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觉得好痛,好痛又好爽,泪水潸潸地往下流,喉咙里憋出一个低声尖叫的刺音。
岑凌被俞迟舔得又湿又软,内壁敏感的要命,猛然感觉两个触感不同的东西一起捅进来,其中一个还精准地按在了他的敏感点,忍不住惊叫着往前一挣,却依然脱不了野兽的禁锢。
岑凌终于受不了了:“俞迟,帮帮我,唔……”
高/潮时的后/穴一阵收缩,绞紧了俞迟的舌头,他仿佛能从中吮/吸出水来。岑凌趴在他小腹上喘息,没喘两下就被俞迟拎起来压在床上,几乎对折了身体,拉高的腿架在野兽肩上,岑凌看着俞迟最上面那块腹肌被自己的精/液射的一塌糊涂,有几缕还流下来,顺着耻毛流进了杂乱丛生的密林里。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是不是让人发疯,嗯?”
岑凌浑身发抖,快感全都集中在了那里,他大腿绷不住地打颤,想要合拢却被俞迟宽阔的肩膀架开,他扶着俞迟的鸡/巴,探了一只手下去摸自己勃/起的东西,它顶在俞迟的胸膛上已经划出了不少水痕。岑凌捏着它,从底部往上撸动,他用着俞迟教他的方式,却始终觉得不够得劲,他扭着腰想去配合自己的手心,却时不时擦过俞迟坚硬的胸肌和腹肌,又疼又麻又痒,而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又因为他的扭动故意从前列腺滑开,在周围逡巡,简直是隔靴搔痒,不得其法。
“射完了待会儿拿什么喂你后面的嘴?”
异物感让岑凌忍不住扭了扭腰,小声呻吟一声,结果又换来了一巴掌。
岑凌脸埋在那片浓密的森林里,鼻息之间全都是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腥膻味,简直像发情的野兽,可偏偏又觉得好闻,忍不住想闻,越闻越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他几乎没听俞迟在说什么,禁不住诱惑地伸出舌头,像小动物舔水喝一样,去舔那树丛交错处,里头藏着的甘泉是那最为敏感的肌肤。
“唔,唔……”
岑凌眼睛追着它,稍稍红了脸。
不够,不够,不够……
俞迟放开了他,空气重新填满他的肺叶,岑凌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背光中,他英俊张扬的面孔像古神的雕塑,健硕强壮的身形让岑凌无
岑凌被操得浑身发烫,俞迟没等他回答就又吻住了他,舌头插进去直直顶到了喉口,像一团软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岑凌眼里迅速盈满了泪水,他张着嘴,却无法呼吸,四肢抽搐着颤抖,后/穴仿佛已经被干到高/潮了般,控制不住地痉挛收缩,他好像沉进了深海,却被海底的岩浆烫得骨头融化。
俞迟舌头打着转儿操/他,手指曲起来,变着法儿地按压摩擦他的前列腺。
俞迟掐着的臀瓣,五指都深深地陷在丰满的肉里,他卷着舌头插入花心,在里面展开,沿着那灼热的内壁舔一圈,舔的内壁娇颤不止,抽出来时已经被搞开小口的穴里,深红色的肉还在微微翕动,渴求着他再次进入。明明穴道这么窄小,却每每能够没有阻碍地吃下他胯下那根东西,真不可思议。俞迟卷着舌头,又贴了根手指,一起送进去。
俞迟被舔的低喘不已,灼热的呼吸打在岑凌的穴/口,又激起一阵敏感的收缩,他觉得自己再耗下去怕是要被岑凌弄疯,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舌头。粗大的舌面儿色/情地舔过花瓣褶皱,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娇嫩的花蕊,岑凌的身体猛地一弹,下意识往前躲,被扣住腰扯回来,死死压在原地。
“还没舔呢激动什么。”
回应他的是俞迟扇在他屁股上的两巴掌,白/皙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两个手掌印,不疼,就是声音贼大,听得人十分羞耻。
野兽的舌头卷直了往里头疯狂戳刺抽送,又辗转研磨着往前走,濡湿的唾液从舌头一直送进了里面,肠壁的温度比舌头还要高,吸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俞迟用舌头抽/插了一会儿,又拔出来沿着那花瓣褶皱仔仔细细啜吸,水声响亮地打在房间里,合着岑凌抑制不住的呻吟。
岑凌终于找回了点儿场子,哼笑道:“不行啊俞迟,都已经是身经百战了还守不住精关,真丢人。”
臀肉被扇的颤动不止,咬着俞迟手指又绞紧了几分。
若论说荤话的级别,俞迟还是比岑凌高很多个段位的,因此趁岑凌脸红的时候,俞迟舔湿了手指,拨开层层褶皱的花瓣,探向花心,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火热的内壁绞住了,丝丝缕缕吸着他,湿热滚烫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往里送,一想到它们待会儿还会裹着他的鸡/巴往里吃,俞迟就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俞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地咧嘴笑起来,在压着他操进去的时候,顺手抹了点儿精/液,沿着岑凌微张的红唇伸进去,抹在他舌头上,在他打算反抗时,又掐着他的下颚吻上去,大舌头搅着小舌头翻云覆雨,下面狠狠操/他,兜不住的涎水从两个人的嘴角滑落。
俞迟探了一只手下去,握着岑凌的手带着他动作,他的手比岑凌大一点,宽大的指骨从修长笔直的指缝中挤进去,贴着光滑漂亮的小东西摩挲,在他娴熟的动作下,被前后夹击的岑凌很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