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举动,一次一次刺痛着喻音瑕。
喻音瑕不管不顾地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哭着说道:“我的身体没有被别人碰过。阿镜,我不脏。你别总是躲着我,不让我靠近半分。”
安镜依旧冷言冷语:“缨老板这是何意?你要投怀送抱以色事人,也该找个男的。男人能给你的,我可给不起。”
喻音瑕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那天去找卡恩,是想杀了他,不是投怀送抱。”
“你想怎样,都不关我的事。放手。”
“我不放,死也不放。要是知道那晚你会弃我而去,我就该以死谢罪,死在你面前。”
“缨老板,你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安镜用力去掰她的手。
“在你面前,我何时要过脸?在你面前,我要脸有什么用?”喻音瑕借机扣住她的手,死抓着不松,“阿镜,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
喻音瑕的“好不好”也问了无数次,但一次回应都没有得到。
“阿镜,我爱你。喻音瑕那个坏女人已经死在了地狱,她得到报应了。换人间的红缨来爱你好不好?她会让全上海都知道,她爱着一个叫安镜的女人,哪怕与世界为敌,哪怕受万人唾弃,也不会退缩半步。”
“阿镜,你想看我痛苦的活着,不跟我在一起又怎么能看得到呢?”
“阿镜,我们的镜音居建好了,跟我去看一眼好不好?”
“阿镜,你若再不要我,让我如何活下去……”
喻音瑕一反常态的说了好多话,可安镜始终一言不发。她泪眼朦胧地从身后来到身前。
小心翼翼又忐忑万分地,一点一点凑近安镜的唇。她亲到了。
安镜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她还是尝到了喻音瑕眼泪的味道,是咸的,也是苦的。
“阿镜。”喻音瑕欣喜若狂,以为终于有了希望。
安镜却冷笑一声,狠狠地在喻音瑕唇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双手抓着她旗袍的领子,异常粗/暴地往两边撕开。
喻音瑕被她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坏了,本能地抬手挡在胸前,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安镜不屑地勾起嘴角,嘲讽道:“不是缨老板主动勾/引我的吗?怎的,是我理解错了?还是缨老板不习惯被女人碰?”
她果然还在生气。
她果然还是恨我。
她果然,还是对卡恩说的那些话耿耿于怀。
喻音瑕突然笑了,她垂下手,肌肤暴露在安镜的目光之下:“习不习惯,安老板验一验不就有答案了。”
安镜被她的言行激怒,右手圈住她的肩膀背靠着自己,左手……
只听得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却无任何反抗。
……
喻音瑕忍受着安镜报复般的行为,可没有关系啊,自己的身心本来就只是她的,她想怎样对待,真的,都没关系。
安镜一时间失了神。
喻音瑕抬手抚上她的脸:“阿镜,我只是你的。”
……抱着她倒在床上。
屋里的灯光,亮度正好,正好够她看清喻音瑕的身体,也正好够她看清她的表情。
喻音瑕的脸,灼/烧般地发起了烫。
……
喻音瑕止不住地颤抖。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
她好想她,她的身体也好想她。
她搂住安镜,抚摸着她比以前稍长的黑发,眷恋地亲吻着她的头顶。
终于,时隔三年,她又和她的大英雄亲/密无间了。
“我爱你,阿镜,我爱你,要我。”喻音瑕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眸注满了欲/望,那里面,只有安镜。
“缨老板确实是人间尤/物。”这句话,卡恩也说过。
喻音瑕委屈极了。
所有对她的阿镜造成伤害的事情里,她唯一想解释,唯一能解释且必须解释的便是这一件。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双手,想碰又不敢碰地停留在安镜的脸庞:“只有你,阿镜,我的心我的身体,从来都只有你。别的事你可以怨我怀疑我,唯此一件,我对天发誓,若我骗了你,此生,不得善终。阿镜,你信我,你是我的命啊……”
安镜捂住她的唇:“没什么信不信的,做这种事,煞风景的话就不要说了。”
饱受思念之苦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喻音瑕都坚强地熬过来了,这点委屈又算什么?
罢了罢了。
只要阿镜开心,只要阿镜还愿意碰她,怎样都好。
……
她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口问了一句:“阿镜,心上人,是否还在大英雄心上?”
“喻音瑕,我恨透了你。”
动人的情话不但没有安抚宁镜,反倒令她痛到极致。
听到自己曾经的名字,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