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媚眼如丝:“先做一回。我在浴室已经准备好了。”
周馥虞微笑,安抚性地摸了摸许宁的脸颊:“今晚不做。你还没准备好。”
许宁愣了一下,继而提高了音调反驳:“谁说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周馥虞的西装裤焦急地扯下来。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已经是鼓掌的一团,蛰伏在最后一层布料下头透出狰狞的轮廓。
实际上许宁是有些慌张的,虽然他是同性恋,也对上下没有什么所谓,但在周馥虞之前只当过寥寥几次1号。家里宠他,自然也不让他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场合,性经验上虽然不是一张白纸,但纸上也只有点谈兵的痕迹了。
他还愣着,浴袍下摆就已经被掀起来。周馥虞没用多久就让许宁气喘吁吁地射在手里,末了还语气柔和地叫了他一声。许宁把脸埋在枕头里,大抵是觉得自己丢人。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手掌,整理好了衣物,站起身去浴室洗手。
回来后,周馥虞坐在床边,双腿微微分开。许宁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毯上,又重新将那根rou器释放出来,双手捧着含进口中。
周馥虞盯着那扇窗子,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许宁的头上。
他享受着被口交的快感,舔了舔嘴唇,烟盒和火机落在窗台上了,可惜。
第三十六章 剖竹辇rou
傅十醒睡得不好,临天亮时分做了个梦,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追过来,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推倒在地上,拿着一把刀子一下下地往腹部扎。血ye喷涌而出,流得多了,浑身开始发冷。他反抗起来,把刀抢过来,挣扎地往那女人的手臂上砍。
不知道厮杀了多久,女人还是没有一点倒下的意思,双手还卡在傅十醒的脖子上。她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傅十醒——她竟然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傅十醒被吓出一身白毛汗,左臂上也兀地猛烈疼痛,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血不是梦,后排座的沙发已经被污开了一大片,甚至蔓延到了字画卷轴的边缘,右手里握着随手携带的瑞士军刀。
他是有失去意识自残的行为,但是已经起码有七八年没有出现过了。
尽管如此,周馥虞的车子座位下面一般还是给他备着急救箱的,只是这部车……傅十醒一摸地下,果然空空如也。他脑子昏昏沉沉的,浑身发冷,眼皮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空调,十八度,这么吹一晚上又没东西盖着,不生病都难。旧痕未好又添新伤,流年不利,还好都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都是些皮外伤。
他感觉自己头里塞了一整个巨大的太阳,又胀又烫,压得人浑身无力。许宁的那件西装外套还放在车上,干脆拿过来用刀子割成一条条的权当纱布粗略地包扎一下。傅十醒神智不怎么清醒,熟练的事情都做得乱七八糟,达到止血的目的就好。潜意识里还突然想起要清理沙发上的血迹,但发着烧实在没一点力气,脑袋一沉又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周馥虞竟然在车子里。空调温度已经调上去了,衣服被解开,裤子挂在前排的座位背上,性器也被男人掌握在手里,食指拨弄着皮缘的嫩rou,勾着黏水扯出细丝。身体的反应总是诚实,就算意识上抗拒,然而还是忍不住弓腰前送,求着周馥虞施舍些快感。
傅十醒的小腹一缩一缩,两腿屈起来并紧,想让周馥虞别再摸他了:“周馥虞,我不想在这里做……而且我发烧了……”
周馥虞没理他,将手往下摸,探到后庭处,用两指将那枚rouxue揉开了,再缓缓推进去开疆破土。傅十醒坐起来,伸手去推他,然而病体着实没有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若非大腿上能感觉到滚烫鼓胀的勃起,周馥虞现下衣冠革履,面上云淡风轻,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只觉得是个要去赴早会的事业者。
傅十醒咬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腿往周馥虞的手臂踹过去,结果自然是还没碰上就脚踝一疼。周馥虞皱眉,语气里有些不耐烦:“听话。”他把西装裤的拉链打开,只把Yinjing露出来,蛮横地撞进傅十醒的体内,一点喘息机会也不给他就cao干上。
他肖想一个晚上了,加上男人生理性的晨勃,身体里叫做傅十醒的蛊瘾犯到了极点。一想到这小傻子就这么在楼下守了自己一个晚上,就算是生气委屈也不走,周馥虞心里一块隐秘的劣口就得到极大满足。鲨鱼嗅血,饿狼见rou,鬣狗嚼骨。
运用着烂俗又狎昵的比喻,那便是一个被丢掉的新娘,瑟缩在泥土里,穿惨白的裙子。
“不要……”傅十醒的声音有些微弱,带了点哭腔,知道没办法逃脱了,奋力拧身过去,怕压着身后的那副字画,拿起来想往前座扔。
他这一动,加上周馥虞顶撞得狠戾,反倒更被快感折磨得厉害,肩膀都微微发抖,放置字卷的这样简单动作也全碎开来。周馥虞不喜欢他这样不专心,抓着卷轴的一段要拿走,不知道哪来的回光返照,竟然还抽不走,把指头强行掰了才成功。
傅十醒不满,但浑身发软还被一根阳具钉着,实在没法子反抗——其实就是平时能来回过招的时候,也不还是被周馥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