锦的手好温暖,一个人的手怎能这么温暖呢?!才刚握着竟连心也暖了起来。低下头,东闪躲着锦的眼光,锦也不像往日那般迫他,放开了手,点上蜡蠋,暗了灯,轻轻唱起生日快乐歌。锦的声音本就清醇透亮,此刻衷心唱出,更加悦耳动听。
东几时听过这样真心祝祷的歌声,听着听着又红了眼眶。
锦一曲唱罢,搂着东说道:「我的小东宝贝今天两岁了,直到你一百岁、二百岁,我也要为你唱这生日快乐歌。」
「又不是妖怪,活得到那时吗?!」东哽着声音,明明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仍是要抢白一顿。
「傻东,一定要在人世间唱吗?!」锦在他耳畔低声呢哝:「你要在天堂,我便在天堂唱给你听,你要在地狱,我也会在地狱里唱给你听,总之,年年今日,我都要在你身边为你祝福。」
东低头无语,如此深情要他如何回报?!
见东无语,锦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