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长清也不同她争,掀开被子替她按着腿:“那你先吃着,我再替你按按。”按了一会儿,郎长清才开始吃,她吃得快,没一会儿就吃好了,将碗筷收拾好放回桌上,再让丫头进来收拾。
郎长清大半日都窝在屋子里卖力地替刘萤儿揉着腰和腿,在她的努力下,刘萤儿的不适好了许多,也能自己下床走路了,若是再让郎长清抱着去如厕,刘萤儿定是要羞愤死去。
午后歇息了一会儿,郎长清又替刘萤儿上下按揉了一会儿,扶着刘萤儿坐在院子里吹风。
郎长白过来瞧见二人,走了过去,打趣着:“一天都没见着你们,还以为你们下不来床了。”
郎长清还没说话,刘萤儿便回话了:“你这么早就回府了?真是稀奇。”
郎长白没有再顶嘴,只是邀请二人一同用晚膳,长清自然应下,吩咐丫头待会儿把晚膳端来院子,三人就在院子里头吃。刘萤儿见长白比先前安分许多,觉得奇怪:“你今日怎这般乖巧?”
郎长白哼了一声:“我是给我二嫂面子。我二哥二嫂成亲头一天,我还不能一起吃个饭了?”
郎长清笑着:“他向来如此别扭,早就将你当自己二嫂了,你别跟他胡扯。”
刘萤儿也笑着:“你放心,我也是当他弟弟逗呢。”
第18章
郎长清休息了三日,还是得去军营。她又觉得与新婚的娇妻分开过于难受,便邀请刘萤儿一同前去。刘萤儿没料到她会如此,自然是愿意去的。
郎长清带着刘萤儿出现在军营,大伙儿都能明白,这便是他们的将军夫人,恭恭敬敬的,有些年纪小些的,总是忍不住好奇偷偷打量,郎长清十分无奈,刘萤儿倒觉得这些人挺可爱的。
刘萤儿跟在郎长清的边上,郎长清也丝毫不避着她,与几个将军商讨军事,刘萤儿便坐在一旁看书,与将军在沙盘上演练时,刘萤儿在一旁看着,甚至郎长清去看士兵训练,刘萤儿也跟在一旁。
待用过午膳,郎长清又端正坐在一旁处理起军务来,刘萤儿走过去,拿起她放在一旁的东西乱翻着,又抽出她手上正在看的,翻了翻,一转身坐进郎长清的怀里:“郎大将军,好像没什么戒心呀。”
郎长清也忙了一个上午,此刻也不着急,将人抱住:“夫人有何指教?”刘萤儿十分随性地向后靠着,靠在郎长清的怀里,一手勾住郎长清的脖子,一手挑着她的下巴:“你我才成亲几日,你便这般放心,我这一上午可是听了不少军中机密,你不怕我是jian细呀。”
郎长清挑了挑眉,也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如今做jian细,牺牲这般大?”刘萤儿用力戳了戳郎长清的脑门:“郎大将军行军打仗是好本事,那些弯弯绕绕的却是不行呀,这美人计不曾听过?你当美人计只是在人前露个脸吗?”
郎长清握住她的手指,凑得近些:“那这美人动了心,这美人计算是成了,还是不成呢?”
刘萤儿将手指抽出,哼了一声:“谁动心了,你少臭美了。”
郎长清故意摆出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皱着眉头:“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今早还不曾醒来,便听见有人唤我,我睁开眼一瞧,就只有一人在睡梦中唤我,你说那人梦里还心心念念着找我是什么意思呀?”
刘萤儿偏过头,哪里会承认,翻了个白眼:“许是跟你有仇呢。”
郎长清摸着自己的下巴:“不会吧,若是与我有仇,怎么喊着让我抱抱她亲亲她呢?”
刘萤儿立马转过脸去,等着郎长清:“你少胡说八道!我何时喊着让你抱我亲我了?”郎长清微微偏过脸,晃了晃脑袋:“我可没说是你。”刘萤儿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醒来看见的人不是我还有谁?你枕边还睡了何人?”
郎长清顺着刘萤儿的动作凑过去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你也知道你是我枕边人,若是枕边人想害我,我也不必活着了,你想要我什么,你开口说一句就成,不必费那么多心思。”
刘萤儿伸手抱住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声音有些惆怅:“你若是与别人成亲,也是如此待那人吗?”
“我是因着钟情于你,才与你成亲的,我不会同旁人成亲。”郎长清倒是很清楚明白,她虽然不明白刘萤儿为何会患得患失,但自己能做的只有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
刘萤儿好像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声音轻了下来:“你既穿了这身衣裳,这成亲之事岂是随你肯不肯,先前是战事吃紧,你年岁又不大,才叫你耽搁下来。若是遇不见我,你就没打算过?”
郎长清倒没想着瞒她,老实回答着:“我也是想过的,这事避不可避,过于抗拒反倒引人怀疑。我当初倒是没别的心思,只想着娶便娶一个,洞房的时候让长白替我去,想她也分不出来,这般一来,诞下的也是郎家的血脉,一举两得。”
刘萤儿抬起头看她:“你方才还说枕边人与众不同,这便是你待枕边人的样子?”郎长清叹了口气:“我选择了这条路,背负的也不单单是我个人的性命,算计自然是多了些,我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