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想起冷酷的绞杀机,他盯着他,像一头恶龙在盯着他的宝藏。
但宝藏很生气,甚至抬手给了恶龙一巴掌:“刚刚你弄得我好痛!”
如果换做往常,恶龙可能会变成可怜的宠物小龙,可今天他疯了,他不想。于是俞迟低下头,充满欲/望爬满红血丝的眼睛凑近岑凌,岑凌脸上的泪水还在往下流,他温柔地舔尽他的泪水,像对待最珍贵的玫瑰花一样小心,可下/身却操/他操的愈发狠戾,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进攻疯狂打在穴/口,啪啪啪地打的穴/口发颤,粉色的花瓣已经变得嫣红,随着每一次抽/插又翻出里面更红的穴肉,俞迟恨不得把这两枚圆球也跟着鸡/巴一起操进岑凌的穴里。
“我想看你痛,更想弄疼你,你一疼就会往我这里跑,让我安慰你,我也很乐意,像现在这样,吻你,亲你,爱护你,然后你就可以喜欢我……”
岑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没精力去想,俞迟炙热坚硬的东西在他穴里进出,有如狂风骤雨般地干他,干的他大脑一片混沌,整个身体就像陷入了燃烧的沼泽,只有沉沦一条路。
他随着俞迟的动作震荡不已,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好疯啊……”
俞迟把他的腿放下来,让他侧躺着,从背后插进去,慢慢转着往前研磨,分开的腿被拉起来勾在他腿上,俞迟拉着岑凌的手去抚摸他自己的小腹,边摸边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摸到了吗宝贝儿,我的东西现在就在你体内,这么长,这么粗,你那小小的屁/眼是怎么吃进去的,嗯?我真怕哪天不小心捅到你胃里去。”
他的荤话让岑凌耳朵红得滴血,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理他,可脸藏得住,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泄出来,随着俞迟在他身体里不停地研磨打转,时不时故意擦过他的敏感点,他像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般,心情大好地逗他。
俞迟早就发现了,虽然岑凌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不由地认为他上床肯定也是个冷漠的样子,严格遵循三部曲:脱衣洗澡,传教士体位打桩,洗澡穿衣,结束。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那会儿他可是做足了跟花样百出的性生活暂时告别的准备,为了一丝心动,跑去给岑凌当炮友,甚至第一次做的时候,就看穿了岑凌说自己“有经验”的谎言。
这个平时总是横眉冷目趾高气昂的人,跪趴在他身前,背对着他的蝴蝶骨微微颤抖,清晰地表明他有多紧张,可能还在害怕,那时俞迟好像是第一天发现这件事一样,惊诧地看着岑凌,心想:原来这个人这么小巧吗?手也小,脚也小,他趴在他身上就能像棉袄似的把他裹住了。
他小心地跟岑凌做/爱,谨遵上床三部曲,唯一的收获就是头一回觉得传教士体位还挺好的,能让他清晰地看见进入时岑凌隐忍地咬着下唇的模样,撞击时涨红的可爱面庞,还有高/潮时染着天然媚色的通红眼角。
他就这么当了一段时间的传教士,这事传出去了可能要笑掉全校人的大牙,直到有次他们联合推行的一个项目成功,一起开庆功宴,酒过三巡闹起来了,他们窝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岑凌喝了点酒,讲话也随便了点:“说真的俞迟你让我有点失望,你少说也是身经百战了,我本来以为你应该是大师级的那什么,下海两天就能当上头牌的,结果……”岑凌没说完,但眼神帮他补全了:结果上了床也不过如此嘛。
俞迟第一次被人质疑床上功夫,竟无言反驳,心想我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吗?
“我还以为……”岑凌叹息着摇摇头。
“以为什么?”
“以为你能让我见识点厉害的东西。”岑凌斜睨着他笑。
俞迟无端端被这笑容烫了一下,像一枚细小的花刺扎在了心口,不疼,就是挠的他整颗心都在发痒。那时他想,原来岑凌也有这种时候,像个调皮鬼一样捉弄别人。
于是他舔了舔嘴唇说:“行啊,今晚来么,你别吓哭就行。”
虽然最后岑凌的确是差点吓哭了,但也爽的不能自已。他被俞迟按在浴室的墙上操到潮喷,透明水柱浇在俞迟的腹肌上,停都停不下来。岑凌红着眼圈搂着他脖子浑身发抖,俞迟抱着他问:“满意不,这个够厉害不?”
在得到岑凌含含糊糊全是气音的回答后,还得寸进尺,像个大屌直男癌般蹬鼻子上脸继续问道:“我厉害吧,我这功夫可以吧?”
所以最后还是被打了。
他一点一点熟悉着岑凌的身体,也让岑凌的身体熟悉着他。
他就像一头误入玫瑰园的野兽,第一次发现世上竟有这样的好地方,一丝夹杂香气的微风让他驻足,一片不小心蹭在脸上的柔软花瓣也会打动他,它们不断瓦解着他坚韧的壁垒,让他的铁石心肠在玫瑰花园中生了锈,他再也不想离开,他只想吮/吸这玫瑰上每一片花瓣,咬着娇嫩的花蕊吸食花蜜,让清新的土壤成为他的卧床,篱笆的围栏圈成他的囚笼。
玫瑰花让他沉迷,让他沦陷,让他处心积虑,只为留下来。
他几乎把所有床上的手段都拿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