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砍下大半,还分了不少爱宠给小纸鹤呢。
明知道自己去问多半能得到尊者回答的,但是一种和虞青尘不肯早早说个清楚的微妙心理一样,感受到这点心思的仲怀卿也有些奇异的赌气心态。
如果自己先去问的话,就好像是输了呢。
一点一点的戳着小纸鹤的肚皮,才吃饱的小肚皮软软弹弹,配上细细的绒羽,很让人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本来只是想戳两下就算了,居然不知不觉入了迷。
眼睑还是闭着的,眼珠却翻了翻,看在仲怀卿手艺绝佳自己又才享用完对方劳动成果的份上,小纸鹤才放任了这种对它而言显然算不上舒服的行为。
可惜自己的一腔好意没被领情,反而是要得寸进尺的节奏,换做平时,早就该跳起来了。不过毕竟近来尊者对自己前世太好了一些,甚至都为此对他有些疏忽,念在对方失意又命短,宽宏大量的自己还是能够原谅这一次的。
骄傲的扬了扬脖子,翅膀照旧懒洋洋的摊开,正常的鸟类应该不会喜欢长时间维持这种姿势的,可自己是尊者的小纸鹤嘛,当然无忧无虑爱怎么样怎么样啦。
对小纸鹤而言,安逸总像是一件很难维持的奢饰品,仲怀卿不满意仅仅保持安静的动作,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反正,带了些漫不经心和自欺欺人,少年的眼依旧干净幽深同古老的墨玉,问小纸鹤同问尊者也是完全两回事嘛,且再这样下去,他也着急啊,比起耐心,他可从来不如尊者。
手上加了点点力度,不疼,但是饱饱的胃还是有些不适,愤怒的小纸鹤翅膀一撑就要弹起来,被仲怀卿带了些安抚的原按了回去。
笑着讨好气鼓鼓的小纸鹤,许诺了明天的桂花鱼,半眯起了眼像只狐狸,语调却平常闲散,带了若有若无的幽怨。
“可知凌崖最近何故忙碌,日日翻弄着不知名古籍,不时离去,常幽闭于室不允探视,再这番,怕是璟琯都要担忧是否不觉间失了尊者欢心呢。”
这点小心机它一眼就能瞧出来,挺起胸膛,连尊者都夸赞过它的聪明伶俐,才不会被骗。
“尊者连汝都不许进,我当然更不知道了,不过尊者近日所看所寻都是同上古神仙祭祀有关,许是有用吧。”
啾鸣清脆,神色骄傲,享受这肚皮上力度恰好的按揉,小纸鹤的愉悦显而易见。
反正尊者几乎什么都不会瞒着仲怀卿的,说了当然也无所谓,何况仲怀卿还是用了些心思问的呢。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眉头悄然皱起,祭祀天地他只见过虞青尘做过一次,就是那次造就了他现在还负在背后的七弦琴,倒是听尊者说过上古时人们献于她的祭品,但是有关于上古仙神的祭祀。。。。。。。
那不是只有凡间偶然流传的么。
手上的动作不觉停止,换得了小纸鹤愤怒的啄了一口飞离,目光担忧且探寻的望向了尊者闭关的静室,闭关越来越频繁的尊者虽然从未说出亦或者表现什么,他却每当此时总有些郁郁之感呢。
这次不是从指尖开始,而是从发丝啊。
端坐于静室的女子美貌可令天地凝涩失神,薄衫尚可透露出背部那线条优美的浅沟,秀润的肩头若隐若现,纤腰软韧细腻见之心动,即便是衣褶最多的地方,也能够辨别出足弓的温婉惑人。
这样的衣服,不是虞青尘应该穿的,也确实是她在一段时间前从未有尝试过的,何况这件单薄的衣衫仅能挡住的大部分体态还不包括此刻裸露出的如玉似ru的双臂以及锁骨上那浅浅的沟壑。
可是一次又一次到红尘探寻访问,想要知道的东西又大多在人烟稠密的地方,若要彻底了解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定居观摩适当融入,对于红尘便是唯一同最大毒素的虞青尘来说,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反噬,甚至已经剥夺了她对于自己身体的敏锐感知。
上一次导致的伤势或者说后果还未平复,便要又一次长时间的停驻,她的幻术同修为能够将外表伪装的天衣无缝,却还不至于将着专克制她的红尘影响也一并抹除。
开始甚至不用闭关,幻术维持一两天的时间她那有些透明的地方就会在日常修行中平复,后来需要近一天的时间针对于那个地方认真祛除,再后来就像现在这样,不用三五天恢复不了那失去血色单薄透明的部位,然后便不得不放弃华美典雅的衣着,改为充当里衣都过于透薄的,衫衣?
红尘一如既往的杀不死她,却能让她感知屏蔽受重重限制,再这样下去最严重的后果,她可能会整个人都失却了颜色,灵力限制,透明的不知道要在世间游荡多久,才能够重新一点点找回自己的存在。
现在离那一步还早着,却也不妨碍她不用rou眼甚至无法察觉自己出问题的部分,情感还没有出问题,用术法却比从前有了太多的滞涩模糊。
水镜里细细打量自己,除却了垂落及地此刻真正清淡若水一不留神就看不分明的发丝,右肩头在衣衫中也是徒具了一个能够撑起薄衫的轮廓,而看不到一点本该填充的肌骨颜色。
灵力