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为先生准备好的鞋袜和衣衫,先生尽可收下,此去京城赶考路上所需的花费和打点都有我们家里负责,先生不必在分心了,只管应试便可。”
她神情大方,眼神清澈,声音清脆悦耳,听着看着都让人感觉舒适,石靖虽有些遗憾没听到他想听的话,但他也知道不可强求,面前的姑娘似乎还没有及笄,他想这些委实过早了。
话也说了,面也见了,石靖也在说不出别的话来,男女有别,尽管有苏家的下人在,他也不好在赖着不走,便告辞而去。
苏桐回到后院,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呜呜哭声,不用猜她也知道是海华。
这小丫头今年十七了,自从石靖在苏家住下,她一门心思的都扑到了他的身上,以前他只是个穷秀才,她还能存着妄想。后来,他考中了举人,她便多了心思,心里想着纵是为妾她也心甘。如今他去了京城参加会试,临走之前,将两人的之间的情分撇的一干二净,现在苏家人都知道是她缠着石靖了,她哪里还有脸出门。
苏桐见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实在是伤心,便暗自叹了一口气说:“他自无心你便休,起来将泪擦擦别哭了,天下好男子多的是,不差他这颗歪脖树,石靖无心,你纵然哭死,他也不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