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加岑凌最后一句:
——不遵守就滚。
不是询问,不是商量,是上位者下达的通知。
俞迟凝视他半晌,忽然咧开嘴笑了。他凑近岑凌,近到能将这人的眉眼,额头,鼻尖,嘴唇,每一个眼神,每一丝动摇都紧紧收在眼底。
他轻声开口道:“岑凌,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凶我、甚至打我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
“我想把你捆在床上干到失禁,想听你哭着叫我的名字,想用Jing/ye灌满你的肚子,让它鼓得像怀孕一样,想把你关在小黑屋里,切断你跟所有人的联系,让你只有我……”
俞迟仔细观察着岑凌的表情,如果说他刚刚扇自己巴掌的时候眼里还有些怒火,那么现在就是完全沉进了水底,没有动摇,没有愤怒,一丝波澜都没有。
俞迟的心也沉了下去。
——果然。
该说意料之中还是一如既往呢,他自嘲地想,这些讲出去分分钟要被警察叔叔铐进局子里的话,连达到激怒岑凌的那个阈值都做不到。
他依然在笑,笑着将岑凌搂进了怀里。
“但我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
“——我怕你。”
是怕你不要我了。
岑凌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伸手推他:“你怕我?”
俞迟蹭了蹭他的脖子,像个间歇性兽/性大发的神经病小动物恢复正常了一样,乖巧地说:“嗯,怕你,特别怕,你都打我了,我爸都没打过我。”
岑凌:“……”不是,擅自破坏约法三章的人是你吧,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不过一点也不疼。”俞迟连忙又补充一句。
岑凌挑高了眉毛。
俞迟当了他九个月的炮友,坦白来说,在现如今攻都在小黄文里竞争上岗的大环境下,俞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床伴,至少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俞迟还伺候得他很舒服,他喜欢舒服。并且严格意义上,俞迟也没真的耽误什么事。
于是岑凌软了心,伸手回抱住他。
俞迟的指尖抚过岑凌的嘴唇,像抚过淡粉色的玫瑰,他用了点力捻开脆弱柔软的花瓣,指腹摸上了岑凌的虎牙,它像这花上稀少伶仃的尖刺。
俞迟舔上了这枚尖刺。
它被磨钝了。
(接上↑)
俞迟亲他亲的凶,他撕咬着岑凌的嘴唇像在撕扯柔嫩的花瓣,他想看殷红的花汁流出来,想看他的玫瑰花颤抖着娇嫩的花蕊投入他的怀抱。
“嘶——你咬疼我了!”岑凌从他不管不顾的吻中挣扎出来,他被俞迟逼着一步步后退,此时后背已经贴上了冰凉坚硬的墙壁。
“抱歉,太久没做了,有点着急。”俞迟贴着他的嘴角轻笑,结实的胸膛中传来沉沉的震动,“我今天不要戴套。”
“约法三章第一条……唔。”
俞迟再次用唇舌堵住了岑凌的嘴巴,堵住那些他不想听的话。
岑凌硬/挺的东西直直顶着他腿根,顶端渗出的透明shi滑的ye体在他大腿上蹭出一条shi漉漉的水痕。他握住岑凌小巧的东西,手指灵活地爱/抚着伞头和身体,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盖时不时搔刮过铃口,带来一阵又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只要他想,他能用手指就让岑凌上天。
“啊,啊……”岑凌开始战栗发抖,耳朵染上了漂亮的粉色,但他还是下意识抓紧自己的立场,“……不,不戴套就……啊,哈啊,滚……”
“你要我滚去哪里呀……”俞迟叹了口气,他的几把已经硬得像块铁,但是心还很软,“这个月的体检报告我给你看过了,身体健康,没有毛病,而且我信誉度很高,不是吗?我会好好清理干净的,让我进去吧,小凌,小凌……”
他像一只可怜的宠物,不停地吮/吸着岑凌的脖颈哀求他,看着他的小玫瑰花难耐地仰头,想逃又舍不得甜腻的温情,眼尾红得像夏日庆典上十块钱一条的金鱼。
“乖,宝贝儿,把腿抬起来,求求你,你不想爽到飞起来吗?”
坏宠物终于诱骗成功了他的小玫瑰。
“缠到我腰上来,对,对,放松,不要怕,我抱着你呢,不会有事的,搂紧我的脖子,就是这样……”
俞迟低下头,鼻尖抵着鼻尖,缓缓推进岑凌的身体。这个姿势真是舒服的让他头皮发麻,而且没有倚靠的岑凌只能求助于他一个人,这让他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只用一根手指润滑过的甬道显然还不够柔软,在被俞迟的坚/挺硬生生破开时,岑凌扣紧了他的肩膀,长长的睫毛下,有一滴悬在那里的泪珠。
——他的小玫瑰是如此脆弱,被他压在墙上侵犯到浑身都在发抖、抱紧他的脖子把他当成唯一依靠时,也只能流出来一滴眼泪。
可惜这滴眼泪不属于他。
他多想这滴眼泪是他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