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掉的还有邵骏。
开门前一秒,他看见卫生间旁边有一扇小木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意识躲了进去,发现是个小小的衣帽间。紧接着门开了,他透过门上一小排梳子样的缝隙,清晰地看见门外俩人熟稔地亲吻调/情,脱掉衣服上了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后会选择躲在这里,也许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如果看见某些画面,他可能会忍不住冲出去揍俞迟,但他没有。
他看着俞迟亲岑凌的嘴巴,脱掉岑凌的衣服,吮咬岑凌的ru/头,他都没有动。他动不了,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岑凌身上,这不是他认识的岑凌,却是他梦里的岑凌,放/浪,漂亮,充满了致命的性吸引力。
他看见岑凌光滑纤薄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高级丝绸般的光泽,屁股是那样丰满挺翘,用力捏一下就能留下个指印,沉降的腰身形成一柄巨大的弯勺儿,塌陷的身体沉沦在赤红的情/欲。
岑凌揉着ru首,樱桃一样深红的ru珠偶尔滑出指间,弹出又红又肿的模样。邵骏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丰沛的唾ye缀在舌尖,让他忍不住想去尝尝这对果实。他的目光取代了他的舌头,隔着细棱儿的缝,疯狂挑弄吮/吸着岑凌的ru/头,他会凶狠地咬它,吸它,绝不会比俞迟更轻,他要知道那成熟到仿佛快要溃烂的果实里究竟是不是饱含甜蜜的汁ye。
那个叫着岑凌“哥哥哥”,会因为做了个和他有关的春/梦忐忑,为了一枚不知其主的吻痕焦虑,得知了岑凌性取向之后低落的人已经不复存在。邵骏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纠结,什么都不想难过,这狭小的衣帽间里只关着一个任由本能侵占大脑的人,他满眼只有岑凌。
他疯狂高涨的性/欲在看见岑凌俯下/身,含住俞迟的东西时,达到了顶峰。
邵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握住了他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它就那么直挺挺地顶着,恨不得把内裤顶裂,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ye早已shi透了内裤前端。
邵骏死死盯着岑凌,他嘴巴那么小,刚刚好包住硕大的gui/头,吃进去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喉口,再也吞不进去,舌头又那么红,舔过rou筋时衔不住的口水shishi嗒嗒地滴在Yin毛里。他缓缓撸动着自己的东西,手指模拟着岑凌嘴巴的动作,想象着被含在嘴里的是自己东西,他就爽的要疯。
俞迟已经疯了,他想,今天就他妈是世界末日海天倒转旧日支配者降临,他都不可能做个人了。
他不是没被人口过,应该说,和他上过床的人中,就没有没给他口/交过的,口/交不同于做/爱,虽然做/爱也会给他带来一种对方雌伏在身下被他拥有的感觉,但口/交更甚。它是低头,臣服,被驯服,心甘情愿,收起锋利的牙齿,换上柔软的舌头,在最危险的地方获得最温情的服侍。
岑凌口的青涩极了,本是俞迟这种老司机完全看不上的技术,俞迟却觉得心脏吹成了一个鼓鼓的气球,快要把他炸上天。他疯了也浑的要死,压抑着暴虐的冲动,嘶哑着声音教岑凌这个菜鸟。
“心肝儿舔舔gui/头,舌头伸进小孔里去,对,就那样,用你的舌尖顶它,津ye吃干净了,不准流出来……”岑凌比想象中学得还快,舌头温度烫的惊人,俞迟揉着他的头发和耳朵,用尽全身克制力才没有按着人脑袋插进去,来个深喉。
这种事要循序渐进地来,而且他的小玫瑰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离深喉还远吗?
“rou筋和会Yin也舔舔,还有睾/丸,两个一块儿吃进去,乖。”
岑凌艰难地往嘴里塞了塞,这两枚球实在太大,憋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岑凌含了一会儿就不乐意地吐出两个大球,顺着刚过来的路线舔回去。
俞迟当然也不会勉强他,继续哑着声音发/sao:“用舌尖勾伞头下面的的地方,勾一会儿,然后含着gui/头吸,稍微轻点……Cao。”
俞迟差点呻yin出声,赶紧把他拉起来,妈的,岑凌怎么这么会。他嘴巴小,听话地含着俞迟小口小口吸,像吸一小瓷杯里的水,断断续续把俞迟吸的飞魂儿,再让他口下去自己怕是要射。
岑凌抬起头,之前被硕大卡着嘴,现在那庞然大物没了,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便从磨得殷红的嘴里流出来,滴在他的锁骨,腥膻的气息熏得他鼻腔发酸,嘴里全是俞迟霸道难以忽视的味道,粗糙的Yin毛扎在脸上,眼角有点发红。他愣愣地看着俞迟,似乎觉得自己本来做的很上手,怎么突然被叫停了。
俞迟见岑凌捧着自己又大了一圈抓满了手心的东西,像抓着糖,已经绷不住想干他了。
“上来,脸朝那边,屁股朝我,哥舔舔你的屁/眼,舔软了好Cao。”
直白的字眼臊红了岑凌的脸,他凶狠地瞪了俞迟一眼,可惜微微泛红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表明他此刻想被侵占填满,俞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勾着他手指舔得shi滑黏润,他被舔得心痒的不行,隐隐觉得后/xue轻抽,终于败下阵来。
岑凌趴在俞迟身上,两个人69叠一块,俞迟让他可以舔自己的东西,但不准用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