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没穿好衣服,就这么披着,冷哼了声。
“喜欢吗宋主席?”时良拉住衣冠整齐的宋主席的手歪了歪头,视线缓缓从宋主席下巴下的风纪扣下滑,落在某处。
“应该是喜欢的。”时良自顾自地说,“藏不住的,都鼓起来了。”
宋屿:“……”
“rosebud什么意思。”时良把他拉回来,强迫他坐在他面前。
如果宋主席不想动,时良压根拉不动他。但现在宋屿正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目光却极炙热赤|裸地盯着时良。
宋屿手腕使力,一把将时良从桌上拉了下来,落入他的怀里,对方张扬的眉眼里还盛着残留的欲色。
“是啊,鼓起来了。”宋屿回答他前一个问题,紧紧抱着他,强烈的alpha荷尔蒙再也掩饰不住,明知故问,带着点诱哄,“那你说该怎么办?”
时良跨坐在他身上。
其实他在晚上听见宋屿说要换一种说法时就隐隐预知今晚会发生什么。但他没想到宋主席今晚没那么能憋。
他哪儿知道宋屿从送他生日礼物的那天起,就一直肖想着这么对他。
现在好不容易成真,哪还能憋得住。
宋屿再能憋,他也是个正常的alpha,更何况时良和他的契合度高达99.9%。
“rose是玫瑰,跟我有关。”时良偏过头,听见宋主席胸腔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猛然发觉他们心跳的频率几乎合为了一拍。
宋屿轻声说:“是。”
时良啧了声:“玩个游戏,你怎么还夹带私货?”
宋屿只是看着他,眸中清浅的笑意几乎能将他溺死。
时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往前挪了挪,忽然隔着柔软的浴巾做了个晋江不让过审的动作:“难受吗?”
“还行。”宋屿喉结轻颤,眉角微跳,眉心微不可查地出现几道浅浅的竖纹,深吸了口气按住他的腰,“别动。”
时良天生反骨,偏要动:“不然?”
宋屿冷静的面具开始破碎,难以忍耐地啧了声:“小心□□。”
“……哦。”那我不动了。
“忍着难受吧,”时良消停了会儿,又突然大胆:“需要我的腿吗?腿给你用。”
这回轮到宋屿说不出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时良亲了亲他的鼻尖,取下他的眼镜。
“去床上。”
宋屿站了起来。
单词到底检没检查完时良不知道,他只知道后半夜他真的差点被日了。
然后被迫学了个新单词。
玫瑰花蕾。
Cao。
第二天起来后他腿根红了一片,腺体也被咬得不成样子,醒来一片糜烂,狂乱了一夜的信息素暂时吃饱餍足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下午的体育课时良直接翘了。
他这样还去上体育课,得当场死在那儿。
宋屿恢复理智之后显得有些愧疚,时良说什么他做什么。时良泄愤咬的牙印在他颈边留了好几天。
直到周一那天,都还没消褪。
时良牙口好,咬出来的牙印挡都挡不住。
宋屿笔直地站在领导边上的时候,这个牙印就大咧咧的露出来,对着他们耀武扬威。
各位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真认真起来,能被这对alpha和Omega给气得厥过去。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
宋屿清润斯文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传到Cao场上的各个角落。
第一次有学生会主席当众作检讨,连一直叨叨的连鸿运都听得认真。
时良心里哼笑。
宋主席表面装得挺像,他之前都被骗过去了。那晚之后时良就见识到了这个alpha的真实面目。
妈的。
就一变态,果然就像他说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Cao。
时良蓦地回想起宋屿吊着他,逼他抓着床单老师哥哥主席地乱叫,这人都还不放过他。
“时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连鸿运惊讶问。
“……没事,”时良胡乱揉了揉耳根,“在想变态。”
连鸿运:“?”
幸亏宋屿不在他身边,不然他信息素又得乱飙,瞒都瞒不住他在想些什么。
时良从方阵里退了出去。
成易榆和徐生找宋屿谈了谈,没找时良的原因大概就是时良不但不会听,还会把他们两个人怼得哑口无言。
宋屿显得彬彬有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但很快他们发现宋屿被时良带偏了。
——知道了,我错了,下次还敢。
这特么不是时良才有的么?你宋屿还学上了?
成易榆被气得发抖,宋屿基本已经确定保送名校,又不能当真记宋屿违纪,而且真拆散他们,契合度这么高,去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