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乐平宫,舞乐命人寻了一个武艺高超的侍卫来,便让宫人都退了下去,成欢自在不少。侍卫来了,起初知晓要与成欢比武,还以身份推说着不肯,成欢知他是看不起自己,也不同他废话,上前趁其不备一招将其击倒,哼了一声:“不过如此。”
这下那侍卫也来劲了,抱拳告了一声罪,便认真与成欢打在一处,只是他也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武艺这般了得,自己全力以赴也只能落败。成欢一副不过瘾的模样,转头去看舞乐:“这是你宫里武艺最好的侍卫了?”
舞乐看向侍卫:“听见了吗?还不去找最强的来!”那侍卫赶紧退了下去,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那侍卫显然是听了原先那兄弟的话,并不敢小瞧成欢,武艺也的确高了几成,可惜最终也只是同成欢堪堪打平。
成欢也总算打了过瘾,等侍卫走后,十分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栏杆上:“公主殿下,你这宫里可不够安全啊,就这么几个侍卫,我夜里都能将你偷出去。”
舞乐也想学着成欢的样子坐在栏杆上,只是跳上去不稳,差点摔下来,成欢眼疾手快将其扶稳,被她逗乐了:“架势极好,却是个纸老虎。”舞乐听她取笑,抬腿就去踢她,接过成欢没踢下去,自己摔了下去。
郎成欢一把拉住她的脚腕,没叫她摔到地上,舞乐抬着腰坐回原位,成欢挑了挑眉:“哟,有点功夫。”说着话,成欢跳下栏杆,不等舞乐反应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舞乐乍一被抱起,慌得赶紧勾住她的脖子,怪怨道:“你要做什么?”成欢一脚踩上栏杆,往屋顶跳去:“见你有点功夫,带你去更高的地方吹风。”舞乐知她武功好,倒也放心,往下看去,见到离地面甚远,又忍不住将人抱紧了些。
成欢立在屋顶,看着怀里的舞乐,笑着:“你抱得这么紧,可是不想下来了?”舞乐抬起头来瞪她:“我就不下来!”成欢没有说话,径直坐下,舞乐就坐在她的腿上,两人亲密极了。
舞乐心跳猛烈,脸上通红,动了动身子想下来,可屋顶斜着,她又不敢挣扎得太狠。成欢见她动作,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不是不下来了么?才这么一会儿就认怂了?”
舞乐一听,也不动了,心安理得地坐在她的怀里,气势汹汹地瞪着她:“你才怂了!我就是嫌你抱得不舒服挪一挪位置罢了!我坐我未来驸马怀里天经地义的,我有什么好怂的!”
成欢故意皱起眉头:“先前不是说好了,我不做驸马,你做将军夫人。”舞乐也有些心虚:“虽是那般说好的,但我是公主,这驸马哪儿有那么容易想不做就不做的,大不了我在府里不叫你驸马,叫你将军嘛。眼下你也没当上将军,我先叫几声驸马也不碍事。”
成欢眯起眼睛:“你是不是一早便知晓如此,当时故意哄骗我的?”舞乐生怕她反悔,赶紧抓住她的衣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以后是要当将军的人,说出来的话可要作数的。”
“我也只是说了,若是能不做驸马,便能同意,既然定是要做驸马的,那我也不算轻诺。”成欢故意逗她,舞乐果然慌张:“那也不成,你都抱着我了,你要负责的。”
成欢低头凑得更近一些:“你都嚷嚷了那么多年的成喜,不如你让她给你负责去?”舞乐并不大乐意,可她也不知为何:“不成,她都有心仪的人了,我才不做坏人。”
成欢继续盯着她:“那我也有心仪的人了,你不如也成全成全我?”舞乐皱起了眉:“不成不成!你最好趁早歇了这个念头,你只能娶我,不然我便告诉父皇母后你欺负我!”
成欢瞪大了眼:“你这未免也太偏心了些,成喜便那般轻拿轻放,待我又这般霸道,不公平。”舞乐并不答她的话,果真将她的话当了真,认真追问着:“你钟情于谁?我哪里不如她?”
“我是逗你玩的,若是真有心仪之人,哪里会同你在这里玩闹,我岂是这般胡作非为之人?”成欢见她鼓着小脸,气呼呼的模样同儿时一般可爱,忍不住掐了掐,却被舞乐一手拍开:“哪儿有你这般逗人的,只知道惹人生气,只知道欺负人!”
舞乐总算适应了屋顶,扶着成欢的手从她的怀里站了起来,两人又坐在一起吹了会儿风,成欢便抱着她跳下了屋顶,舞乐意犹未尽,成欢也瞧出来了:“再吹下去,你要着凉了。你若喜欢,以后我再带你上去。”舞乐这才作罢。
很快,皇后便着人来请两人回去用膳。两人坐在席上,隔着不远的距离面对面坐着,舞乐却突然觉得坐在边上的人多余起来,等着成欢,隔空对她说道:“不要乱看!”只张嘴,没出声,成欢却是看明白了,也学着她的样子回她:“霸道!”
待宴席结束,成欢出了宫去,舞乐回到乐平宫,一路上脑子里全是成欢的身影,再如今,成欢与成喜坐在一处,她已能分辨,原来她俩这般容易辨认。回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舞乐的心跳又陡然加快。
舞乐赶紧宣了太医过来,太医认真把脉,却摸不出什么异常来,小心翼翼问着:“敢问殿下可有什么不适?”
舞乐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