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怎么不说话了?想等我冷静下来之后再自己醒悟?”钟秋却一眼看透,将冯庆的真实想法说出。
冯庆摇头:“没有,只是在为你的感情路担心。”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顺其自然就行了。”钟秋迈步向前,走向等候已久的公务人员。
冯庆追在后面压低了声音:“你们两个人的开始和相识都是一场谎言,那么顺其自然就是谎言被拆穿,同你的预想可不一样。”
钟秋一顿,没有说话。
等到一些需要交代的东西交代清楚,餐厅的老板还亲自过来向钟秋道歉,并且表示会承担傅盈所有的医药费。
“等我询问过他的意思之后再回复您。”钟秋笑了笑:“不过没有关系,不过这件事您也是受害者,餐厅这样得重新装修,好一段时间不能营业,您也辛苦。”
餐厅老板感叹一声,同钟秋又多说了几句,留下联系方式才离开。
杨缅和庄川难得看见老板这幅温和模样,都觉得说出来的诡异,像是有一天狼突然说自己要变成素食主义者了一样。
“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该做的事都做好了吗?”钟秋问。
庄川点头,低声说:“是我去二手汽车厂看过的那辆车,并且上面的刹车和方向盘的确都被动了手脚,同我之前给您的消息是一样。”
“肇事人已经死亡,刚刚他们医院传过来的数据上显示,身体里酒Jing含量远超过酒驾的标准。”杨缅盯着手机屏幕说完,晃了晃手机说:“照片已经拍了,有点血腥您就不必看了,等完整的个人信息整理好,我会直接发到您的邮箱。”
钟秋点头:“辛苦了。”
冯庆轻咳一声:“钟恒重那边要不要透露一点风声?比如你出了车祸这样的消息。”
“用不着我们透露,会有人忍不住告诉他的。”钟秋笑了一声:“亲儿子出了车祸第一时间不跟老子说,还真是不被信任的父子亲情。”
冯庆:“用不着为这种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感慨,先回家吧。”
“让月安注意点医院那边,别钟恒重一下被气死了,到时候后面的事情处理起来更加麻烦。”钟秋笑了一声。
月亮高悬在空中,处理完所有事情的钟秋回到家的时候先去洗了个澡,脱了衣服对着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几块一碰就有点疼淤青,甚至还有点带血迹的擦伤。
他眉头一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当时救傅盈的时候弄伤的。
反正伤都伤了,他立刻对着镜子看了好一阵,力求让小邻居在自己浴室里安装的监控器来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展示。
等到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钟秋这才脱掉裤子进了淋浴间,一边洗澡一边搓洗身体,在伤口的地方有时候突然用力,只为了让因为疼痛发出的吸气声真实并且富有感情。
洗漱完毕的钟总裁推开拉门,裹着浴巾到卧室穿衣,顺带给自己上点药。在没有味道和有味道的药之间,他选择了味道最大的红花油。
穿戴完毕,带着一身药味的钟秋敲响了傅盈的家门,过了一会,他听见轮椅滑动由远及近,傅盈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是钟秋吗?”
“是我。”钟秋应了一声,等他打开门,在门口的小灯照亮下,换上属于自己的拖鞋。
他看着坐在轮椅上穿着睡衣的傅盈,突然有一种家里有人在等待的感觉。
虽然他是一个守时的人,但是这种被人等候的感觉其实也不差。
傅盈坐在轮椅上仰头看他,先是一笑,然后就皱起眉头耸动鼻子嗅了嗅,盯着他问:“怎么你身上一股药味?”
“有吗?”钟秋装模作样闻了闻,轻描淡写说:“哦,开始磕了一下给自己擦了点红花油?”
“一下?”傅盈莫名笑了一声,想起自己在监控里看到的青青紫紫,忍不住反问:“如果只磕了一下怎么会味道这么浓,跟倒了半瓶一样。”
钟秋故作犹豫,顿了顿说:“可能是刚开封的,新鲜。”
他推着轮椅将傅盈送回房间,抱到床上,自己则在床边坐下,小心卷起傅盈的裤子看了看他的腿,温声问:“腿还疼吗?”
“疼是正常的,但是可以忍耐。”傅盈将电脑里美剧的声音放出来,耸肩说:“所以我在这里看电视剧转移注意力。”
钟秋:“要不要我给你拿一片止疼片,吃下去会好很多。”
“不吃,我从来不吃这个东西。”傅盈摇头。
钟秋盯着他看了两秒,发现这个人真的没有吃止疼药的意思,叹了口气说:“行吧,你要是觉得难受撑不住跟我说就行。”
傅盈点头,转而问:“对了,那个开车的人情况怎么样?”
“死了。”钟秋顿了顿:“并且他的体内还有酒Jing,应该是酒后肇事。”
傅盈一愣:“酒后驾车?那得喝成什么样才能直直对着路边的店撞?”他顿了顿又问,“那他开的车呢?会不会是车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