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撑着脸坐在他身边看他给他打印的资料,懒懒地耍赖:“没有,太多了,背不完。”
时良的英语已经能碰到及格线,全是宋屿逼他逼出来的结果。
宋屿旁观他耍赖,等他说完之后才淡声说:“晚上回去我来检查。”
“检查?”时良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突然福如心至,声音里的懒散都褪去了,略带着兴奋:“宋主席,不如我们来玩个好玩的东西。”
宋屿顿了顿,才淡淡问:“想玩什么?”
“上次你送我的笔我不知道怎么用,但现在知道了。”时良说。
桌下两人的腿明目张胆地碰在一起,时良突然欺近,带着狎昵的调笑:“不如这样,错一个单词,就在你身上写一个。怎样?”
宋屿听见时良在他耳边呼吸,撩起眼皮,似有若无地笑了下:“行。”
说罢他同样靠近时良,鼻尖与鼻尖之间只剩下一道不透光的线:“但换一种玩法。”
时良咬着他的尾音问:“什么?”
“错一个,”宋屿眼里的浓墨终于连镜片都挡不住,冷淡的脸上露出几分漫不经心,还有深藏在正经的背后不为人知的情绪,“就写在你身上——”
“哪儿?”
“腿根。”
作者有话要说:宋主席在外面再牛逼回家也是要被小爸叫破孩子的0.0
突然发现评论越来越少了,是我断了回来后人都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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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一个半小时之后, 宋屿家里只有主卧的灯还亮着。
“hunter.拼出来。”
宋屿冷淡的声音响起,手里正拿着上次送给时良的那只软毛钢笔。
笔管里灌满了红墨,软毛吸饱了墨汁。宋屿坐在书桌前, 而时良正坐在书桌上, 穿着浴袍面对着他, 分开双腿,露出光溜溜, 又嫩又滑的大腿。
为了不弄脏干净的床单,他们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时良咽了咽唾沫。
虽然他坐得比宋主席高, 但宋主席的气势完全压过了他。原本准备趁机撩撩宋主席的游戏现在落在他身上, 让他激动得在轻微地战栗。
即便他提前打了抑制剂, 信息素在疯狂地撞击禁锢,想要冲破牢笼冲出来。
时良磕磕绊绊地拼出来:“H-U-N……N-T-E-R.猎人。”
“错了。”宋屿说, 牵起微薄的笑意,“一个N。”
只是磕巴了的时良:“……?”
宋屿的眼镜还架在鼻梁上,撩起眼皮看向时良, 连头发丝儿都翘着严谨,左手轻轻压在时良腿上, 指尖穿过浴袍撩开, 漫不经心地问:“先从哪儿开始写?”
时良看出来了。
宋主席是真的在跟他玩。
这里。
两指轻压这细嫩的皮肤,离腿根还有几厘米。
酥麻从指尖接触的地方开始蔓延,时良眼睁睁看到笔尖轻轻落下来,微凉的触感让他轻轻嘶了一声。
——好痒。
也有种异样的酥麻涌上心尖。
他想要的更多。
宋屿下笔的动作很轻,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停下来, 笔尖轻轻触着白嫩的皮肤:“痒吗?”
“嗯。”时良蜷起脚趾,似乎困扰地皱起眉,“快点写, 宋主席。”
“急什么。”宋屿喉咙间发出清笑,“不是你想玩儿?”
我他妈说的玩不是让你在我身上写。
还他妈在腿根。
时良瞅了眼身上被宋屿写出来的花体英文,艳红和白皙相得映衬,红得更艳,衬出几分引诱,不禁红了耳尖。
宋屿眯起双眼,直起上半身轻声继续:“rosebud.”
时良脸颊还有些chao红,闻言皱起眉,疑惑:“什、什么?”
“rosebud.”
“?”
“不知道?”宋屿眉角微挑。
“……不是,”时良打断他,头顶冒出几个问号:“你那资料上面有这个单词吗?”他一晚上都没见到这个单词,什么rosebud——
宋屿被拆穿,还一脸淡定地点头:“有。”
“真的吗?”时良见他这么笃定,差点就怀疑自己了,“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说着时良就要去拿那一沓资料。
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