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Omega瘦得可怜,浑身上下却是软的。靠近股间的脊骨微微下凹,陷出小小的弧度,单薄的腰线让被子掐断了,陆辞的手探进他嫩白的两腿之间,沿着内裤边缘往里摸。
那地方从未被人碰过,对方玩弄的手法又低劣,股间被捏得惨兮兮,密麻的痛感来得迅速而强烈,等蔓到尾椎,渐渐演变成陌生的涩痒,像有蚂蚁啃噬骨髓。
腰肢酸胀胀地坠,姜照眠攒着眉,轻轻唔了一声,抱着他脖子的细滑胳膊不自觉拢紧,慢慢意识到什么,窝在他怀里的身子颤了颤,抬起脸,薄透的耳朵尖红得滴血,小声说:“哥,药…我去拿药。”
腺体太不稳定,像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他没有经验,生怕自己承受不住,中途崩溃发疯。
“不吃了。”陆辞另一只手蹭过他细弱的后颈,在他殷红的唇边落下一个干燥的吻,外头的雨澌澌地下着,后半句话模糊而低哑,“我比它们管用。”
姜照眠对他有天然的信任,藏在话语背后的某些隐晦事实被刻意忽略——药量锐减后的白天连吸入的空气都像滚烫的岩浆,他没有想过或许陆辞并非不知情,更不知道可能自己努力忍耐折磨的同时,有人正在冷眼旁观他的痛苦。那双漂亮的圆眼睛眨了眨,咬着指头乖乖点点头,想要倒回他肩窝。
不设防的模样没换来什么温柔的对待,陆辞掐了掐他的脖颈,“坐直。”
内裤是来的转天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姜照眠什么衣物都没带,城江港稍里点的地方打不到车,两个人转了几路公交才找到一家看起来干净点的店铺。绵料子轻,他又没什么耐心,粗粝的长指随意揉了几下前面的Yinjing,掠过会Yin,隔着内裤浅浅地戳刺tun眼的褶皱。
布料搔过幼嫩的xue口,姜照眠肩膀瑟缩了下,抓着他手臂的爪子微微发抖,这种地步了还记得要听话,低着头咽了咽口水,把那点泪意忍了回去。
不是发情期,里头紧得要命,陆辞试了一次就松开他。床头柜的第二层有瓶润滑,他往手上倒了点,拨开几乎成了一条线的布料,插入的过程很艰难,软rou含住修长的手指,吃得太死,不知道是推还是吞。
指尖往里蹭,沿途像有无数张婴孩的小嘴不知疲倦地吮,陆辞被磨得火气,薄茧刮过肠壁,捅得深了些。
“呜…”姜照眠挨不住那几记顶弄,又不敢躲,眼睛红了一圈,隐隐带出点泣音,“老公疼。”
“疼啊?”陆辞笑着亲他shi漉漉的眼角,底下加了两根手指,幅度没变,“那怎么办?”
对方的信息素让太阳xue发胀,姜照眠很多天没睡好觉,大脑充血,像有柄银白的钢刀在搅,冷冽的气息轻而易举慑住他,切断了部分传递痛觉的神经,但似乎也让人变得更加迟钝,嘴巴张得圆圆,迷迷糊糊地复述:“怎、怎么办…”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抱住陆辞,急得要哭,“不知道,老公,我不知道。”
陆辞摸到他的下身,性器早就翘了起来,顶端颤巍巍地吐出水。他笑了笑,把那根干净的东西覆在掌心揉搓,边随便编些话来哄:“cao进去就舒服了,贝贝忍一忍好不好?”
是商量的语气,姜照眠不清楚有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也学不会抗拒,糯白的牙齿用力抵住下唇,后者没了血色,可怜地泛出青白的晕。讷讷地应着:“好、好。”
“这么乖。”陆辞奖励似的低下头吻他,舌尖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别咬,待会出血了。”
一场指jian,他一面在Omega体内摸索,一面给人手yIn。绵密的甬道被揉开,姜照眠的敏感点生得浅,他很快按到小而凹的光滑表面,还没压下去,怀里的人就哭喘着叫出了声,“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xuerou又紧又热,缠得更密。欲望像隔着玻璃罩的青蓝色火苗,陆辞下身硬得生疼,握住他的腰,脱掉裤子,手指抠弄他的马眼,想堵又不想堵的,“啧,那碰哪里?这里吗?”
姜照眠小腹一紧,哽了哽,呜咽着在他手里射出来。突如其来的高chao让眼前一阵阵的黑,他被刺激得浑身哆嗦,软下去的性器冒出清ye,又黏又滑。神志溃散成散沙,姜照眠缓不过来,shi透的衣服耸到胸口,赤裸白皙的两条腿绞紧陆辞Jing瘦的腰,仰着脑袋胡乱亲他清隽的侧脸,不停地叫哥哥。
陆辞撩起他的T恤下摆,送到他嘴边,“叼好。”
姜照眠听话地张开嘴,两排细白的牙咬住软塌塌的布料。
陆辞埋到他胸前,森白的牙去磨硬挺的ru头,舌尖挑弄着,奇异陌生的触感让他又痛又爽,难耐地低哼,牙关轻颤,快要抿不住衣服。
润滑ye糊得内外泥泞,陆辞抽离手指,后xue发出微弱的咕噜声,像是挽留。
姜照眠睁圆了眼,迷惘地看他,T恤衣摆掉下来,无措的唔了声。
陆辞单手抱起他,整个人压上去,额头抵着他额头,薄荷的味道萦绕鼻翼,低声哄他放松,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抵进去。
还是不容易,xue口撑得几乎透明,姜照眠疼得抱住他的脖子,幼弱而漂亮的小脸淌满泪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