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便在他身边坐下,将药粉拿起来在他伤口上抖了抖,细腻的药粉落在伤口上烫的赵均的手微微缩了缩。墨轩道:“看着都疼。”
赵均笑,由着他给自己包扎:“其实就还好,打仗不受伤我都不觉得自己上过战场。”
墨轩白了他一眼:“可别跟我说战死沙场是你的荣幸啊。”
赵均无奈:“我都说了我想要的很简单,怎么能在还没得到的时候就壮志未酬身先死。”
墨轩撇嘴:“他让你过去。”
赵均弯了弯自己的手,觉得包扎的不紧不松的刚好合适,便站起来走了,走之前还对他说:“最近可能不太太平,你自己注意着点,憋一天到晚跟个愣头青一样就啪嗒啪嗒的往战场上冲……现在的局势不好把控。”
墨轩点点头:“我知道,你快去吧。”
赵均听后转身走出去,背影融化在光影中。
他刚刚一进去就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正在说着话:“这样子下去不行,而且我总觉得我们一直被他们压着打,感觉他们好像一直都知道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总是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直接来个致命一击,防不胜防,而且很多时候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动向,总是先留一手,堵住我们所有的退路。”
赵均走进去坐下,纱布上渗出少于红色来。
上汗拓偏头看了看他,问:“怎么受伤了?”
赵均摆摆手:“无妨,继续说。”
那人接着说:“不说我们以前怎么样,就着一年前的水平来说,护国军对上我们那简直就是只有被吊打的份,如今仅仅只是一年的时间,他们的实力上升的程度……逆天。”他淡淡扫了眼在座的所有人,最后道:“我怀疑,要不然他们之前一直在压制自己的实力,要不然,就是我们这里有内鬼。”
屋内有片刻的寂静。
赵均抬头来看着他,而后视线悄悄离开,道:“那么上将以为应当如何?”
那人看着他:“找出来,除之。”
赵均笑笑:“上将以为这么容易?据我所知我们还有人在护国军潜伏着没回来呢吧。”
所有人愣了愣,赵均接着说:“按照你们这么说,就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他们以前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实力,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在我们这里有个内线,而且应该还是一个地位同我们差不多的人,或者是我们自己的心腹。既然如此,他能爬到如此地步,就证明他隐藏的很好。换个可能说,本来就是护国军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实力,收取我们的弱点,以至于他们积蓄够了力量我们还防不胜防。”
没人说话。赵均继续:“如果是第二种,那就只能说,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轻敌了,并且,之前的战斗致使我军军心膨胀,现今的打击很多人都无法接受,军心消沉……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一种,是他们在隐藏实力,而今以心理战对付我们。”
上汗拓听完:“我也赞成,但是,还是要注意一下内线,有什么发现立即来报。”
众将士齐齐答应,而后四散下去。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走在最后的赵均却停了下来,他转身看着上汗拓,眼神却不经意的往他后面站着的侍卫看了一眼,上汗拓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听到赵均道:“汗王英明。”而后便转身离开。
上汗拓眼睛转了转,突然明白了赵均想完告诉他什么。他转身对身后站着的侍卫道:“你去给我把我的弓箭取回来。”
侍卫应下,走了出去。
赵均在侍卫走出去后不久进来,行礼:“汗王。”
上汗拓挥挥手:“去吧。”
赵均之前转头是想告诉他,可能那个侍卫就是内线,但是他现在没办法问他为什么会是他的侍卫,或者,他怎么知道会是这个侍卫。
他又叫进来一个心腹道:“你去跟着赵均,不要让他察觉了。”
心腹下去之后,上汗拓倒了杯茶,静静等着最后的结果。
赵均将人带回来以后自己直接走了,他手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说着手臂滴下来,砸在地上散开一朵朵灿烂的花。
上汗拓让人先将捉住的人关起来等着赵均审问,而后自己问跟着赵均的心腹:“怎么样?”
心腹道:“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对了,刚刚主将走之前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是之前不小心看到的,他说你看之后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上汗拓打开来,里面是一份详细的记录,里面写着所有的上汗活动与准确时间,包括所有的参加协商的人员。
而那个字迹,一看就是刚刚被捉住的人写的。
上汗拓笑:“我可真是养了个好下属。”他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抬手扶额。
赵均回去之后又用剪刀将纱布剪开,重新包扎。顺便写了一封信给陈恪,让他准备救人。
而后自己便收拾收拾了睡觉。
后面的事情他有些不想管了,懒得管的很,他稍稍有些疲倦了,之前他曾经拍过那个侍卫,就是为了让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